百花樓,本身一共分為四層樓。
這在建築工藝極不發達的這個時代,是相當困難的。
除了地面上的四層,地面之下還有一層。
不聽話的人,還在調,教的人,就關了地面之下。
而第一層則是一些一般的美人。
第二層是相當出色的美人。
第三層是絕頂的美人。
第四層,則是范二公子范鶴林,用來宴重量級客人的地方,以及范二公子自己平時住的地方。
整個百花樓,柱子上面雕龍刻鳳,地面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地毯,大晚上的蠟燭,從早到晚,從不停息,奢華無比。
此時,在百花樓前面,站著三人。
左邊的一人,是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大漢,看起來二十來歲,背著一柄鋼刀。
右邊的那人,看起來有三十來歲,穿著黑衣,腰間懸著一柄鋼刀。
最奇特的是中間那人,那人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一身青色勁裝,劍眉星目。但奇異的是此人的腰右側,懸掛著兩柄長得出奇,只怕有五尺的長劍。這種長劍又有誰人可以用得了。最奇特的是此人的背上還懸掛著四柄長劍。等於一人的身上帶著四柄長劍,這樣的裝束,簡直是怪得一批。
「這裡就是百花樓了。」左邊的粗布衣裳大漢張豬兒說道。
「真他娘的奢華,這樓。」張黑子抬起了頭看了一下,也被炫得眼花了。
「確實是奢華。我在這個世界這麼久,還第一次見到了這樣奢華的樓。」何玄抬起頭,也被這樓的奢華給震了一下。
張黑子站在一旁有心,到是聽到了一嘴。在心中暗一算計,何頭兒說他到這個世界這麼久,這句話有問題,果然,何頭兒是神佛轉世嗎?
而此時,站在百花樓前的兩個英武大漢,看向了何玄,張黑子,張豬兒三人,他們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左邊的張豬兒一看就是小農民,右間和右邊的人看樣子是軍人,可以隨身佩戴武器。但是看他們這副模樣,衣服都是相當低價的,也不是什麼中高級的軍官。
這到是兩個守門的大漢以貌取人了,張黑子這貨平時有多少花多少,才當上百戶多久,自然沒有錢穿上檔次的布料。何玄本身對於穿著並不要求昂貴,只要求舒服,打架的時候順手,所以常年普通布料勁裝,所以才被小瞧了。
兩個守門的大漢上下打量之後,把這三人定義為一般人,直接的揚了揚手:「這裡是百花樓,是權貴才能進來的,你們三人哪兒涼快哪兒去。」
張黑子與張豬兒本來就是來鬧事的,張黑子獰笑了一聲,刷的一下子,刀鞘直接的砸在了一個守門的大漢身上,把這大漢砸得肩頭一痛,不由自主的痛得往下一蹲,接著他人猛然的往前一衝,直接的一記膝撞,撞到了這大漢的臉上,直接把這大漢打得滿臉是血,接著再一記刀鞘直接的砸下,砰的一聲把他砸暈過去。
那邊的張豬兒明顯就沒有張黑子這麼好,這麼狠辣的身手。但是多年的當獵戶的身涯,也有幾分狠力氣,直接的壓著這個大漢,拳頭不停的朝著他的臉部招呼。那大漢也慘叫著:「救命啊,有人來鬧事了。」
他喊的聲音一大,直接的傳到了整個百花樓中。
……
片刻之後,一個臉上有著一道刀疤,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領著三十多個護院保鏢模樣的,各自執著棍棒沖了過來。
為首的中年男子是在呂梁還小有名氣的黑旋風李穆,此人曾經殺過人,要被重判的。但是因為能打受到了范二公子的重視,范家使了金錢,使得他被輕判。出獄了之後就一直跟著范二公子做事。
黑旋風李穆先是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何玄,張黑子,張豬兒三人。他的眼睛很快的掃過了張黑子和張豬兒二人,而是直接的落到了何玄的身上。多年的看人經驗告訴他,這個身上佩戴著六柄劍的人,才是此次的正主。
他左右的打量著何玄,在心中猜估著何玄的身份,但是卻還是有些估摸不清,接著他笑了笑:「敢問是哪行道上的朋友?到了我們百花樓來。報上名來。如果是我們百花樓招待不周的地方,我們百花樓自然會更改。」
「哪行道上的?」何玄笑了笑:「你也別管我是哪條道上,我對於百花樓很不滿意。」
黑旋風李穆再三的估量一番,這人還是有些不可測度,故而他收斂著脾氣:「不知朋友對於我們百花樓哪裡不滿意。」
「我對於百花樓的樓主,你們的范二公子范鶴林很不滿意。要我滿意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把范鶴林的狗頭給切下來,送我當成球來踢。」何玄輕鬆的說道。
黑旋風李穆聽到了這句,面色也不由的一變:「媽的,老子給你些面子,退讓再三,你還這樣不知好歹,那就怪不得老子了。老子就送你歸西。兄弟們,給我打,打死都可以,算我的。」,他們又不是第一次打死人,他們范家在這一片,一手遮天。
就算上頭真的怪罪下來,這是群毆時候打死的,隨便打一個手下頂罪就是。
他手下有三十多個人,聞言直接的沖了過去。
張豬兒性子憨一些,見得了三十多人還想沖。但是張黑子一把拉住他:「你傻啊,你以為你是神人?還想二個打三十多個。」
接著,他嬉皮笑臉的說道:「頭兒,我們都是肉體凡胎,不可能二對三十多,就看頭兒你的了。」
何玄笑罵了一聲:「你這個混球。」
那三十多個執著棍棒的人,都已經衝到近前。張黑子和張豬兒都已退後了,他們手中的棍棒,齊刷刷的向著何玄掄去。
如果是正常人,被這麼多人給圍著,只怕早慌了手腳,再能打的,現在也要叫一聲完蛋。
但是,何玄是什麼人,一對三百清兵的時候,還能殺了對面一百多人,打得對面崩潰。
這三十人,簡直再小兒科不過的小兒科。
本來可以輕易的對付這些人,但是想試一下自己4.15的防禦力到底怎麼樣,居然不閃不避的,任由著這些大漢的棍棒,重重的打在自己的身體上。
傳來的感覺,很淡。
隱隱約約一些輕微的痛覺。
何玄唇角一露,露出了鋒利的牙齒,獰笑了一聲:「哦,這就是你們的攻擊嗎?這麼多人這麼多棍棒打下來,怎麼不痛不癢。你們的棍法,不會是跟師娘學的吧。再給力氣一些。不要這麼輕啊。」
所有人都直接的驚呆了。
剛才三十來人,到是有近十人的棍棒,掃在了何玄的身上。
正常人被掃中,只怕早就呼呼叫痛,甚至躺倒了。
但是,何玄被掃中,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
這還是人嗎?
那三十來個護院當中,再有十餘人拿起了棍棒,重重的掄在了何玄的身上。
但是!
何玄卻依然不痛不癢,反而是有幾根棍子斷了。
這怎麼可能!打他打得頗粗棍子反被震斷!
這還是人嗎?
何玄露出了鋒利的牙齒,獰笑著:「這就是你們的攻擊嗎?真的好弱。不痛不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