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天性使然,也可能是見風小舞就在現場,寒香塵心頭升起一股莫名的醋意,目光越發迷離,挑釁般的肆意戲弄著武坤。
這樣的舉動反而讓武坤有些急了。
媽的,老子正專心致志衝破壁壘呢,你這瘋婆娘在這個時候撩撥老子,真不怕老子走火入魔是吧!
「消停點!」
武坤強壓怒氣,吼了一聲,猛地按住寒香塵湊過來的手腕。
寒香塵幽怨又略帶挑逗的目光看著他,嗔道:
「臭男人,你凶我!」
武坤:???
瘋婆娘,我現在可是生死攸關之際,不是可以隨意挑逗的時候哇!
不過畢竟是有求於人,武坤現在急需靠著和寒香塵雙修,來梳理躁動的真氣,所以也怕惹得這女人不滿,當即撂挑子不幹了。
到那個時候,憑他一個人,怎麼可能壓製得住江毅的真氣!
突破金丹中期更是無望!
所以他當務之急,還是要穩住這個瘋婆娘才行!
想到這,武坤暗罵了一聲,迎著寒香塵那雙勾魂奪魄的眸子,勾起對方下巴,傾情獻上一吻,語氣也變得更加柔和,懇求道:
「我的好姐姐,現在可不是撩騷的時候。
嗚,人家的經脈好痛,渾身上下像是被無數螞蟻啃食一樣呢。
好姐姐,你也不想看到如今經脈逆流,走火入魔的下場吧!」
說話間,武坤更是以最為深情,最為誠懇的語氣看向寒香塵。
楚楚可憐的模樣當真是比女人還要哀婉。
好一個男綠茶!
相處月余,寒香塵的脾氣武坤早已經摸透,若換做以往,這一番懇求帶勾引,還不輕易拿捏這瘋婆娘。
可誰知這一次卻出了岔子。
寒香塵美眸一挑,悄然推開了武坤,隨即抱著胳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嘴角忽的揚起一抹戲謔的微笑:
「呦,之前不是一口一個賤人,臭婆娘的叫嗎?今天怎麼這麼乖,叫奴家好姐姐了?」
寒香塵頓了一下,修長的手指反手勾起武坤的下巴,一張俏臉緋紅,以一種勝利者的口吻命令道:
「想讓奴家幫忙?好啊,求我,吻我,服務於我。
只要能讓奴家滿意,奴家就幫主人梳理真氣!」
武坤老臉一僵,尷尬的撓了撓頭,搓著雙手諂媚的笑道:
「好姐姐這是哪裡的話!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可能叫你賤人,臭婆娘呢!
好姐姐,你就幫幫我吧。」
說著,武坤雙手突然抱住寒香塵豐腴的翹臀,聞著撲鼻的幽香,臉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然而寒香塵仍舊只是笑意盈盈的看著他,沒有絲毫鬆口的跡象。
而後,她的目光看向了結界外,正呆愣愣坐在池塘邊的風小舞。
意思尤為明顯!
她要報復風小舞那丫頭!
武坤順著寒香塵的目光看去,心頭的那種不祥越發強烈,聲音不自覺變得沙啞起來,乾笑道:
「好姐姐,這種事情還是別讓那小丫頭摻和進來了,影響不好!」
「哦?」
寒香塵秀眉微微跳動,突然笑了:
「怎麼,心疼了?不想讓心上人看見你現在這副諂媚的賤模樣,影響你在那丫頭心裡的形象?」
「什……什麼話!」
武坤被戳中了心思,瞬間老臉一黑,音調也驟然拔高,當即高舉三根手指,義正言辭道:
「我和風小舞清清白白,天地可鑑。」
「可那丫頭可是當著奴家的面說,你是她的男人呢!」
寒香塵冷笑,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瞬間讓武坤如遭雷擊。
我滴娘類,風小舞那丫頭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呀!
當著這瘋婆娘的面說這種話,和摸老虎屁股有什麼區別。
她是不想活了吧!
難怪寒香塵這會一再針對他呢,原來是要當著風小舞的面,宣誓主權,穩坐正宮之位啊!
媽的!
這分明是逼迫自己表態,到底是選她還是選風小舞唄!
想到這裡,武坤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這女人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這可是合歡宗啊,男女之間的關係歷來以混亂著稱,這是他們的宗門文化。
大家不過各取所需而已。
可現在老子不過只是被你這賤人睡了幾次,什麼都還沒說呢,你個婆娘到頭來還跟老子玩上純情來了!
賤不賤啊!
可這話哪怕借給他兩百個膽子,他也萬萬不敢在寒香塵面前說出來,只能在心中腹誹。
「咳咳,師……」
武坤乾笑著還想要轉移話題,然而話音未落,寒香塵的目光一凜,語氣卻驟然嚴肅起來:
「要麼拉那丫頭進來,奴家服侍你,助你穩固經脈。」
「要麼……
主人你自己解決。」
說著,不等武坤做出反應,寒香塵袖手一揮,一套輕紗悄然披在了她的身上。
沾了水的輕紗緊貼著她的肌膚,讓那一覽無餘的光景變得朦朦朧朧。
猶抱琵琶半遮面,簡直是勾魂奪魄!
武坤只是偷瞥了一眼,呼吸便不自覺的急促起來。
討價還價的功夫,他體內的真氣已經再次躁動起來,經脈撕裂般的痛苦令他臉色有些發白,額頭已經再一次沁出了冷汗。
眼下的狀態岌岌可危,已經沒有時間多做考慮,必須要做出選擇了。
看了看近在咫尺,清純可人的風小舞,又看了看面帶玩味,似笑非笑的瘋婆娘,武坤緊咬牙關。
小舞,別怪大伯,大伯只是太想進步了而已。
猶豫了二分之一秒後,咬牙點頭:
「好,我答應你,拉她進來!」
「只要能幫我壓制住真氣,讓我穩固突破金丹中期,想做什麼我都依你!」
「這才乖嘛!」
寒香塵手指輕輕拂過武坤的臉頰,滿意的笑了。
隨即,她袖手一揮,屏蔽一切的屏障驟然在風小舞面前打開。
此刻的風小舞正呆坐在池塘邊,腦中還在不斷回想著當日在武坤洞府內,面對寒香塵的威脅毅然決然堅定選擇的畫面。
「那種情況下,前輩竟然沒有殺掉我,簡直不可思議!」
雖然當時頗為硬氣,可如今再想起當時的場景,風小舞禁不住一陣後怕。
而更令她害怕的是,從那之後武坤便再沒有出現過。
她這兩天也是尋遍了香塵峰,卻沒有找到一點蹤影。
喜歡年方六十八,合歡宗里我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