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咯咯笑了起來。
他微眯起眼,「笑什麼。」
「我跟你還真好玩。」她一把拍開他的手,「我不喜歡別人挑我下巴的動手,巨討厭。」他也一樣。她記得五年多前那一晚,她挑了他的下巴,他是怒得眼睛都快噴火了。
她曾威脅過他,說要把他的發網上。剛才在車上,換成他脅迫她要把錄音發網上。
冥冥中天註定,她對他施暴,要被報復回來?
他眸色凝起幾分暗欲,「你這點倒是跟我像。那你喜歡什麼?」湊近她耳旁,「喜歡我狠狠干你?」
她伸手在他腰上狠掐了一把。
那力度保證一下就把他的腰掐青了,他居然吭都不吭一聲,有點骨氣。
耐痛。
「喜歡你陽痿。」說完,她優雅地笑了起來。
他冷峻的面色比鍋底還黑,「你這個死女人……」
她掙開他的箍制,「我特麼要是死了,你想晚上奸屍啊?」
朝跟在後方幾步的兩名保鏢說,「你們boss有奸屍那麼濃烈變態的癖好,你們知道嗎?」
兩個保鏢面色很窘,神情也跟閻世霆一樣酷酷的,不搭話。
閻世霆真想吻死她胡亂說話的小嘴。
「什麼樣的僱主、什麼樣的保鏢。」程穎萱給了他一個無可救藥的眼神,邁步進了別墅大廳。
奢華的大廳里,桌上已經擺好了剛端上桌的晚餐。
她掃了眼桌上的食物:牛肉餡餅、海鮮咖喱、西冷牛排、義大利醬面。
這都是雙人份的。
在其中一個桌位前擺著一杯牛奶,對邊桌位則擺了一杯黑濃的咖啡。
「這食物,不是我們上次一起在明達酒店四樓餐廳吃的麼。你家廚子也會做啊?」她自然走到擺了牛奶的桌位前坐下。
傭人陳嫂在一旁說,「程小姐,少爺說您喜歡吃那家的菜,就把那家的廚子請過來了。」
程穎萱訝異地看了閻世霆一眼,「你腦子抽瘋了吧?萬一我不來了,你這廚子不是白請了?」
「你不是來了?」他反問。
她無所謂地聳聳肩,準備拿筷子。
他皺眉,「飯前先洗手。」
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她想起來,以前經常對兒程小寶說這話,不過,最近一年,小寶都會吃飯前主動洗手,不用她交待了。
她嗤了聲,「我是你女兒啊?要你教。」
一名傭人端著一盆水走過來,在她面前鞠躬,「程小姐,請您淨手。」
她瞪圓了眼,看了眼那金光燦燦的水盆……
伸手敲了敲,「閻世霆,你家這水盆,好像是黃金打造的!」
指頭又在臉盆上彈了彈,確定地說,「真的是黃金,我靠,閻總,洗個手用金盆,你也太土豪了吧!」
見他一副酷冰冰的樣子,壓根沒打算回她的話。
她把手伸進水盆里,水溫熱,溫度則好,放著手在盆子裡不想動,朝閻世霆擠眉弄眼,「不是叫我洗手麼?我不會,過來幫忙啊。」
傭人陳嫂走了過來,「程小姐,少爺不喜歡碰別的女人,我來幫您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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