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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看著床上的徐朗,湊到床前,伸出右手,毫不客氣在他背上重重拍了幾巴掌,叫道:「徐朗,你給我醒醒。」
lindy見狀,連忙拉住徐夫人勸道:「伯母,還是讓徐朗休息吧!」
徐夫人哪依啊!別以為徐朗這幾天沒去公司,躲在家裡喝酒,她什麼都不知道。
別以為她被秦沫沫拒絕,她不知道,早在她上次冒著大雪去找秦沫沫的時候,她就看出貓膩了。
鑑於凌晨和秦沫沫一直沒有離婚,她也把沒這事當一回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誰知道她這個沒出息的兒子,居然還死皮賴臉跑去向秦沫沫表白。
最讓她氣氣憤的是,還被人家拒絕了,這讓她這張臉往哪擱?讓她以後在凌夫人面前怎麼抬頭做人?
本來她還想在挑選兒媳婦的事情上,贏凌夫人一把,誰料徐朗這個傢伙,居然惦起上凌晨的老婆,還死乞白賴向人家表白。
這凌晨和秦沫沫婚還沒離呢!他就不知廉恥去告白,即便是離了,秦沫沫也休想嫁入她徐家。
她們徐家怎麼可能接受一個豪門棄婦,她可不想一輩子在凌夫人面前抬不起頭做人。
這人呀!就好面子,女人更好面子。
眼見徐朗還沒醒過來,徐夫人毫不客氣脫下腳上的拖鞋,啪啪啪打在徐朗的腦袋上。
別看她剛才心平氣和,風輕雲淡,心裡早就窩了一肚子的火。
然而,徐夫人的這一舉動把lindy徹底嚇壞了,她沒想到剛才還溫和的徐夫人,此刻居然拿鞋底抽徐朗。
呵呵,呵呵!她被嚇到了。
於是,她連忙拉住徐夫人勸道:「伯母,徐朗這幾天挺累的,讓他休息吧!」
這會,徐夫人忍不住了,只見她破口大罵:「他吃飽撐著沒事幹,累個p呀,沒事惦記別人老婆幹嘛?還把自己喝得像鬼一樣,班也不上,錢也不賺,非要把公司敗了,他才開心。」
lindy聽著徐夫人的抱怨,心想,原來徐夫人什麼都知道呀!
這樣一來,她就更要好好勸合,別讓徐夫人繼續打徐朗。
所以,她接著勸道:「伯母,這感情的事情,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徐朗她自己肯定也不想這樣,您還是別生氣了,氣壞了生體不划算,況且,沫沫不是拒絕徐朗了嗎?您就別擔心了。」
徐夫人聽著lindy的勸說,更加生氣,她說:「對呀!結果還被別人老婆拒絕了,你說丟不丟人。」
接著,她又拉著lindy的手說:「姑娘,我勸你,千萬別喜歡徐朗,先別說我不會讓你進門,你看看他這副德性,為了別人老婆,忙上忙下,風裡來,雪裡去,把自己都凍病了,你說跟這種男人在一起,累不累,心裡全是別人的老婆,伯母好心勸你一句,別跟他攪在一起,不然傷的是你自己,徐朗他以後既不會跟凌晨老婆在一起,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他要娶的女人,那肯定是得門當戶對,贏得了秦沫沫的女人,不然我這張臉還往哪擱?」
徐夫人和凌夫人性格不同,她向來說話直白,有什麼說什麼,也不管你接不接受的得了。
但是lindy畢竟是見面世面的女人,所以徐夫人的坦白,反而更令她欽佩,她喜歡跟這種直來直往的人打交道。
於是,她說:「伯母,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纏著徐朗的,你剛才不也看到了,我不是正打算悄悄離開的麼?要不是您來了,我走都走了,至於徐朗以後要娶什麼樣的人,我也管不著,也不想管,我和他的感情,也就在今在畫上句號,不會有後續,您就放一百個心吧!我lindy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徐夫人看著lindy的坦白,甚是喜歡,她就喜歡這種跟她一樣,有什麼說什麼的女人。
因此,只見她拉著lindy的手,繼續說:「姑娘,看在我們這們投緣,我認你做乾女兒吧!這可是頭一回哦!我喜歡你的性子,以後准給你找個好婆家。」
徐夫人雖然坦白,但人不傻,這過來人做事,都喜歡先禮後兵。
她待lindy也是如此,反正老娘好話跟你說在前,面子給足你,要是你給臉不要臉,那也別怪她不客氣。
然而,lindy又是識大體的女人,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了,至於徐夫人那點小心思,她心裡清楚的狠。
反正她本來也沒想要更多,何不將計就計呢!
正在兩個女人嘰嘰喳喳鬧得歡的時候,徐朗醒了。
lindy見徐朗醒了,拔腿就跑,徐夫人伸手就將她抓住。
她說:「姑娘,你跑什麼呀!徐朗占了你的便宜,他就該負責任,該躲的不是你。」
此時,lindy真以為徐夫人是替她出氣,想讓徐朗彌補她什麼,即便感情上不能彌補,其它方面可以嘛!
她很不願意留下來,但是眼下也逃不過,徐朗已經醒了,他的視線已經看向她。
其實,徐夫人之所以把lindy留下來,是故意不讓她逃,她就是讓徐朗看看自己酒後都都幹了什麼事情。
她知道徐朗跟lindy在自家發生關係,肯定不是故意的,說不準還是酒後把這個姑娘看成了秦沫沫。
姜從來都是老的辣,儘管徐夫人不在現場,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推敲的也是**不離十。
她得避免類似的事情發生,阻止徐朗繼續買醉,所以她把lindy留下了。
讓徐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自己酒後乾的混蛋事,破的混蛋例,讓他自己去自我反省,自覺戒酒。
她知道徐朗一定接受不了自己把女人帶回家,更接受不了自己把別人看成秦沫沫,所以她就是要讓他的心靈受到衝擊,嚴重的衝擊,讓他追悔莫及,再也不敢喝得爛醉。
果不其然,凌夫人這招奏效了,當徐朗看著身穿他衣服的lindy,整個人都懵了。
徐夫人看著徐朗緊皺的眉頭,添油加醋的罵道:「你這混蛋,你把人家好好的姑娘糟蹋了,你自己說怎麼辦?你怎麼給人家交待,若不是我來得及時,這姑娘還悶不吭聲的走了,你就是這樣欺負人的啊?把對秦沫沫和凌晨的怨氣,都撒到人家姑娘身上來,人家欠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