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福跟小六老頭的徒弟站在一起看著熱鬧,問道:「你師傅挺猛啊,還拿擀麵杖。」
這死老頭就是不經夸?他光吵吵也不動手啊?
他徒弟也是個20來歲的小伙子,說道:「剛才我不相信,現在我有點相信,五爺說的話了。」
李來福皺著眉頭說道:「你相信啥?我說啥了?」
「相信剛才你說我師傅祖上是跟馬雜交了。」
李來福心裡暗想,這貨還有點聰明嗎?自己隱藏的這麼好,居然被他發現了,還是少跟他說話。
李來福看著兩個老頭扒著小腸,我20年前請你吃過飯,我30年前請你喝過花酒。
李來福看著熱鬧,咬了一口包子,臥槽一聲粗口。
「你和你師傅在這開黑店呢?」李來福問道。
「別瞎說,我師傅可是工人,我們早餐鋪也是歸街道管的。」
「不管歸誰管,我買的肉包子,肉呢?」李來福掰開包子問道。
他徒弟拿著手指頭在包子裡晃了晃,說道:「你看這不有肉星了?」
「我操你大爺!」李來福直接罵出口了,又說道:「你給我換個包子。」
「給你換啥包子?你問我包子裡的肉在哪了,我在給你找肉?我有什麼錯?」李來福算是看出來了,這貨也是個愣頭青,剛開始還以為挺聰明的。
李來福接著問道:「你剛才為什麼說…?是我說的你師父祖上是雜交了?」
徒弟自豪的說道:「五爺從來不撒謊,只是早飯愛欠錢。」
李來福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媽的,跟個傻子白呼半天。
本來看會熱鬧,現在沒心情了,朝著家裡走去。
他剛走到95號,「李來福你站著,二哥,你快點過來,就是這小子那天讓我滾的。」
李來福正生著悶氣,看了一眼劉光福說道:「趕緊滾開,我的肉包子,一會涼了?找你算賬啊!」
接著門口又出來三個人,他也都認識劉光天,閆解放,還有一個閆解成。
閆解放和他和劉光福都差不多大,劉光天和閆解成要大他們幾歲。
劉光天人高馬大的說道:「就是你這小崽子,讓我老弟那天滾了。」
嘴裡罵著李來福,眼睛卻盯著他懷裡的肉包子。
「小子給我們一人兩個包子,這事就算過去了,要不然別怪我動手了,」劉光天說道。
李來福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要搶我包子?我這可是肉包子。」
「我搶你啥包子,是你自己給我的,」劉光天說道。
「你是我兒子?我他媽給你肉包子吃,」李來福翻了個白眼罵道。
「我操,小崽子,你敢罵我?」說完就來抓李來福胳膊。
李來福抱著包子後退了一步,說道:「我是不是給你們包子,你們就不打我了?」
閆解成直接拉住劉光天使了個眼色,還當李來福沒看見了。
「趕緊拿來吧!」劉光天伸著手。
李來福也沒客氣,一人兩個包子分到四個人手,然後就笑了說道:「還真是搶我包子?」
「明明是你給的,」劉光福都準備張嘴吃了,還不忘了說一句。
「我是你們四個人的爹呀,我還得供著你們吃喝嗎?」說完李來福也不客氣,
一腳踢在劉光天大腿內側,當他往左邊倒的時候,順手又一個大耳刮子打在右臉上。
抬腳出手,一氣呵成,響亮的耳光把其餘三個人都震住了。
劉光福張著嘴,都忘記把包子放進去了,上前一步抬腳閆解放,直接撞在了四合院大門上,居然往上飛,這一腳力道不輕。
閆解成剛準備去看弟弟,李來福一個掃堂腿,閆解成趴在台階上,頭撞在石頭台階上出血了。
劉光福抬起拿包子的手伸了出去,說道:「我不吃了,還給你吧!你別打我。」
李來福一個側身照著他伸出手的腋下就是一拳,直接一聲嚎叫,肯定脫臼了。
整個胡同口都安靜了,包括一幫上班的大人,連吵架的老五頭和包包子的小六師傅全部都看向這邊,李來福拍了拍手,瀟灑的打完收工。
這四個貨,李來福看電視劇時候就瞧不起他們,打娘罵老子?最可氣的是不贍養爹娘,就這一點畜牲不如。
「這是咋的了?哎呀,解放?你這是咋的了?」
一個個不高的小老頭,李來福不用看電視劇,原主就認識他,李來福正是在他學校上學,閆富貴,閆老摳。
閆解放指著台階下的李來福說道:「爹,他打的。」
「哎呀!老天爺,解成你的頭怎麼出血了,」閆解成坐在台階上捂著額頭。
他沒有他弟弟那麼不要臉,而是眼睛看向李來福沒說話。
閆富貴走下台階,義正言辭的說道:「李來福,以前看你在學校挺老實的,你怎麼還打上人了?下手這麼狠毒,你要進監獄嗎?」
帶著前世的記憶,李來福知道這老頭,你就是把心掏給他,他也回家偷偷笑你是傻子,也教不下他。
李來福拿了根煙叼上,閆富貴看著中華煙,嘴角直抽抽,眼睛亂轉,已經想著怎麼訛錢了。
劉海中這時也出來,傻柱和許大茂也走到了門口,唯一讓李來福驚奇的是,一直活在照片中的賈東旭也跟在易中海的身邊。
李來福沒搭理閆富貴,而是在腦袋裡算的時間,估計這貨也快了,小槐花就算遺腹子65年也就三歲多,賈東旭可能也就在明年了。
「你這是誰家小孩下手這麼重?」劉海中從台階上下來,看了看胳膊脫臼的劉光福,又看了看臉腫的跟饅頭似的劉光天。
「傻柱子,你不是咱院戰神嗎?你去跟他試試,我剛才走到前院正好看見閆解放飛進院裡,」許大茂嘲笑著說道。
傻柱子直接罵道:「滾,我是咱院戰神,我只負責揍你,你不服咱倆練練。」
閆富貴指著李來福說道:「你這孩子闖了大禍,你看看這四個小子去醫院得花多少錢呢?你父親上班也不容易,你說你?下手怎麼這麼重啊?」
「光看病?還不算,報公安局直接給他弄進去,這小子下手也太重了,劉海中背著手,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說道。
閆富貴擺著手對劉海中說道:「消消氣,消消氣,他是我學校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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