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看了下房間布局,一個破破爛爛的二層別墅,不知是當時建築師腦子有問題還是戶主腦子有問題,一樓除了客廳廚房就只有一間超大的廁所,玄關很長,牆上貼了很多破破爛爛的紙片,湯顯覺得像是照片,湊近想看個真切,可是紙片上不知道糊了什麼黑乎乎的還擦不掉,湯顯只能放棄。
更奇怪的是整個一樓竟然沒有一扇窗子,上二樓的樓梯左右兩邊都有,正中心吊著一個大吊燈,雖然破爛,但也看的出之前有多豪華,再次看了眼地上的人頭,湯顯咽了咽口水向二樓走去,相比於一樓,二樓就正常許多,長長的走道鋪滿了紅色地毯,走道邊的牆上掛了許多修女畫像,走道盡頭是一扇打開的窗子。
湯顯走到窗邊看了眼窗外,天馬上就要黑了,在手電的幫助下湯顯隱隱約約能看到鬱鬱蔥蔥的花田,湯顯怕把頭伸出窗外會和之前兩個人一般掉了腦袋,沒敢把頭伸出窗外,轉身往回走,窗外牆上匍匐著的黑色人影不滿的晃了晃細長的脖子,耐心的蹲守下一個獵物。
走道左右各有三個房間,除了右邊中間的房間關著門,其他房間門都是打開的,湯顯選擇離自己最近的門探查,這應該是間臥室,房間很大但布置的很簡單,一張歐式大床,兩個床頭櫃,一個巨大的衣櫥,一個磨砂玻璃的浴室,隱隱約約能看到裡面的大浴缸,地上有一些倒了的布娃娃和矮凳,還有些畫了畫的紙片,顯得很雜亂,湯顯蹲下身仔細細研究,發現所有紙片上都粗糙的畫著兩個大人和一個小孩,像是小孩子的手筆,和照片不同,畫上沒有黑乎乎的痕跡,臥室的床實在太大了,床底黑乎乎的,就在湯顯想蹲下來用手電照照床底的時候,床底突然傳出沙沙沙的聲音,不等湯顯仔細分辨聲音,手上的電筒閃了兩下壽終就寢了。
因為環境突然變黑,湯顯的心跳開始加快,想喊卻喊不出來,腿也不自覺的打哆嗦,站了一會見聲音沒有靠近自己,湯顯的理智有了些許回歸,雖然聲音一直沒靠近自己,但湯顯也不準備在房間多留,轉頭向屋外走去。
「兄弟,兄弟」,喊叫聲讓湯顯停下了腳步,湯顯不敢肯定喊他的是那個素未謀面的隊友還是漂亮女人所說的鬼怪,像是知道湯顯在猶豫,床底又傳來聲音,「兄弟,奇變偶不變,寶塔鎮河妖」。
應該是人,湯顯猶豫了一下回道:「符號看象限」。床底的人顯然也鬆了一口氣小聲道:「兄弟,我要從床底下鑽出來了,你別怕,也別喊」。過了片刻,湯顯感覺有人接近自己,接著從自己手上摸走了手電,拿走手電的手是溫熱濕潤的,湯顯鬆了口氣,沒過一會,手電的光重新亮起,湯顯藉機打量自己的新隊友。
「手電應該是接觸不良,我叫當歸,兄弟你呢」?湯顯見當歸長著一張白白淨淨的娃娃臉,比自己還矮一個頭,湯顯鬆了一口氣小聲回道:「我叫湯顯,你怎麼藏床底下了」?當歸湊近湯顯:「我不信樓下那兩個人,就先上來看看,其他房間我都看過了」。
湯顯剛準備仔細詢問,就感覺門口有動靜,扭頭看了眼,是打著手電的柳哥,不知是心裡作用還是光線原因,門口的柳哥顯得有些陰森,湯顯喊了聲:「柳哥」。
「太陽落山了,你們可能沒有任務卡,這次任務簡單,活過今晚就行了」。說罷柳哥走進了對面的房間關上了門,湯顯和當歸面面相覷,當歸扶額:「湯湯,你知道任務是什麼嗎」?湯顯沒有糾正他叫法的心思:「剛才柳哥說是活過今晚,我們先藏起來吧」。當歸有些糾結道:「湯湯,如果是鬼的話,藏起來有用嗎?」湯顯搖了搖頭:「不知道有沒有用,但他們知道詳細任務,我們學他們總沒錯,走一步算一步,活著最要緊」。
當歸沒有在說話,三兩步跑到門口關上了臥室門,折返回來拉著湯顯到了床邊,示意湯顯和自己一起藏到床底下,湯顯有些無語,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也就隨了當歸,兩人都沒戴表,不知道具體時間,關了手電筒,漆黑安靜的氛圍讓湯顯有些無法呼吸,只能小聲問當歸其他房間有什麼,當歸也沒藏著掖著道:「左邊第一間是書房,各國語言的書都有,我看了幾眼,都是和陣法獻祭有關的,第二間屋子是臥室,地上有些木馬和玩具,牆上還有好些畫,不過我沒仔細看那個女人就上來了,第三間屋子是個空房間,又髒又臭,右邊第一間是畫室,裡面有畫板和很多畫,不過都是被白布遮起來的,我挑了幾副看了一下,都是一個女人的畫像,第二間是...應該是寵物間」?見當歸有些不肯定湯顯忍不住問道:「第二間房裡有什麼」?當歸回道:「有很多大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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