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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夫子氣哼哼地撅著他那長長的鬍鬚,激動不已地大聲說道:「這怎麼會沒有關係呢!伏羲八卦可是以一陰一陽這種二元對立作為其根本基礎啊!而且,還通過陰陽之間的相互組合以及種種變化,最終形成了各種各樣不同的卦象呢。《漢書*律曆志》裡面曾經提到過:自伏羲畫八卦,由數起。八卦就是由一生出二,二又生出三,最後三則生出了世間萬物。而如今的六十四卦,則是由八個純粹的卦所構成的。這些純卦按照某種特定的規律被排列在八個宮之中。卦不僅有卦數,爻也同樣有著爻數。可以這麼說吧,數字簡直就是從頭到尾貫穿於八卦之中……」
方老夫子越說越是興奮激動,於是便滔滔不絕、洋洋灑灑地繼續說了下去。
然而,那位王姓公子卻顯然聽得雲裡霧裡,已經有些不耐煩再聽下去了,他忍不住打斷了方老夫子的話頭:「方老夫子,您就別再跟我們說什麼八卦啦、六十四卦啦之類的東西了,您還是直接告訴我們吧,這個姓李的如此解題,到底是對還是錯呀?」
「此卦象所解之題,分毫不差。」方老夫子指著李昊天答題紙上的未知數x和 Y,「你們看,這個叉和這個丫,雖然我不知道這兩個符號是什麼意思,但縱觀李公子的整個答題思路,這兩個符號就如同太極圖中的陰陽,陰消則陽長,陰長則陽消,互為影響推算出了最後的答案。」
「此種解題思路,老夫只是當年在國子監的上古典籍中看到過零星半點的記錄,沒想到今日能夠親眼見到。」
「朝聞道,夕死可矣啊!」醉心於算學的老夫子仰天長嘆,老淚縱橫,老懷甚慰。
眾人聞言皆驚,紛紛看向李昊天,眼中充滿了敬佩。
孟雨筱那雙美眸之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彩,她凝視著李昊天,眼神之中充滿了敬仰和傾慕之情。而陳箋紙姐妹倆則是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對李昊天的崇拜之意,她們那熾熱的目光仿佛要將他融化一般。相比之下,李顰兒則顯得有些與眾不同。她臉上掛著一抹自豪的微笑,似乎在告訴所有人,「他是我哥哥,我是他妹妹!」。
李昊天微笑著看著眾人,面上波瀾不驚,心中卻暗自慶幸: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老祖宗的算術水平,沒想到遠古年代華夏的老祖宗就已經對二元一次方程有所研究了,不然今天可就要當眾出醜了。
老淚縱橫的老夫子在激動了片刻之後,又作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突然面向李昊天一揖到底,嚇了李昊天一大跳,連忙扶住方老夫子:「老先生,您這是何意?折煞晚輩了。」
方老夫子收拾起激動的情緒,緩緩說道:「老夫一生醉心於算學,當年看到上古典籍中關於伏羲八卦運用於算學的奇思妙想時,常暗自遺憾今人不肖,沒能將老祖宗的算學瑰寶繼承下來,導致它湮沒於歷史長河中。」
老夫子說了幾句之後,情緒又逐漸激動起來:「老夫曾花費數十年工夫,查閱無數典籍,企圖復原伏羲八卦在算學中的應用方法,奈何翻遍典籍,涉及到的隻言片語太少了,只約略明白一些最粗淺的原理,對於深層次的思路卻毫無頭緒。」
「今日得見小公子神來之筆,解此難題,猶如醍醐灌頂,令老夫茅塞頓開!」方老夫子滿臉懇切地看著李昊天,「李公子,老夫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昊天忙道:「夫子但說無妨。」
「老夫想拜公子為師,學習這神奇的算學,不知小公子可否收下老朽這不成器的學生。」方老夫子鄭重地說道,作勢又是要一揖到底。
李昊天頓時愣住了,其他人也驚訝不已。
這......方老夫子至少七十多歲了,要拜李昊天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為師?
李昊天趕緊拉住方老夫子,連聲道:「夫子,這可使不得!小子不過是僥倖解開此題,哪有資格當夫子的老師。」
方老夫子卻不肯起來,堅持要下拜:「學無先後,達者為師。李公子莫要謙虛,在算學一道,老夫甘拜下風。若公子不肯收我為徒,老夫便長跪不起。」
醉心於算學的老人,為了達到目的,也開始耍起了小無賴。
李昊天無奈,只好啼笑皆非的答應道:「夫子快快請起,晚輩答應便是。」
方老夫子這才站起身來,喜笑顏開。
「只不過」,李昊天繼續說道,「對於算學,小子也只是因緣際會下懂得皮毛,和您老淵博的學識還差得遠,萬萬不敢腆臉為師,只可以交流的名義和夫子您共同研究。」
方老夫子見李昊天居功不自傲,心中對他喜愛萬分。
這時,陳良順不知道從哪裡鑽了上來,順勢說道:「方祭酒,老朽是陳氏學堂的家主。昊天是我松縣商會一會之長,是老朽的外孫,也是將來我陳氏學堂的主理人。現唐突邀請祭酒先生駐留我陳氏學堂研學,一應需求和費用均由我陳氏支應,您看可好?」
祭酒一詞,是一個部門首席的官職名稱,類似於後世的「首席執行官」。原來,方老夫子曾任國子監首席教授,全稱為國子祭酒或國子監祭酒,陳良順認出了此人,所以才有此一稱謂。
方老夫子欣然應允,能有一個安靜的環境研究算學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李昊天看一眼陳良順,知道他是趁機招攬方老夫子。以老人這樣一個超級大咖進駐,陳氏學堂不火都難。不過,陳良順此舉和自己發展教育的初衷並不違背,同時還解決了自己如何與方老夫子溝通的問題,所以他也沒說什麼。
那兩個富家公子在這一系列的過程中,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看似雜亂無章的線條,竟然真的蘊含著如此高深的智慧。
這臉,打的也太狠了,還是自己兩人主動把臉湊上去挨的打。
兩人再也沒臉再待下去了,灰溜溜的擠出人群走了,連晚間宴會也不再參加。
李昊天目送他們倆遠去,心中遺憾的想到:
兩個貢獻點長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