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身體熱,她的腦子越來越脹。
她清楚地意識到,冷水解不了她身上的藥性,她強烈地需要一個男人!
強撐著牆面,她想站起身,試了好幾次,身子起到一半,又無力地趴了下去。
不行了,她快暈了。
她撐著被灼熱梵得幾乎殆盡的意識,乾脆半蹲半爬的,往臥室走。
她不能昏,藥效這麼強,如果解不了藥效,她有預感,她這一昏,就醒不了了。
真的很狼狽地一點一滴爬到了臥室床頭。
每爬一步,她就特別無助,深切地想起,當年她奸閻世霆的時候,以那時他的心高氣傲,卻只能躺在病床上任她為所欲為。
估計那個時候,他也像她現在一般的無助。
她現在這狗屁悽慘的模樣,當真是報應來著!
深切地意識到……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是個什麼意思了。
特麼的,當初霆霆被、奸,躺在床上享受就行了,她還得爬來爬去……
奶奶的,擺明了這報應是連利息都收了。
她的身體現在必須要一個男人。
她想到了閻世霆,有想給他打電話的衝動。
忽然想到他正帶了個沒開過苞的妓去了頂樓總統套房,估計正在大戰得火熱……
她心下一瞬間的黯然,痛楚。
閉了閉眼,她發現,她捨不得閻世霆跟別的女人睡。
可是,她與他已經分手了。
他睡別的女人很正常。
她的手機早就掉了,電話只能用床頭柜上的坐機撥打。
拿起電話筒,由於她人是趴在地上的,撐起身,想抬起頭撥號,都看不到電話表面的按鍵。
她乾脆把電話從床頭櫃扯拿下來,腦子裡飄過閻世霆的手機號碼……
不能、也不想打電話給他。
一個碰過別的女人的男人,她不要!
那就……慕羽楓吧。
閻世霆找女人,她也可以找男人。
反正姓閻的也不會在乎。
正好,霆霆在頂樓總統套房做ai,她跟羽楓也在三十樓快活。
她譏誚地勾了一下唇角。
聽到閻世霆親口說帶那個女人去開房時,她雖然表面上沒有反應。
她的內心是痛的。
痛到……有點失去理智。
才會沒有防備地喝了花波加了料的酒。
或者說,她也可以預見酒里添了藥的結果,只是因為慕羽楓在對門包廂等,她才沒管沒顧地喝了酒。
慕羽楓她可以信任,她是想著就算中了春yao,他可以開車帶她去她家裡,她家裡有壓製藥效的解藥。
沒想到,羽楓居然沒在包廂里。
而她現在,等不到回家拿解藥了。
也罷,她跟閻世霆徹底不可能了,她受不了男人髒。
要撥打慕羽楓的手機號,她卻發現,她想不起來慕羽楓的號碼,本來平時是能記住的。
現在腦子高熱,頭昏腦脹,她思緒不但集不了中,眼睛都都是花的。
實在沒辦法,她看了眼電話上貼的總機號碼,她往總機撥了過去。
「您好,這裡是總台。」總機接線小姐甜美的嗓音在電話里響起,「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