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
在范家的核心地段。
范永斗,范永明,范老太太,以及范鶴仙,外加上十四個有范家血脈之人,都被何玄給捉了起來。
何玄本來想用的諸多酷刑對付范家的人。
但是,想來想去,居然想不出多少酷刑。什麼老虎凳,只聽說過名字,但具體沒有了解過。
還有一種是十指連天,這種刑罰是把竹籤子,直接的刺入了人的十指當中。
還有一種是用鐵刷子,再用燒開的水,直接的用鐵刷子刷肉。
另外一種,則是來自於一個典故,來俊臣對付來俊臣請周興到家裡作客,他們一邊議論一些案子,一邊相對飲酒。來俊臣對周興說:「有些囚犯再三審問都不肯承認(罪行),有什麼辦法使他們招供呢?」周興說:「這很容易!(只要)拿一個大罈子,用炭火在周圍燒(這個大罈子),然後讓囚犯進入瓮里去,什麼罪他敢不認?」
接著就是站籠了,站籠這個刑罰是前世的時候,看網絡小說才知道的,上一回用來對付范鶴林,效用最大。
這四種選擇哪一種呢?
鐵刷子刷肉,這樣痛苦是痛苦,但是死得太快了。
竹籤子刺手指心,為什麼總有一種還珠裡面容嬤嬤的既視感,透露著些古怪。
而用請君入甕這個辦法,也會讓他們死得太快,死得太快,卻不利於自己收割負面情緒值。
想來想去,只能用回站籠這個老辦法。
「范永斗,你們這樣的大戶人家,經常用站籠來處死手下不聽話的下人吧。」何玄的臉上帶著惡魔一般的微笑。
范永斗被繩子給綁著,他的面色不由自主的變得蒼白:「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何玄聳了聳肩:「我之前對你的兒子范鶴林用站籠,但是他卻被一群他害過的女子,割肉活生生的割死了。那一次站籠相當的不完美。那麼現在,讓你們范家上上下下,一起體會體會這種站籠如何?保證站死你。」
范永斗確實用站籠對付過一些不聽話的下人,如何會不知道其中的厲害,他可曾經把一些下人活生生的站死,那些人在死前的慘厲叫聲,這時候似乎一一浮現在他的面前。他的面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比:「何玄,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要做救明國的大英雄,大英雄豈能對人用酷刑。」
「哈哈哈哈,我從來不是什麼想救明國的大英雄,我只是單純的看滿清這種蠻族不爽。我也沒有想過做大英雄。」何玄冷笑了一聲。
片刻之後,就搜出了站籠,接著把范氏家族的十八人,全部趕入站籠當中,便是七十多歲的范老太太也不例外,當了漢奸就算是老人也該殺。
「何玄,你不得好死。」
「何玄,你這樣干,不得好死。」
「何玄,你遲早會死在滿清的戰馬之下。」
當然,隨著這些叫罵聲,一波一波的情緒值,飛快的涌了過來。
「收到來自范鶴仙的負面情緒值,+20。」
「收到來自范老太太的負面情緒值,+22。」
「收到來自范永明的負面情緒值,+22。」
「收到來自范永斗的負面情緒值,+400。」
之前的福王帶來的負面情緒值,比起普通人多得多,是幾百幾百的跳。
而現在范永斗的負面情緒值,比起普通人也要多得多,也是幾百幾百的跳。
福王與范永斗的共通點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都是歷史名人。
收到了這一波負面情緒值之後,何玄基本肯定了,應當是歷史上的名人,帶來的負面情緒值就會更多,這對於靠吸收負面情緒值賺錢的自己來說,無疑是一個極大的好消息。
何玄找來了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放了酒菜,輕輕的酌了一口酒,拿起酒杯,對著范家諸人敬了一杯:「干。」
范家的人這個氣啊,他們在那邊罵,而何玄居然還在喝酒。
這……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范家諸人就更加的難受了,他們的腿在發抖,額頭上面滿是汗珠,站籠開始發揮威力了。
……
就在此時,在遠處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
片刻之後,在范家的宅子大門處,出現了一排一排身著鎧甲的士兵,這些士兵全部舉著盾,一層一層的推進,仔細的一看衝進了范家宅子的,只怕有上千人之多,後續還有兵力。
而在諸多兵力的保護當中,福王那三百多斤,肥胖如豬,簡直是一座肉山的身形,還是如此的明顯。站在福王身旁的那個留著八字鬍須的中年男子,明顯是一個頗有些品階的武將。
福王朱常洵看向何玄:「何玄,你當時不給我面子,現在我可是把本地衛指揮使的李指揮使給叫來了,同時還帶了二千兵馬過來。你再能打,能打過二千人嗎?」
他身旁被稱為李指揮使的人叫做李揚正,正三品的武官,他厲喝一聲:「何副千戶,這裡可不是興州府,你跑到這裡來打人殺人,是不是有些撈過界了?」
見得了福王朱常洵殺了一個回馬槍,還帶了衛指揮使正三品的武將李指揮使,以及二千個兵馬。范家的人,也如同沙漠當中的旅人碰到了綠洲水源,一個個的激動得大叫。
「福王千歲,快來救我們。」
「福王千歲,這何玄敢不給你面子,一定要削他。」
福王朱常洵想起了自己的肥臉,居然被何玄給拍了幾下,感覺更是火大:「小子,你敢不給我面子,今日我便叫你好過。」
「呵呵。」何玄冷笑了一聲:「你確定要救范家的人。」
「沒錯,這是本王保的人,你也想殺。」福王冷喝道,他的臉肉上面也充滿了威嚴。
「呵呵。」何玄揚了揚手中的一堆信件:「這是我在范家搜來的,其中就有范家與滿清賊首皇太極的通信,說是賣多少給皇太極。原來福王千歲想要保下與皇太極勾結之人。莫非福王千歲也與那賊首皇太極有勾結嗎?」
福王一聽,直接的臉都變白了,汗珠子一滴一滴的滴下來,他身邊的一個文士馬上反應過來:「不,不是的,福王千歲壓根不知道範家與皇太極有勾結。」
福王連連點頭:「對,對,本王壓根不知道範家與皇太極有勾結。你們范家身受皇恩,居然與皇太極有勾結。你們該死!」
他怕啊!
如果傳出他與皇太極勾結的事,只怕崇禎皇帝會直接下旨滅了他。
何玄笑了笑,看向李揚正:「李指揮使,你還要拿我嗎?你還要救范家嗎?莫非你與皇太極也有勾結?」
那正三品的李揚正,面色馬上變了連忙撇清:「本將壓根不知道此事,本將是福王千歲叫來的。」
「本王也不知道範家與皇太極有勾結的事。」福王很委屈的說道。
何玄笑著揚了揚手中的信件,呵呵的笑著。
福王和李揚正二人都感覺心裡有些發麻。
「滾吧。」何玄冷笑了一聲。
福王和李揚正二人,一個是親王千歲,一個是正三品的武將。
但是現在聽到了滾吧二字,只感覺如聽天聆,他們堆著笑:「好,好,我們走,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