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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蕭夏的安慰,秦沫沫仍然沒有說話,只是將檢驗報告從檔案袋拿出來,當著蕭夏的面撕成碎片。
她說:「蕭夏,我從來沒求過你,這一次我求你好不好,求你當作不知道這件事情,替我瞞下去,如果你真的不想看到孟夕顏,等我和凌晨離婚以後再揭開秘密可以嗎?」
蕭夏說:「秦沫沫,是不是伯母對你說了什麼,這個模樣的你,一點都不像你自己,就算你和宮城真有過一次,那有怎麼著,現在又有幾個男人是好的,你又何必對自己要求那麼高,何必自己為難自己。」
秦沫沫說:「可是我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我不想一輩子受煎熬。」
蕭夏問:「所以願意離開凌晨一輩子,讓自己想他一輩子,念他一輩了嗎?」
「嗯!我願意!」秦沫沫態度的堅定,讓蕭夏覺得不可思議。
同時,她似乎又明白秦沫沫的堅定,如果凌晨和孟夕顏沒有孩子,那麼秦沫沫的負罪感將會更深,她與宮城之間的事情,只會更加讓她自卑。
「算了,我不管了,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不管了。」
最後,蕭夏決定退出,退出這一場多人的戀愛,讓兩個當事人自行解決。
如果這個結局真是秦沫沫想要的,她又有什麼資格強求她留在凌晨身邊。
「謝謝!」秦沫沫看著向自己妥協的蕭夏,長呼一口氣向她說了聲謝謝。
但是她心裡卻知道,不論是她,還是孟夕顏,她們都是不會幸福,她希望凌晨以後能碰上到一個比她好的女孩,更適合她的女孩。
離開咖啡管之後,秦沫沫回到了唐小米的花鋪。
這些天,她一直沒有回家,她不想看到喬嵐芳那張臉,不想看到她咄咄逼人,或是迫不及待給她找下家的模樣。
蕭夏則是回到凌夫人的別院,去看看她這幾天精神如何。
蕭夏剛把車子停進車庫的時候,看見孟夕顏正從別墅里了來。
蕭夏從孟夕顏的著裝打扮看得出來,她是正準備出門。
想起孟夕顏之前對她的不屑一顧,蕭夏忍不住笑了。
她直勾勾的盯著孟夕顏,嘴角那抹笑容越來越詭異。
孟夕顏看著蕭夏琢磨不透的笑容,不以為然朝她翻了一個白眼。
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地,蕭夏突然往右邊挪了一步,攔住孟夕顏的去路。
孟夕顏看著眼前的女人,冷冷的笑了兩聲,看著她說:「怎麼,這次又打算給我扣個什麼帽子。」
看著孟夕顏高冷的模樣,蕭夏的笑容依舊,緩緩彎下腰,湊到孟夕顏的平坦的小腹處,對她的肚子說:「寶寶,你媽媽還會乾坤大挪移咧!把你移到你小姨的肚子裡去了,你這生下來,到底該管誰叫媽呀?」
孟夕顏聽著蕭夏的話,臉瞬間白了,她萬萬沒想到,蕭夏居然知道這麼機密的事情,這事情可是除了她們一家四口,誰也不知道,蕭夏是如何知道的。
「蕭夏,你胡說八道什麼?這次你是想冤枉我沒懷孕嗎?」孟夕顏即便心裡是慌張的,嘴上依舊死不承認。
隨後,蕭夏站直身子,湊到孟夕顏耳邊,小聲說:「孟夕顏,張冠李戴這招,你玩得好呀!只不過這紙是包不住火,總有一天會東窗事發,而且你真的很不幸,居然被我抓住小辮子,你說我以後怎麼玩你是好?」
孟夕顏聽著蕭夏的威脅,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的說:「你別以為你幾句話就能詐我,你最好拿出真憑實據再來講話,否則小心我告你。」
「告我?我好怕呀!看你嘴能硬到什麼時候,不過,你放心,我暫時不會揭穿你,我還想陪你慢慢玩,想你讓嘗嘗提心弔膽、坐不不安、是什麼滋味。」
蕭夏的確是故意把自己知道的真相告訴孟夕顏,她答應過秦沫沫會保密,但是告訴孟夕顏並不算言而無信。
她就是想看孟夕顏驚慌的模樣,就是想看她成天魂不守舍,提心弔膽的模樣,她就是要讓她過得不舒坦。
「蕭夏,隨你怎麼胡鬧,我的確是懷了凌晨的孩子。」
「生下來的時候,做個dn不就清楚了嗎?」蕭夏說。
她說完,就朝了孟夕顏冷冷笑了兩聲,自顧自朝別墅裡面走進去。
忽然,她又停住了步子,背對著孟夕顏說:「別想對我耍什麼花招,我可24小時全天時都在盯著你們孟家每一個人,我知道的事情,永遠都比你想像的要多。」
蕭夏最後的警告,讓孟夕顏啞口無言,聽著蕭夏的漸漸消失的腳步聲,孟夕顏渾身忍不住顫抖。
她在恐懼,她從未有過這種恐懼感,她甚至在想,為什麼撞死的人不是蕭夏。
可是她不知道,即便那天死的人是蕭夏,lindy也會把真相告訴秦沫沫。
那天,lindy急急忙忙找秦沫沫,正是為了此事,她最後想告訴秦沫沫的是,孟夕顏沒有懷孕,懷孕的是孟夕歡。
奈何她沒有力氣把真相告訴秦沫沫,好在蕭夏發現真相,不然她死了都不會安心。
傍晚,孟夕顏回到別院的時候,蕭夏已經離開了。
餐桌上,她看著和往常一樣的和顏悅色的凌夫人,便知道蕭夏在玩她,跟她慢慢的玩。
因為她沒有把秘密第一時間告訴凌夫人,這種提心弔膽的感受,很憋屈,讓她都快憋出心臟病來了。
不過,蕭夏此舉讓她倒也有了緩衝之勁,既然她要陪她玩,那就玩到底,誰輸誰贏到最後還不一定。
反正她的計謀已經被蕭夏拆穿,就更用不著瞻前顧後,大家放心大膽的來玩就好。
這一天與往常一樣,凌夫人按照慣例詢問孟夕顏的狀況,讓她注意身體,讓蘭姨在飲食方面都照顧她,儘量按孟夕顏的胃口布菜。
對於凌夫人的吩咐,蘭姨自然是言聽計從,儘管她並不喜歡這位孟小姐。
夜深人靜,別院的人都休息的時候,孟夕顏卻還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她在琢磨怎麼處理蕭夏,讓她無法再興風作浪,威脅自己。
正在她愁眉不展的時候,突然聽到蘭姨大喊:「來人啊!來人啊!夫人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