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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宮城的問話,秦沫沫深吸一口氣,半眯著眼睛盯著他說:「先暫放,過段時間再看。」
宮城聽著秦沫沫的回答,冷冷的笑了兩聲,說:「秦沫沫,沒想到你居然是膽小鬼。」
從宮城的言語之間,秦沫沫總感覺,她對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似乎比她更早知道孟夕顏懷孕一事。
她還記得,宮城對她說過,他睡過孟夕顏。
她心想,難道這個傢伙說的是真話,孟夕顏真被她睡過,會不會有這種可能,孟夕顏肚子裡的孩子是宮城的。
此時,秦沫沫的腦洞大開,不知不覺就想到孩子是宮城的。
於是,她十分坦白盯著宮城問:「你早就知道孟夕顏懷孕了,對嗎?」
宮城聽著秦沫沫的質問,抿著唇瓣,點了點頭,說:「嗯!比你先知道,慈善晚會那天就知道了。」
隨後,秦沫沫又問:「孩子是不是你的?」
宮城聽著秦沫沫再次的質問,哭笑不得,最後他笑了,快笑瘋了。
他說:「秦沫沫,這個想法不錯,可惜真不如你所願,孩子不是我的,是我的,我一定會負責,但是如果你要我幫忙,我可以幫你去指控,那個孩子是我的。」
秦沫沫弄不明白宮城究竟在想什麼,心想,自己的與他的關係也不算好,只不過這兩天才熟一點罷了。
莫非他和孟夕顏有深仇大恨,這才想陷害她。
只是,秦沫沫不是那種卑鄙的人,她不會裁贓陷害。
所以,她有些失望的說:「算了,沒必要,不是你的,生來來的時候,做個dn,也驗出來了,我不想讓自己做這種難堪的事情。」
宮城說:「秦沫沫,我教過你,做人不要太光明磊落,只要我承認那孩子是我的,你先把孟夕顏擺平,以後,那孩子生不生得下來,還是個問號。」
對於宮城給她出得計謀,秦沫沫聽得膽戰心驚,她從來沒有想過去冤枉孟夕顏,更沒有想過不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即便宮城說的話有理,支得招也有理,但是她干不出來這種事情。
在秦沫沫的概念里,紙永遠是包不住火的,凌晨假意娶她被戳穿,孟夕顏不是吉它女孩的事情也被拆穿。
她不想有朝一日,自己有把柄被別人捏住,被赤/lo/lo/的揭開。
何況她前些日子才感受一把被宮城威脅的感覺,那種心慌,無所措的感覺,這輩子也不願意在體會。
而且,她不想自己身上有任何污點,更不想自己做任何讓凌晨或者自己看不起的事情。
誣陷別人,謀取她人性命,這都已經不是道德問題,而是法律問題。
秦沫沫雖然不喜歡孟夕顏的孩子,可是她更不會去做那些卑鄙不堪的事情。
所以,她說:「宮城,那孩子是凌晨的,事實誰也改變不了,我不會做這些齷蹉事情,讓我自己一輩子背良心債,雖然我想跟凌晨在一起,我喜歡凌晨,但是我更知道,心裡舒坦才是最舒服,何況紙永遠是包不住火,真相總有一天會被揭穿,我不想做壞事,不想凌晨對我失望。」
宮城看著秦沫沫,嘴角不禁揚起一抹笑容,他說:「秦沫沫,我等你,你如果改變主意,我隨時幫你。」
秦沫沫說:「宮城,你太恐怖,我覺得你不是在幫我,你是想把我拉下水,想把我變成跟你一樣的人,我不會的,我不會讓自己變成你的棋子去對付孟夕顏。」
這一次,秦沫沫的第六感很準,她從宮城的言語間,感受到宮城想要她反擊孟夕顏,但是手段卻極其的卑劣。
她感覺到宮城對孟夕顏有怨念,所以才會接近她,想利用她對付孟夕顏。
此時,秦沫沫甚至開始覺得,宮城前兩天對她的保護,似乎也是一場計謀,一場苦肉計,取得她信任,接近她的苦肉計。
宮城看著秦沫沫驚恐的小臉,看著她緊張的眼神,知道她是在懷疑自己,懷疑自己拿她當槍使。
於是,他笑著說:「秦沫沫,你想多了,我沒有強迫你非要去對付孟夕顏,我只是提醒你而已,決定權在於你自己,誰也無法左右你。」
秦沫沫說:「你在誘惑我!誘惑我去做不好事情。」
宮城看著一本正經的秦沫沫,無奈的說:「不好意思,我這人天性比較卑鄙,所以能想到的辦法也是卑鄙的,我儘量向光明前行。」
秦沫沫看著宮城坦蕩蕩承認自己卑鄙,心裡又開始糾結,糾吉他到底是傻,還是在裝傻。
但無論是哪一種,秦沫沫覺得自己不能跟此人深交,他不是徐朗,也不是蕭夏,他帶給人的東西很負面。
於是,他說:「你前兩天救我的事情,我很感激,你願意給我出謀劃策,我也很感激,但是不好意思,我們兩的路好像不太對,風格不對。」
宮城聽著秦沫沫的話,知道她是在排斥自己。
宮城是個愛猜心的人,甚至比孟夕顏更厲害,她猜准過蕭夏,猜准過孟夕顏。
以他對女人的了解,特別是這種不是上流社會的女人,面對她們眼中的欲/望,利慾薰心的虛榮,他十分鄙夷。
每次也能把別人算得十分準確,知道別人想做什麼,想得到什麼。
他從秦沫沫的眼裡看到,她強烈的想留在凌晨身邊,看到她現在很痛楚,而且十分想擺脫這種痛楚。
他以為,自己給他出的餿主意,會動搖秦沫沫的人品。
卻不想到,反而讓他前面做的事情前功盡棄,讓她不信任自己。
這種局面不是他所掌控的,他有點小意外,有點小驚喜,也有一點小激動。
這次,他似乎碰到與眾不同的女人,一個比其它女人想得更遠、更透徹的女人。
與其說想得更遠、更透徹倒不如說是更純真,很能看清事情本質的女人。
這樣的秦沫沫讓他十分好奇,足以挑起他的興趣,讓他想更進一步的認識她,觀察她。
因此,他說:「沫沫,我為自己的卑鄙向你道歉,剛才我的意見,你當沒聽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