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小聲的議論的,都圍過來看熱鬧。
現場有記者拍照,程安琪讓程穎萱來,存心就是讓她丟臉的,她一臉無辜地說,「各位新聞界的朋友,各位親朋,我當初搶了我姐的男朋友,確實不對,可我跟宇帆在一起六年了,我們是真心相愛。如今我已有兩個月的身孕,我姐姐這樣來鬧場,想搶回宇帆,我真的很痛心。她怎麼就這樣欺負一個孕婦……」
悲苦的淚水從程安琪美麗潔白的面容緩緩落下,記者快門拍下清晰照。
程安琪想著,明天的新聞頭條肯定所有人都唾棄程穎萱欺尖酸刻薄、欺負孕婦。
「程穎萱,你做為姐姐,對於以前的感情,六年都放不下。我們程家真是白養你了!」一道冷厲的嚴肅的女聲響起,程穎萱看過去,是一個衣著端莊喜慶的中年婦女。
婦女的身邊站著一個穿著西裝,滿臉怒氣的中年男人。
這個婦女是她的養母何淑儀,中年男人則是她的養父程正國。
九歲以後,沒再見過養父母,這麼多年了,他們比記憶中老了些,眼角多了幾條皺紋。也不算老吧,畢竟才五十來歲的人。
依然那麼嚴肅,每次看到她都是怒氣沖沖。
不,程正國夫妻是出了名的和善,他們的怒氣,只是針對她程穎萱而已。
「穎萱,爸一直以為你是個懂事的,連你妹妹的婚禮,你都來鬧場,你還想拐跑新郎!」程正國一臉的失望痛批,「你就是一條活脫脫脫的白眼狼!」
「嘩……」在場的賓客記者都抽了口氣,幾乎所有人都鄙視地望著程穎萱。
程安琪見她臉色發白,心裡痛快。
上次新聞,所有人都罵她是狐狸精,搶養姐的男友,這回,她要程穎萱身敗名裂,在琛廈市像只過街鼠,永遠抬不起頭!
「姐姐,聽說,這幾年你一直在琛廈市,可你從來沒回家看過爸媽,就連我上次去公司找你,希望你看一下爸媽,你都不回來,逢年過節,連一個電話也沒有。」
程安琪表面是幫著說好話,實則想讓所有人更唾棄她,「你現在只是在上班,也就幾千塊一個月。可是,爸媽不在乎你賺多少錢,只在乎你的心意。」
「安琪,別幫她說話,你就是那麼善良。」何淑儀慈愛地看了女兒一眼,厲瞪程穎萱,「你這條白眼狼,故意大鬧你妹妹的婚禮也就算了,有我在,休息搶走新郎。」又轉而對沈宇帆說道,「宇帆,你跟程穎萱說,你看不上她這種低檔尖酸的打工妹,你愛的是我們安琪!」
「伯母,我……」沈宇帆是個理智的男人,儘管心裡愛程穎萱,容易被現實打敗,這種情況,他要是敢幫程穎萱說話,怕是會被所有人譴責。
「你跟安琪結婚證都領了,還叫伯母。」何淑儀不滿。
「是,媽。」沈宇帆改口,瞧著程穎萱美麗之極,淡定中有幾分痛楚的神色,他忍著心裡的憐惜說,「穎萱,我知道你還愛我,我真能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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