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的男人不中用。」他鄙視。
「對,不中用。」她厥了一下嘴,「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第一次時,她一度用膠布封了他的嘴,當然只能被奸,還不了口。
「連點男人氣度都沒有。」他非常不屑。
「閻總您還真是公道評價。」她似是恍然,「您不說,我都還不知道他那麼差勁呢。」
「你就那麼不在乎小寶他爸?」他銳利的眼眸微眯,因為與她獨處,沒戴面具,一半殘缺一半英俊的面容布滿狐疑。
「這不是有你了嘛。」她笑得嫵媚,遮住了眼中的狡黠。
他這麼高傲狂妄的男人自毀,真是令她痛快。
閻世霆雙臂箍緊她,沉森的男性嗓音微啞,「程穎萱,是我不好,沒有早點遇到你,才讓一個挫男有機可乘,摘了你這朵鮮花。」
挫男……
她忍俊不禁差點要笑出來,真是貼切的形容。
當初他躺在醫院重度燒傷,又被未婚妻背叛,真是挫,估計是他人生低俗之最了。
為了避逸他發現自己的竊笑,她小臉貼靠著他平坦結實的胸膛,不讓他看自己的表情,輕聲糾正,「不是他摘了我這朵鮮花,是我吃了他那顆嫩草。」
「他年紀比你還小?」
「那倒不是,他比我大好幾歲,不過,當初,他是第一次,男人第一次,技術總是嫩了點兒,算他一棵嫩草吧。」
他眸光微黯,有點鬱悶,五年多前,他被那個死女人給強x了,要不然,他也只碰過程穎萱一個女人,「男人是否第一次,沒什麼好在意的。」
「誰說的?」她輕哼,「我是很在意的。說,除了我之外,你還有過多少個女人!」
「……」
「隱瞞不報,罪加一等。」
「在你之前,我只有一次那是次意外。」被個該死的惡劣女人強上了,絕對赤果果的意外!
她眸色閃過戲譃,表情卻裝著認真的問,「你該不會被了吧?」
承認、快承認!
他臉色僵了一下,「怎麼可能!」
這種事打死不能認,那是他一生的恥辱。
她裝著失落一把,「你的眼神告訴我,我猜對了。閻世霆,我是你正式女朋友?」
「當然是。」他冷凝的眼瞳閃過驚喜的光芒,「你心甘情願做我女朋友了?」
「嗯。」她點頭,「從我願意搬進來起,就是默認了,你這都想不明白。」
他在她櫻嫩的唇上獎勵一吻,聲音溫柔,「早就想明白了,聽到你親口說出來,還是令我滿意。」
她馬上變臉,「既然是你女友,你怎麼就瞞著我,你跟那女人的事?」
他斟酌了一下用詞,「嚴格來說,我並不認識她,甚至不知道她姓什名誰。那晚,那一次,純粹就是……」
她明知故問,「你們喝酒了,酒後上床?」
「不是。她心機頗測,趁人之危,對我下了藥。」他也不想騙她。
「所以你真被她奸了?」其實當初強上他,她也是第一次,由她在上面完成,真的很痛的。痛得她好幾年想回想起來還覺得自己真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