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她忍了忍,按照他說的來。站在床邊,她不好動作,示意他往裡躺,她床上蹲著按:「可以了嗎?」
「嗯,你快一點。」
金阿姨經過聽到裡面的動靜,面紅耳赤。
想不到東家的兒子,這麼沒出息。
竟然被個女的騎了。
.......
應姒姒無語了,猜測他今天是否在沈叔叔那受了氣,準備發泄到她身上,故意找茬。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他不是那般小氣的人。
她道:「阿辭,我打算這兩天送阿奶回老家。」
買賣的事情,一時半會沒個解決的辦法。
總不能叫讓老太太一直等她。
秦宴辭不算清晰的回應:「嗯,我陪你。」
「用不著。」
秦宴辭不答應。
應姒姒伸頭一看,他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看來是真的累了。
應姒姒按了片刻,拉下他腰上的衣服,輕手輕腳幫他翻身,待他仰面睡後,幫他蓋好被子。
拿起床頭柜上的書看。
才翻一頁。
外面傳來敲門聲:「姒姒,開個門,我有點事找你。」
「誒。」應姒姒放下書,下床開門:「媽,什麼事啊。」
秦母站在門口,進屋後往床邊看,秦宴辭仰面躺,閉著眼睛。「宴辭睡了?」
「嗯,他今天去了沈叔叔家學身手,累著了。」
秦母看向應姒姒,身上的睡衣一道褶皺沒有,頭髮乾爽,面色正常,不像金阿姨口中描述的那般,劇烈動作過:「你怎麼不睡?」
「我不困。」
「你金阿姨說,方才經過你們屋子聽到一些動靜,以為發生什麼事了。」
應姒姒斜一眼金阿姨:「什麼動靜?就算發生什麼,也是夫妻之間的事吧,您感興趣嗎?」
秦母:「.......」
金阿姨道:「在我們老家那,女的不能,嗯......那樣屬於大逆不道。」
應姒姒不解:「什麼意思?我幹嘛了?」
秦母實在說不出口:「是我們誤會了,你早點休息。」她走了。
金阿姨看看應姒姒,又看看睡到大家說話,都沒有被吵醒的秦宴辭,覺得這女的要命的厲害,把人榨乾了。她不敢明說,也走了。
應姒姒追出去:「媽,您說清楚,我怎麼大逆不道了?莫名其妙的。」
金阿姨小聲解釋。
應姒姒臉紅到脖子根:「你,你們太過分了!」就算她如對方所言,那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隱私,這人竟然偷聽。如果真的發生過,也就罷了。「我不在家住了。」
應姒姒要走。
秦母一下子慫了。
大兒子大兒媳搬出去,他們沒少被街坊鄰居議論。
二兒子二兒媳搬回來,好不容易挽回了一點影響,這要是搬走,大家不得傳她是惡婆婆嗎?「姒姒啊,你消消火,我也是擔心你們。」
「擔心我們偷聽牆角?」應姒姒氣的轉身走了,回屋反鎖上門熄燈。
秦母追到門口,被擋在外面。
通過門縫,見裡面的燈關了。
又急又躁。
「姒姒。」
應姒姒不搭理。
秦母堅持喊,終於把秦宴辭喊醒了,他累了大半天,困頓至極,氣性很大:「大半夜不睡覺喊什麼喊?!」
「宴辭啊,我想和姒姒說幾句話。」
「白天不能說?非等到晚上?你是不是找事?立刻馬上走,否則我們搬回家屬院。」秦宴辭很享受兩個人的居所,搬回來,他一點都不適應。
即使此處的居住條件比家屬院好的多。
秦母聞言,不敢逗留。
返回的路上,埋怨金阿姨多事:「你說你告訴我這些幹嘛?」
金阿姨也沒想到事情會和她預想的不一樣,她還以為,應姒姒會被當婆婆的數落,呵斥。「這......我也是覺得不妥當,才說。」
「現在妥當了吧?」秦母嗤一聲,走了。
回到臥室,知會秦閆軍。
秦閆軍煩不勝煩,這就是他為何事事隱瞞她的原因,蠢吶!「我還奇怪,她大晚上喊你出去幹什麼。老大就是隨了你,別人說什麼都信,才落得如今的尷尬局面。
你用腳趾頭想想,姓金的說法也不成立嘛。姒姒今天才進的醫院,回來難受的躺了一下午,她是鐵打啊,把你兒子按著那麼欺負一通?就算姒姒真有那個本事,那也是人家小夫妻之間的情趣,和你當婆婆的有什麼關係?
手伸那麼長,是我,我也煩你。」
秦母后悔不迭:「我一時情急。」
「你成天情急,你有事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嗎?我怎麼就看上你這個笨種?」
秦母:「.......」誰笨種?
「我去找宴辭談談。」秦閆軍不放心,穿戴整齊往後院走。
「......」
.......
秦宴辭被吵醒後,睡意消失乾淨:「姒姒,睡了麼?」
「沒有。」應姒姒氣得睡不著,把金阿姨形容她大逆不道的事情告訴他。「居然偷聽我們的牆角,什麼人啊。」
秦宴辭同樣憤憤不平:「她是清朝人,解放的時候沒通知她,明兒我便叫父親攆走她。」
應姒姒這一回支持換人:「我覺得,爸媽對阿姨們太好了,不僅工資開的高,買菜還有油水可撈。原先家裡孩子多,阿姨們只照看小孩,飯還是媽做的,這哪是做幫工啊,就是一主子啊。下次找的人,必須定一個規章制度,比如買菜花銷多少,都得有個賬本。」
她建議找鄉下的姑娘。
勤快,能幹。
「媽應該不會同意請一個姑娘進門。」秦宴辭列舉從街坊鄰居那聽的傳言:「好些人家請的姑娘,最後和東家,或者東家的兒子在一塊兒了。」
「後面的一個我信,前面的我不信,十七八歲的姑娘,能看上中年人?就算能看上,爸也不會同意啊?」
「那可說不好。人有失手馬有失蹄。」
話音剛落。
秦閆軍的聲音傳來:「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秦宴辭淡定回道:「我那麼一說,清者自清。」
秦閆軍:「開門。」
「我和姒姒躺下了,這會兒不方便。」秦宴辭拒絕開門。
「明兒你們不能走。」秦閆軍道:「姒姒,你媽這個人牆頭草,沒有耳根子,別人不起頭,她想不來找事的,回頭我說一說她,你別介意。」
應姒姒聽到長輩道歉,哪有不接受的道理,順著他給的台階下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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