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癱了搬地躺著。
他一動不動地壓著她,抱著她。
曖昧的氣氛在寬敞豪華的房間裡飄蕩,旋出幾分魅惑人心的旖旎。
明顯他又是讓『小蝌蚪』多游會兒。
她真的很心疼他的舉動。
不過,不說小寶是他兒子,也沒什麼好愧疚的。
小寶是她一個人的,她與他還沒結婚。
再加上又卡著閻家老宅那邊的事。
說了才變白痴了。
十分鐘後,他總算從她身上翻下,背靠著床頭坐著。
沒像往常一樣,立即下床去沖澡,而是抱著香淋漓的她,珍惜地在她頭頂印上一吻。
她靠在他厚實的肩頭,「以前你不是做完就喜歡去洗澡麼?怎麼現在不去了?」
「你香噴噴的,舍不去。想多抱你一會兒。」他鐵般結實的長臂箍圈著她的嬌軀,真是愛死了懷中的女體。
「回答上面的問題。」她不受甜言蠱惑。
「我有深度潔癖,」他皺了下眉,「剛做完總覺得身上出了汗,身上粘粘膩膩的不舒服,洗個澡清爽一點。」
她抬首,看著他冷峻中因剛才『過於努力』而微微汗濕的臉,一邊臉滿是疤,一邊卻英俊非凡,真是有一種異樣的帥氣性感,令她不自覺得心癢難耐。
心裡在蠢蠢欲動。
力氣是完全在剛才的『戰火』中抽光了。
有心無力……
「不是嫌我髒?」她開口。
他幽沉的眼瞳划過不滿,不可思議地瞥了她一眼,「你怎麼會那麼想?」恍然,「難怪有時候剛做完,你莫名其妙的臉色不好,原來是這事。」
「你自己那麼介意我不是第一次……」她委屈得很。明明她的第一次給了他,這比竇娥還冤、六月飛霜的冤情,什麼時候才能昭雪啊?
他擁著她的力道緊了緊,嗓音微啞而感性,「說不介意是不可能的。我太在意你,我要你的每一處肌膚、每一處骨頭、身體都是我的。想到有別的男人碰過你,我就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刮!可是……」
抱著她的軀體的胳膊換了個姿勢,將她橫攬在懷,讓她仰面朝上,他低首,幽沉的眸光凝注著她,「我喜歡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嫌你髒?即使得不到你的第一次,我有遺憾……」痛得他挖心穿肺的遺憾,「我仍然視你若珍寶。」
她聽了,回視著他眼眸里浮蓄的珍惜,好感動。
水潤的明眸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像蟬翼一樣顫了顫。
他親了親她明潤眼睛與濃密的睫毛,「你不應該有點表示?」
她歪了一下腦袋,「你要錢?」
「……」他臉色轉黑,「別開玩笑!」
她雙臂向上抬起,圈著他的脖子,湊上紅唇,啄了一下他薄涼的唇,「這樣行了吧?」
他不甚滿意,大掌按著她的後腦勺加深了吮、吻。
她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小拳頭捶打了一下他平坦壯實的胸口,他才免強放過她。
她察覺他某處又起反應了,未免他再來會做死她,她急颼颼下地,腳一著地,腿就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