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香塵峰。
是夜,被無形屏障籠罩的荷花池內,一個嫵媚風騷,一個清純可愛,兩個風格迥異的女人用盡渾身解數,不斷壓榨著武坤這個廉價勞動力。
或許是受到了寒香塵感知影響,也或許兩個女人意識到了,她們之間本就沒有什麼仇恨,於是,在玩弄臭男人武坤的這件事上,二人的意見高度統一。
甚至稱得上是心有靈犀也不為過,逐漸沉浸其中了起來。
反觀武坤,不是被寒香塵五花大綁,就是被她作為教學對象,言傳身教,傳授給風小舞各種雙修功法。
武坤招架不住,又糖豆般的嚼碎了幾顆磐石固元丹,可面對兩個失去了神智,滿腦子裡只想著與他雙修的瘋女人,他實在是沒了辦法。
「主人~」
「大伯~」
「臭男人,發什麼呆,莫不是對我們兩個女人失去了興致,心裡又在想著別的賤人了?」
隨著一聲聲風騷的嬌笑,寒香塵豐腴的嬌軀悄然縮進了武坤懷裡,耳鬢廝磨間,還不忘繼續撩撥著他的心弦。
而另一側,看似清純的風小舞卻也在寒香塵的示意下,扭捏的湊了上來。
兩人如同大蟒蛇一般,將武坤徹底的纏緊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一刻武坤切實體會到了。
若不是他沾花惹草,處處留情,留下了這麼多的隱患,他的身子也不會被這些賤人糟蹋一遍又一遍。
眼看兩個瘋女人又要捲土重來,武坤暗罵一聲,驟然起身突然暴喝道:
「夠了!」
「折騰一晚上了,還有完沒完!」
說罷,武坤直接換上衣衫,在二人詫異的注視下,隨手破除了荷花池上的無形屏障,毅然決然離開了這座池塘。
離開之後,他生怕寒香塵二人反應過來,用最快的速度騰空而起,眨眼之間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逃離了香塵峰。
兩個女人大眼瞪小眼,錯愕的怔在了原地。
「武大伯他……
這是逃了?」
沉默了許久之後,風小舞這才抿著紅唇,不確定的喃喃道。
而寒香塵短暫愣神之後,臉色變得越發難看,咬牙切齒道:
「這個混蛋……果然提了褲子就不認賬!」
雙修不能失去男人,就好像哥哥不能失去籃球!
兩個女人頓覺一陣空虛,索然無味。
雖然在某種程度上,雙修也還能繼續,但是沒有了武坤作為紐帶,這兩人本就性格迥異,誰也不服誰的,當即失去了興致。
「哼!」
二人相視一眼,毫不客氣哼了一聲,隨即各自也無奈整理著裝,各自離去。
此時已是晌午,香塵峰上一眾弟子早就已經聚集在修行廣場。
依舊是沒有早課,依舊看不到師尊寒香塵,但眾弟子,早就已經習慣。
而荷花池一向人跡罕至,池塘中慘死的怨魂不計其數,陰森至極,香塵峰上這群弟子無一人敢靠近池塘半步。
正因此,他們並沒有注意到,烈日當空下,本來空無一人的荷花池內卻憑空走出兩位輕紗半透,近乎不著寸縷的絕色女人。
其中一個是香塵峰上唯一的雜役弟子,負責照看池塘的風小舞。
至於另一個,卻赫然是香塵峰的當代峰主,寒香塵!
如此畫面簡直匪夷所思,足以令人胡思亂想。
只可惜,香塵峰上的弟子無一人察覺,少去了一次大飽眼福的機會。
至於武坤……
此刻的他正站在香塵峰山巔,一手扶牆,一手扶著刺痛的後腰,看著灑下山巔的涓涓細流,臉色更顯幾分悽苦:
「媽的!遙想當年,老子那也是雄姿英發,迎風尿三丈,可現在……」
腰膝酸軟,精神不振,好像身體被掏空……
忍一時,越想越氣。
退一步,越想越虧!
衝著山下狠狠啐了口唾沫,武坤當即緊咬牙關抱怨道:
「該死的寒香塵,賤人,賤人!」
「哎呦,我的小蠻腰,可疼死老子了!」
「不行了,這香塵峰是不能待了,再這麼折騰下去,老子的小命早晚交代在寒香塵那婆娘手裡!」
好歹他如今也是金丹境的強者,總不能時刻憋在宗門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和待嫁閨中的小媳婦兒有什麼區別!
武坤當即下定決心,趁著勉強餵飽了寒香塵和風小舞那兩個瘋婆娘,打算找個機會,離開合歡宗一段時間,權當是散散心。
尋常合歡宗弟子未經允許,不得擅自離開宗門。
可他不一樣!
他可是香塵峰上赫赫有名的三弟子,權柄極大。
只想要離開,除了寒香塵會有所微詞之外,其他人哪裡敢多說什麼!
至於執法堂那邊……
武坤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一個紙人而已,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
好不容易將儲存了一晚上的尿液盡數宣洩出去,強忍著後腰的刺痛,武坤暢快的伸了個懶腰。
正準備離開之際,耳邊忽的傳來一聲熟悉的輕嘆:
「三師兄,好興致啊!」
只見蘇陽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背後,正抱著胳膊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他。
武坤瞥了蘇陽一眼,老臉一黑,毫不客氣的抱怨道:
「我說,你小子怎麼總是神出鬼沒,像個鬼一樣呢!」
被一個大老爺們兒盯著,饒是武坤臉皮再厚也有些接受不了,忙整理好衣衫,這才問道:
「你找我做什麼?」
香塵峰上弟子們修行課業繁重,只有武坤是個異類,他可不相信蘇陽閒來無事找他敘舊。
除非這小子取向有問題,對他有種超越性別的愛慕之心!
想到這裡,武坤瞬間警惕起來,不著痕跡的扭過身子,正對著蘇陽。
反觀蘇陽,並不知道自己在武坤心裡的形象已經被悄然打上了「斷袖」的標籤,迎著武坤審視的目光,笑著張開摺扇:
「我來是通知師兄一句,陰濁陽濁兩位姐姐已經將信件偽造好了,此刻正以貴客的身份被掌教真人接待。」
信件?
聞言,武坤不禁一愣。
這幾天來他是各種瑣事纏身,不是雙修就是去雙修的路上,時間管理的確實有些到位。
片刻後,他才回想起托蘇陽偽造信念的約定。
喜歡年方六十八,合歡宗里我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