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圍坐在四方桌前,於秋兒在潘盈盈身後擺了個凳子,也方便她給大家倒茶水,拿水果零食。
霸天和寶妹蹲坐在自家爹娘身邊,目光炯炯盯著桌面上的牌,灰灰就幫著於秋兒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第一圈打完,恆裕道尊和縹緲仙尊面面相覷。
這就是全國麻將大賽第一的水平嗎?
恐怖如斯!
潘盈盈和於朝生對視一眼,他們可是從一幫老頭老太太里殺出一條血路的人,要對付兩個新手,簡直易如反掌。
接著又是第二圈、第三圈
一直打到晚上,恆裕道尊一把都沒贏過。
本來信心滿滿的恆裕道尊:
算了算了,一點娛樂體驗都沒有,還是專心修煉吧。
本來花這麼多上品靈石租這破院子就是為了飛升。
潘盈盈和於朝生贏了個盆滿缽滿。
兩人帶著於秋兒心滿意足離開院子回了軍營。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恆裕道尊跺了跺腳。
不過是輸了些碎金,可心裡怎麼就這麼不得勁兒?老想著明日要贏回場子。
縹緲仙尊深吸一口氣,打算給不靠譜的師弟緊緊皮。
他語氣嚴肅道:「師弟,你不要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恆裕道尊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
不就是飛升嗎?他指定能行!
回到大帳,潘盈盈把今天迎來的碎金拿出來稱了重。
「好傢夥!23斤!那個道尊家裡是有金礦吧?」
於朝生拿著把超級大的梳子給面前坐得規規矩矩的兩頭虎梳毛。
這還是他家老頭子給霸天和寶妹專門定製的梳子。
「管他呢,反正到我們手裡就是我們的了!」
潘盈盈「嘖」了一聲,把碎金收到空間裡,湊過來幫著他一起梳。
「你說他們有多少人能飛升?」
於朝生搖頭,「不知道啊,我也沒飛升過。」
說完他問了一句,「你說我們以後要不要飛升?」
潘盈盈無所謂的聳聳肩,她覺得飛不飛升其實真的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她和愛的人在一起。
「你想不想飛升?」她撞了撞的肩膀。
於朝生也不確定自己想不想,「我們還是看看他們飛升了是什麼樣再說吧,萬一上頭是個坑呢?」
潘盈盈一想也是,誰知道飛升上去是什麼樣。
萬一上去是給人做什麼捲簾大將弼馬溫之類的,那還不如就留在底下呢。
兩人說著話,一道粗礦的聲音突然在大帳里響起。
「娘。」
潘盈盈:???
於朝生:???
潘盈盈扭頭瞪著於朝生,「你腦子抽啦,幹嘛叫我娘?還用這麼噁心的聲音。」
於朝生:???
「我好端端的,幹嘛要叫你娘?還用這麼噁心的聲音!」他一手叉腰,回瞪過去。
霸天:
嗚嗚嗚爹娘嫌它聲音噁心這日子沒法過了嗚嗚嗚
霸天猛地竄起,一頭就衝出了大帳。
潘盈盈:???
於朝生:???
「咱兒子咋啦?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潘盈盈扒拉於朝生手上的梳子,想看看是不是梳子刮到了霸天的皮膚。
於朝生想了半天,「沒有吧,我都是輕輕梳的。」
夫妻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所以,剛剛那道粗獷的聲音是——霸天???
潘盈盈:
我滴個老天奶!這要怎麼哄?
她剛才已經說了那道聲音噁心!這要怎麼才能圓得回來?
於朝生看著大帳的門帘,不停喃喃,「完了完了完了,把兒子得罪了,這可怎麼搞?」
他一臉控訴的看向潘盈盈,「你怎麼能說咱兒子聲音噁心?」
潘盈盈扔下梳子,一巴掌拍他胳膊上,「我是說了,難道你沒說?」
「況且它的聲音真的很像一個雙開門冰箱的壯漢啊!」
於朝生:「而且還是掐著嗓子的雙開門壯漢」
潘盈盈:
「你還埋怨我,你還不是一樣!」她抬手就要掐於朝生的後腰。
於朝生連忙躲開,「哎呀!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應該想想怎麼樣把兒子哄回來!」
兩人正鬧騰呢,大帳里響起一道神秘的御姐音。
「爹、娘,我都聽到了,你們說哥哥的聲音像掐著嗓子的雙開門壯漢。」
潘盈盈:!!!
於朝生:!!!
夫妻倆齊刷刷扭頭,就對上了寶妹無辜的大眼睛。
「寶妹?你會說話了?」潘盈盈顫顫巍巍開口。
寶妹點了點頭,「下午的時候,秋兒姐姐給我和哥哥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以後我們就發現可以說話了,但是想要給阿爹和阿娘一個驚喜,就一直忍著沒吭聲。」
「但是阿爹和阿娘竟然說哥哥的聲音噁心,想掐著嗓子的雙開門壯漢。」
潘盈盈:「好了閨女,不要再說了,再說下去就不禮貌了。」
於朝生拍了拍寶妹毛茸茸的腿,陪著笑臉道:「閨女啊,要不你去找哥哥,幫我和你娘說說好話?」
寶妹低頭瞅了他一眼,「阿爹,你說哥哥的聲音像掐著嗓子的雙開門壯漢。」
於朝生:「可是你娘不也說它的聲音是雙開門壯漢嗎?」
寶妹眨眨眼,「可是,阿娘只說了哥哥是雙開門壯漢,沒有說它掐著嗓子。」
於朝生簡直要瘋了,欲哭無淚,「這有什麼區別啊?」
就是一個掐了嗓子,一個沒掐嗓子嗎,區別到底在哪裡?
寶妹認真解釋,「當然有區別,雙開門壯漢不算噁心,掐著嗓子的雙開門壯漢是真的噁心。」
於朝生:
他長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麻了。
「所以呢?你要不要幫我們去勸勸哥哥?」
寶妹不搭理他,轉頭去蹭潘盈盈,「阿娘,我馬上去找哥哥,你不要擔心,我會跟它好好說的。」
潘盈盈滿臉感動,摸了摸它的腦袋,「爆美真貼心,阿娘愛你!」
於朝生咬牙切齒,真是好一出母慈女孝啊!把他這個做爹的置於何地?
潘盈盈得意的「哼」了一聲,從空間裡拿出一瓶井水,「你把這個帶給你哥哥,讓它消消氣,阿娘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太驚喜了。」
寶妹點了點頭,把井水叼進嘴裡,轉身出了大帳。
另一邊。
霸天趴在霍長晉的帳子裡「嗷嗷」哭,一看就是真的被傷了心。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