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的唇也是有點涼,那時她強吻他,其實有窘迫,也很尷尬。
還有,她當時塗的口紅有點刺臭,味兒濃,真是佩服他沒吐出來。
那個吻,不是美好的記憶。
這一瞬間,她卻有點悸動,閉上眼,她的雙臂不知不覺環上他的寬闊厚實的肩膀,與他唇舌交纏。
兩人動情的擁吻,她的心跳不自覺加速。
他冷硬如冰川般的心房也不知不覺泛起了一圈漣漪。
彼此似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直到程穎萱快呼吸不過來了,她才猛地捶打他的肩膀,「唔……唔……」
他不動如山,似要將她吻死一般用力地吻到她痛。
她沒辦法,乾脆用力咬了他一口,他才不得已鬆開了她,「你!」
「臥艹!」她大口喘氣,「跟你接個吻差點憋死我了!」
他聽了,瞧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唇角勾起了邪肆的笑痕,「說得那麼委屈,我看,剛才的吻你也很享受。怎麼,不喜歡吻,喜歡用做的?」
她深吸了幾口氣,淡定地問,「你不是對我不感性趣?」
他神色冷漠無波,「剛才的實驗還不錯。」
她臉色不太好看,「敢情閻總剛才是拿我做實驗?那我也得驗驗成果……」說著,五爪直接伸向他下身一抓……
他身軀一僵,呼吸急促了幾分,「怎麼樣,結果還滿意?」
好硬、好大。她突然想起了強爆他的那一回,「不滿意。」
他臉色黑了,咬牙問,「你說什麼?」
她就是喜歡挑戰他的耐性,「你讓我說就說,那我多沒面子。」
他忽然一把扛起她,往二樓走。
「閻世霆,你要幹嘛!」她有些急了。
「強姦。」冰冷的聲音沒一分溫度。
「尼瑪的,強姦罪三年起判,你好好的人生不過,下半輩子要進牢房……」
「不勞你操心,律師會告訴你,我們屬於通姦。」
「……」她不學別的女人倒掛在他肩上垂他的後背。事實上,以她的身手,沒幾個人是對手。她不過是不想暴露過去的身份罷了。
他扛著她就像扛一根羽毛似的輕鬆,走過鋪著精美地毯的二樓走廊,進了其中一間臥室,一把將她扔到寬大的床上,隨即壓了上去。
「閻世霆,你瘋了!」她怒急。
「瘋了又怎麼樣,這幾天我確實不理智。」他伸手扯她的衣服,用力過度,把她的衣裳都撕爛了。
「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居然學她耍流氓。她不就是強過他一次,難道他小人的要奸回來?
可是,他並沒認出她就是五年前暴他的那個女人啊。
「我說了,我閻世霆想要的,沒什麼是得不到的。」
「你說過對我沒興趣……」
「那是之前,現在不同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見她第一次,儘管她極力表現得很敗金,他對她就是有一種莫名牽掛的感覺。
難道是前世的戀人,今生的緣份?
他不是那種相信前世今生的人。他只知道她是唯一一個他想接近且挑起了他性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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