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是恭維的話,他怎麼覺得她在竊笑?
黑暗中,他瞥向她的眼眸。
她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看什麼?」
「你不怕?」他森冷的男性嗓音有幾分暗啞。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直視他,那些想勾-引他的女人光是站在他面前都會瑟瑟發抖。
她瞧著他左臉的面具,懂他問的意思,「閻總,你覺得我會怕你?」
像是他問了什麼好笑的話,她不屑地勾了下嘴角。
他冷寒的眸子微眯,不喜歡她方才的表情。
她無所謂的聳聳肩,「你又不吃人,有什麼好怕的。」
他心緒有幾分微微的波動,似乎覺得這個女人也沒那麼討厭。
「不開燈是吧?」她瞟了眼進門壁邊的開關。
「沒有女人能命令我做任何事。」他面色冰冷。
她走到落地玻璃邊,把厚重的窗簾往旁邊拉,「這是你的地盤,我也不跟你對著幹,你說不開燈,拉開窗簾總行吧。不然,黑漆漆的,別人還當我跟你在辦公室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清雅的語調,如沐春風一樣的聲音,入耳都是一種享受,他心下一動,或許,他還真可以跟她有點什麼。
嗤啦一聲,窗簾被拉開後,明媚的陽光照進辦公室,一時分外刺眼。
閻世霆看著站在落地玻璃前的她,陽光中她的身材窈窕有致,長發一絲不苟地盤著,她慵懶地伸展下了細腰,看起來有一種撩人的媚態。
除了五年半多前的那個死女人把他給……
這幾年,他不曾對哪個異性有反應。
盯著她柔美端莊的背影,他竟然有一種想將她狠狠壓在身下蹂躪的衝動。
他走到她身旁,抬手想將她盤發的髮夾取下,她擋住他的手,「你想幹什麼?」
「干你。」他並不掩飾對她的。
她臉色僵了一下,突然想起五年多前,她剛好對他說過同樣的話,沒想到他無意中還給她了,「你把我帶到辦公室,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不然你以為呢?」他反問。其實開始他不是這樣想的,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拉她來辦公室,似會剛才她挑起他的性趣之前,他只想跟她多相處一會。
她冷哼了一聲,「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閻世霆並不知道她是當年奸了他的那個女人,否則估計會氣得殺了她。
這幾年,她知道他的身邊並沒別的女人,沒想到,看到個美女,竟然只會用下半身思考,雖然這個美女是她自己。
她突然就有點生氣,「你憑什麼以為你幹得到我?」
「開個價。」他不廢話。
「你指的是什麼樣的價?一夜情還是長期包養?」她臉上的表情很柔和,目光里盛著危險。要是了解她的人,就會知道她這個表情一出,就有人要倒霉了。可惜,閻世霆並不了解她。
「一年。」他覺得,一年的時間,肯定能對她的身體膩了。
她忽然想甩他兩巴掌。
「怎麼不說話?」他冷笑,「上次見面,不是連修車費都要敲詐?今天反還而故作矜持了,嗯?」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得不說,你的臉還是很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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