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再怎麼說,我等和你父同朝為臣,年齡比你父親還大,說是你的長輩也不為過,你這般對長輩無禮,是楚星河沒有教好你嗎?」黃貞仁也跳了出來。
倒是葉仁跟范先一言不發,冷眼看著這一切。
「我楚星河教沒教好女兒,輪得到你們這幫傢伙在這放屁?你們誰特麼再說老子教女無方,老子揍得他爹媽都不認識!」
楚星河冰冷的聲音響起,目光危險的看著說話的史文宗和黃貞仁,一句話嚇得兩人縮了縮脖子。
朝堂之上,誰不知道楚星河特麼的是個混人,他說要揍人,還真有可能揍人。可不會管燕皇在不在。
燕皇對楚星河還是比較放縱的,大部分時間,楚星河揍了人,頂多就是訓斥幾句,然後屁事沒有。
這兩個傢伙叫囂得歡,可還是有些害怕楚星河的。真讓楚星河當場打了,不僅難受,還特麼的丟人。
江凡看著楚星河把兩人嚇得縮了縮脖子,不免有些好笑,自己這老丈人,不愧是猛將啊。一言就嚇退了他們。
倒是楚嫣兒,似是並沒有想放過他們的意思,冷冷道:「長輩,就憑你們也配當我楚嫣兒的長輩,有長輩會處心積慮,想要攪黃晚輩婚事之理?是你們為老不尊在先,也配來我楚嫣兒面前自稱長輩!你們的臉呢!有嗎!」
說到這,楚嫣兒看向史文宗,冷聲質問道:
「史祭酒,聽說,你滿嘴噴糞,說我夫婿有辱先賢,失德失儀?請問我夫婿如何有辱先賢,又如何失德失儀了?」
楚嫣兒這話一出口,江凡微愕,驚異又心暖的看向楚嫣兒,嘴角勾了勾。
這女人,霸氣,又不做作,這聲夫婿則是向眾人表明了她的態度。
我楚嫣兒就認江凡當夫婿了,咋的?你們不爽?不爽先問過我楚嫣兒會不會讓你好過,史文宗就是她立威的第一個目標。
周圍的人也被楚嫣兒這聲夫婿給驚得差點把下巴驚掉,但對上楚嫣兒如同怒獅護夫的模樣,全都縮了縮脖子,沒人敢上去。
這位楚家小姐,脾氣可不好,跟她爹一個德行,曾經有才子向她當街示愛,她上去就將人一腳踹飛了。人狠話不多,看著不爽,就是揍!
現在的楚嫣兒,明顯就是處於人狠話不多的狀態,誰敢惹!
倒是史文宗,他被楚嫣兒這一番質問,頓時感覺顏面盡失,他哪還管楚嫣兒惹不得,張嘴就怒道:
「他製造大殺器,煮糞,怎麼就不是有辱先賢了他做為皇子,毆打官吏,就是失德失儀!」
他這話倒是說得有理有據的,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
可他這歪理卻是讓江凡和燕皇、楚星河都快要氣笑,這傢伙是閒的蛋疼,讀書讀到屁眼去了。
楚嫣兒聞言,則是冷冷一笑,「請問史祭酒,國與國之戰,決定勝負的是你那滿口的仁義道德,背後的男盜女娼,還是靠著將士們的灑熱血、拋頭顱,戰死疆場?」
「你可別說,就你那滿嘴噴糞的本事,就可以殺敵萬里,退敵於邊關?」
「若是我們不掌握大殺器,如何保家衛國,如何讓你等噴糞之人,安心干你們的男盜女娼?」
說到這,她嘲諷的笑了笑:「有辱先賢?我看有辱先賢的,是你殺敵不見你,噴有功之臣的,倒有你。」
「煮糞?呵呵,若是不煮糞,何來的大殺器保護爾等噴糞之輩?」
「至於打官吏?我夫婿貴為皇子之尊,一等官吏不懂敬重,反而還敢怠慢欺辱?打了又如何?」
「難道,你是想讓我夫婿失了皇家威儀,任那等不仁不義,不臣不孝之輩欺辱不成?你到底是何居心!?還是說,皇權在你史祭酒面前,是可欺有辱的?只有任你欺辱了,才算是不失德失儀?」
「我看你史文宗莫不是有不臣之心,想謀朝篡位吧!」
說到最後,楚嫣兒聲音重了幾分,灼灼的目光,逼得史文宗連退數步。
她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說得周圍不少的朝臣武將都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是啊,靠這些只知道噴人的傢伙,怎麼保家衛國。
這幫人碰到戰事了,幫不上忙不說,特麼的還扯後腿。每次被這些人扯後腿,那些武將都是氣得牙痒痒,可就是噴不回去。
楚嫣兒今天這番發言,說到他們心裡去了,甚至燕皇都聽得熱血沸騰,忍不住第一個叫好。
跟著一起叫好的,還有江凡以及一些深有同感的朝臣和武將。
江凡這聲好聽到楚嫣兒耳中,只見楚嫣兒回頭看向江凡,剛剛還煞氣十足,一身女王范的她,頓時一臉的嬌羞,含情脈脈的看著江凡。
兩人目光對視間,無限的情意在其中流轉,周圍的眾臣看到此景,頓時被這一波狗糧直接給虐到了。
酸的酸,不忍直視的不忍直視,幾位皇子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幾欲吐血,特別大皇子,他一直都將楚嫣兒視作禁臠,可如今,楚嫣兒明顯心屬江凡了,還金殿上秀恩愛,他能不氣嗎?
若不是現在身在金殿,他可能衝過去跟江凡拼命了。
至於被罵得沒有還嘴之力的史文宗,從沒感覺這麼憋屈過,竟然被一個女人罵得連還嘴的機會都沒有。
他感覺心口堵著一口逆血,幾乎要張嘴噴出,楚嫣兒一連串的發問,張嘴閉嘴就是噴糞的,又是男盜女娼的,他的臉等於是被按在地上摩擦啊。
而且,楚嫣兒的話字字誅心,句句含煞。駁得史文宗無言以對。
他怎麼回?難道真的說自己張嘴噴糞,就可以退敵?難道說國戰不是靠將士奮勇殺敵才可勝?靠他去噴兩嘴就贏了?搞笑吧!
他再來一句,擁有先進武器,不能夠保家衛國?
他這繆論一旦說出口,估計要讓天下百姓,天下之軍活活用唾沫星子給淹死。
特別是楚嫣兒那最後的話,簡直將史文宗嚇得尿都出來了,一頂謀逆的帽子扣下來,他扛不住啊。
他已經顧不得酸江凡跟楚嫣兒虐狗的行為了,嚇得連忙跪倒在地,對燕皇張嘴就辯解道:
「陛下,微臣沒有不臣之心,微臣只是不想禮樂崩壞,不想有違天和不想」
他拼命想要解釋,可解釋卻顯得蒼白無力。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