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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沫完全沒把宮城的威脅放在心上,自顧自往前走。
宮城卻說:「看完這份東西,再走不遲,不然你肯定會後悔。」
秦沫沫聽宮城說有東西給她看,向前走的步子停住了,轉過身,看向宮城。
只見宮城緩緩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文件袋,扔給秦沫沫。
秦沫沫接過文件袋,立即拆開,她看見裡面是一堆財務報表,幾個做了標記的地方是賬目有問題。
財務出身的秦沫沫一眼就看出這份財務賬單有問題,做賬的人員挪動了公款。
當秦沫沫往後翻幾頁,卻看到秦海的名字出現在她眼前。
頓時,秦沫沫懵了,她不相信眼前的東西是真實的,卻又不可否認那是秦海的筆跡。
可是秦海為什麼要這麼多錢?他錢都花哪去了?而且這賬還是二十多年前的。
雖然比較久遠,但是公司要控訴他,依然是可以的。
但是她還是無法相信,秦海是這樣的人,她從小到達,就沒見過秦海花什麼錢。
宮城看著秦沫沫難以相信的表情,笑著說:「是不是很奇怪,你問問你媽媽還記不記得宮明。」
秦沫沫聽著宮城的話,緊皺著眉頭問:「宮明又是誰?」
宮城嘴角輕輕上揚,答道:「我父親,你母親的前任,秦沫沫,真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
聽著宮城的解釋,秦沫沫更加懵了,心想,難道她媽媽當年就是拆散了宮城父親的家庭嗎?然後又被宮城的母親黃雀在後。
秦沫沫不願相信這個事實,但是從宮城的言語間,明顯感覺到事實就是這樣。
宮城看著沉默不語的秦沫沫,挑起她的下巴,問:「秦沫沫,確定要辭職嗎?」
秦沫沫聽著宮城的問話,緊蹙眉頭,盯著他的眼睛,問:「宮城,你究竟想做什麼?」
聽著秦沫沫的問話,宮城忍不住笑了兩聲,他說:「我只是想跟你好好做同事而已。」
自打上次被秦沫沫煽了一個耳光之後,想著她倔犟的小脾氣,蠻橫的小眼神,他對她就想著了魔一樣難以忘懷。
此時,她好不容易和凌晨離婚,他又怎麼會親易放過一親芳澤的大好機會。
「你卑鄙!」
「我向來卑鄙,你是知道的!」
面對宮城這樣的無賴,秦沫沫手足無措,何況還被他握著把柄,她更是束手無措。
宮城說,他只是想跟她做同事,鬼才相信他說的話。
秦沫沫從他的眼神里都看得出來,他恨不得吃了自己,又怎麼會相信他只做同事。
於是,她問:「宮城,你要怎麼樣才放過我?」
宮城說:「上你,心甘情願讓我睡。」
宮城話里的意思,秦沫沫半懂半不懂,但是她清楚明白的一點是,這個男人就是想跟她耍流氓。
別說心甘情願,心不甘情不願,她也不願意。
但是她也清楚一點,宮城至少在短時間內不會拿她怎麼樣,只要她不惹急他。
所以,她說:「想都別想,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宮城看著秦沫沫的反抗,鬆開捏著她下巴的手,輕輕掐著她的臉頰,說:「嘴硬!」
隨後,他又說:「放心,我不會強上你,我要讓你自己爬上我的床。」
秦沫沫說:「做夢!」
這輩子,她除了爬凌晨的床,誰的床,她都不爬!
再說,關於宮城手上的把柄,幾分真,幾分假,她還不確定,說不定就是宮城故意弄虛作假,欺騙她而已。
秦沫沫那點小心思,宮城心知肚明,他說:「秦沫沫,這份資料是複印的,你可以拿給你父親確認,至於你是否真的要辭職,我勸你想清楚,就算凌晨願意幫你,也只能養你和你母親後半輩子,想要你父親開罪,恐怕不是容易的事。」
秦沫聽著宮城的分析,此刻才明白,他剛才為何敢膽大包天,原來是早有預謀,知道她不敢聲張。
她問:「宮城,你究竟看上了我哪一點。」
「噗嗤!」宮城聽著秦沫沫的問話,笑了,他說:「漂亮!」
接著,他又湊到秦沫沫竊竊私語,秦沫沫聽後,滿臉通紅,抬起手就要煽他耳光,卻被宮城攔下了。
她見過無恥之徒,卻從來沒見過像宮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只見秦沫沫忍著怒氣說:「漂亮有什麼用,我除了漂亮,沒別的好處,你換目標吧!」
宮卻卻說:「秦沫沫,難道你不知道,現在這個時代,女人看顏,男人看錢!」
然而,宮城說讓秦沫沫自己爬上他的床,並不是用這份把柄威脅她,而是讓她心裡有自己。
對於女人,他從來都是自信的,自打他『喜歡』女人這個生物以後,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抵抗他的魅力。
即便有時候他耍了卑劣手段,她些個女人,不也後續約他麼!上次失手秦沫沫和蕭夏,他自以為是的認為,純屬意外。
特別是蕭夏,他完全當成一個意外,被秦沫沫攪亂的意外。
秦沫沫看著臭不要臉的宮城,抓著文件袋就逃跑了。
接下來的整整一天,秦沫沫都心神不寧,耳邊響起的都是宮城對她的威脅。
她在想,自己要不要把自己的難處告訴凌晨,可是對方是他的父親,她難以啟齒,怕凌晨對他們家人失望。
辦公室里,同事看著秦沫沫失魂落魄的模樣,工作心不在焉,對她不停的指指點點,指手劃腳。
秦沫沫乾脆也懶得搭理,如果她因為工作能力差被開除,反而是最好的結局。
事實卻偏偏相反,即便她坐在那裡,什麼事情也不做,亦然不會被開除。
下班之前,秦沫沫接到凌晨的電話,說晚上有應酬,晚些回家,秦沫沫正好回去看秦海和喬嵐芳。
於是,兩人約好,凌晨應酬完之後,就去接秦沫沫回小窩,秦沫沫答應了。
只是,她的思緒仍然不穩定,仍然虛無飄緲,她整個神經都被宮城打亂。
晚上六點鐘的時候,秦沫沫回到家裡,包里還揣著那份複印件的財務資料。
但是他卻不敢拿出來找秦海對質,因為她無論怎麼觀察秦海,他也不像會貪錢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