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秦沫沫木納了,昨天晚上她並沒有把事情的詳細經過講給蕭夏聽。
也沒有告訴蕭夏,欺負她和顧子傾的人就是宮城。
只是這兩人為什麼坐在一起呢?難道這塊地是他們其中一人的?
餐桌上,顧子傾和宮城也是同樣的意外。
顧子傾沒想到,原來這次與自己競爭這塊土地的對手盛唐集團的代表居然是秦沫沫和蕭夏。
宮城也沒有想到,蕭夏來帶來的夥伴居然是昨天晚上在酒吧碰到的女人。
呵呵!真是天助我也,本來他今天的目標是在蕭夏身上,沒想到還多了一個附贈品。
其實,蕭夏和宮城很早就認識了,蕭夏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宮城還追過她一些日子,被她拒絕了。
可蕭夏萬萬沒少想到,宮城居然是宮氏企業的人,這會她才緩過神。
但是,顧子傾呢?是什麼人?又與這塊土地有何關係?
瞬間,套房裡的氣氛變得異常股怪,秦沫沫更是不願意再往裡面挪進半步。
她怕宮城,怕這個像瘋狗一樣的男人,她想走。
正當她準備拉著蕭夏離開的時候,蕭夏卻從容大方的說:「宮城,好久不見。」
這一句宮城好久不見,更讓秦沫沫木納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她弄不明白了。
【此處,作者給大家理一下思緒,宮城,w市街頭惡少,宮氏企業繼承人,宮氏企業是土地所有者,和蕭夏是校友,在國外認識;顧子傾,顧氏集團董事長的私生子,剛從國外回來,也想購買宮氏企業的這塊土地,與盛唐是競爭對手。】
宮城看著蕭夏,立即從餐桌上起身,笑著走到她面前,擁抱了她一下說:「蕭夏,好久不見,又變漂亮了。」
宮城與蕭夏擁抱的時候,眼神看向了站在蕭夏身後的秦沫沫。
秦沫沫正好也在看他,當她發現宮城在看她的時候,嚇得連忙將眼神挪開。
隨後,宮城又問:「蕭夏,這位是?」
蕭夏見宮城問起秦沫沫,立即向大家介紹:「這位是秦沫沫,是我們盛唐集團凌董事長的夫人,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秦沫沫的身份一亮,餐桌上的人都傻了,特別是宮城與顧子傾。
兩人都沒想到,昨天他們想要搭訕的女人,居然是董事長夫人。
宮城慶幸自己昨天沒拿秦沫沫怎麼樣,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他不敢想像凌晨會怎麼樣報復他。
顧子傾只是望著秦沫沫笑了笑,沒想到自己昨天救的女孩,既然有這麼大的來頭。
餐桌上,坐著的基本都是年輕一輩,宮家的長輩沒有參與這個項目,顧家亦是沒有。
也正是因為大家都年輕,所以秦沫沫才更害怕,因為年輕人才會胡來。
宮城見秦沫沫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笑著說:「凌少夫人,昨天得罪了,還望多多包涵。」
宮城的態度讓秦沫沫很不適應,眼前這個西裝革領的男人,與昨晚酒吧的混混判若兩人,她都不知道該相信哪一個才對。
蕭夏見宮城向秦沫沫道歉,立即猜出個所以然來,她緊皺著眉頭,盯著宮城問:「昨天晚上欺負沫沫的人是你?」
宮城笑著解釋:「一場誤會!」
蕭夏說:「宮城,你是不是活膩了。」
秦沫沫見蕭夏準備發飈,立即拉著她說:「蕭夏,既然大家都是熟人,就算了,只是誤會一場。」
秦沫沫說完話以後,立即又看向了顧子傾,她看見他的脖子上還綁著紗布。
宮城見秦沫沫看向了她的救命恩人,也轉身看向了顧子傾。
只見他冷笑著說:「顧少爺,也不知道凌董事長會不會看在你救了她夫人而把這塊地讓給你。」
宮城話音一落,秦沫沫和蕭夏都明白了,原來顧子傾是競爭對手。
如此一來,事情就變得難辦了,秦沫沫的救命恩人,居然是盛唐的競爭對手。
一時之間,蕭夏和秦沫沫杵在那兒,一動不動,兩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畢竟,混社會、混商圈,兩個人都是狗屁不通。
特別是秦沫沫,完完全全一個普通家庭長大的女孩,又怎麼弄得懂這麼複雜的商圈呢?
顧子傾見兩個女孩面色難堪,立即猜到她們為難了。
於是,只發他笑著說:「秦小姐和蕭小姐先請坐吧!今天大家年輕人坐在一塊,就是單純的吃吃飯,認識一下,關於生意的事情,後面再談。」
聽顧子傾這麼一說,蕭夏才拉著秦沫沫入席,宮城與顧子傾的位置之間,正好有兩個空位置。
蕭夏挨著宮城坐,秦沫沫挨著顧子傾坐。
其餘幾個人,都是宮城和顧子傾的同伴,蕭夏與秦沫沫都不認識。
上菜的時候,宮城起身給顧子傾和蕭夏、秦沫沫倒酒。
當他走到秦沫沫跟前時,突然把酒瓶拿了下來,說:「差點忘記了,少夫人對酒精過敏,酸奶可以嗎?」
秦沫沫見宮城給沒給她倒酒,客氣的說了聲:「謝謝!」
片刻之後,服務人員給秦沫沫單獨送來了一瓶沒有開封過的酸奶。
秦沫沫接過酸奶,又向服務員要了兩個杯子。
服務員把杯子送過來以後,秦沫沫把那兩個杯子先倒上了酸奶。
隨後,她把一隻杯酸奶遞給蕭夏,說:「蕭夏,喝酒傷身,你喝這個。」
之後,她又把另外一杯酸奶遞給顧子傾,說:「顧先生,你脖子上還有傷,不宜喝酒。」
宮城看著秦沫沫的舉動,臉色有點難堪,他皺著眉頭,看著秦沫沫問:「少夫人是不相信我宮某人的為人嗎?怕我給你們酒里下藥?」
秦沫沫壓根都沒想這一塊來,只是單純的覺得蕭夏喝酒不好,然而顧子傾本來就受傷了,不適宜喝酒。
她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小小舉動,把宮城惹得多心了。
如果換作往常,秦沫沫定然會說:是啊!防你又怎麼樣?
可是此刻,任憑凌晨多有錢,她和蕭夏也是身處在別人的地盤,況且還要跟別人做生意。
所以,她不敢得罪。
於是,只見她笑著說:「宮少爺多心了,沫沫完全沒有覺得宮少爺為人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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