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這碗恆河水(穿越印度)
今早有個人,沖我按了按喇叭然後還招手。我心想這是誰呀?就回頭去看他,結果不認識嘛。可他還按喇叭揮手,我就奇怪啦,心想難道是我沒認出來?就慢慢走到他車前,透過車窗看他,還是不認識呀。他從車裡出來了,我就問他:「嗨哥們兒,咱認識?」「你丫別他媽站馬路中間!」
上大學時追一女孩,數次表白,無果。後來女孩簡訊約我周末去公園,我激動得晚上沒睡好覺。周末應邀到黃河公園。走了一陣,女孩說:「我有句話一直想對你說…」我那個激動啊,心想這事有戲,就說「你說吧,我聽著。」然後她告訴我:「黃河也看過了,這回死心了吧?!!」
晚上我去大哥家,看見大嫂正拿著一個盒子樂呢。我湊近一瞧,是一盒名牌面膜。我笑道:「大哥對你可真好!」大嫂不好意思地說:「我現在就去試試。」
目送著大嫂進了臥室,我問大哥:「這面膜可不便宜,你可真捨得。」大哥壓低了聲音說:「我不就是想圖個清靜嘛,她敷上面膜就不方便說話了。」。
小時候家人逗我:長大了娶媳婦兒了,媳婦兒對你不好咋整?哥特牛逼的說了一句:我讓她守寡!
小時候的事,有個常來我家的阿姨總是把我叫成我哥哥的名字,終於有一天,我忍無可忍,大罵了她一頓:老子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白痴!「她暴怒了,立馬告訴了我爸,到現在我哥臉上還有被我爸暴揍留下的疤。
晚上給美女同事發信息:我開好了房間,等你!她回:別開玩笑了。我回:真的,都說你技術好,我想試試真假。她回:你在哪?我回:歡樂鬥地主,電信一區,12房間,22桌。她回>
上班忽然肚子痛,跑去廁所,剛剛脫下褲子,剛蹦出一屁,發現手紙沒帶,於是只能穿上褲子跑出去拿紙了,然後隔壁坑一哥們,悠悠的來了一句:「這素質,真牛逼,放個屁還要來廁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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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卡跟娜瑪兩人一出巷子,就渾身不自在,腰杆又陸續彎了下去。覺得四周的建築都像張著血噴大口,猙獰得嚇人。可是跟夏楓在一起的時候,卻沒有這種感覺。想來想去,還沒走出「貴族居民區」的她們就掉頭往回走。一旦決定原路返回,兩人頓時發現腳步都變輕鬆了。
前面浪費了不少時間,夏楓沒功夫感慨,更懶得問緣由,什麼也不如結果重要。她立即進入狀態:「回來了就好,聽我再重複一遍,我跟娜瑪都是維卡的女兒......」
兩人這次非常認真地聽著,維卡很識趣,明白自己記性不好,默默背著夏楓交待的話。
娜瑪神色一滯:「夏楓,我是帶著孩子回娘家的大女兒嗎?還有,你額上的硃砂必須弄掉才行。」
&砂?哦,不用擔心這個。嗯,娜瑪你就說婆家沒人了。」夏楓很久沒有照過水塘,哪裡記得自己臉上有已婚婦女的標誌。她一直以為是姻脂呢,結果是硃砂。一邊回答娜瑪,一邊用力搓。
維卡也發現了不妥的地方:「不行,朝拜時要查對戶藉。」
&有二十多天,到時再說,大不了咱們繼續搬家。」夏楓想也沒想的答道,不打算再向她們隱瞞什麼。
婆媳倆對視一眼,又露出深深的擔憂。被夏楓一盯,趕緊隱藏起來。
&們再看看,我額上還有沒有?」
&不掉,要油灰餅才行。」娜瑪說著四處望,連水都沒有,別說油灰餅。(動物油脂加草木灰製成的肥皂)
夏楓頭痛不已,硃砂還沒搞掉,前面又有人過來了,趕緊催促她們繼續走。
&這樣?還沒弄掉啊。」娜瑪很是擔心。
&擔心,我自有辦法。」硃砂有毒,損肝傷腎啊,掉層皮也要把它搓了。
在夏楓的引導之下,二人很快改了名。皆換成她們外婆的名字,並且保證昆陀兩口子都不知道。
走著走著,維卡見夏楓突然停下來,又開始緊張:「怎麼不走了?」
&們慢慢走著,我一會兒就跟上,別轉彎,直走。」夏楓說完就溜進了剛才路過的那條巷子。
&去哪?」娜瑪想追過來,夏楓朝她直擺手。
......
夏楓停在這堵兩米高的沙牆前,心說:是到檢查功課的時候了。
她左右望望,屏住呼吸用力向上一跳,手剛好夠抓住牆沿。
&身體真是靈巧,天生做小偷的料啊。」夏楓調侃自己一句,輕手輕腳翻進了院子......
五分鐘後,娜瑪和維卡再見夏楓時,她額上的硃砂已經沒有了。問她怎麼弄掉的,她說偷了人家的一點油灰餅。
維卡和娜瑪非常不認同她的做法,但也並沒指責她。
洗掉了身份標識,夏楓開始放開手腳找房子。
可是時代的局限性太頑固了,維卡磕磕巴巴浪費了兩次機會,生怕人家不用懷疑的目光打量她。夏楓灰溜溜地迎著印度老嫗傲慢的姿態走出來後,手心不知不覺也起了汗。不能再指望維卡了,必須自己上。
眼看要走出「高檔」居民區,終於在盡頭又發現了一家。不但有藏紅色的衣衫,還有幼兒的小包布。
夏楓知道,這是她們最後的機會,頓了頓,便伸手敲門。
敲了很久,夏楓思道不妙。感覺到有人隱在門後,通過門縫隙打量了她們很久。那粗重的呼吸聲,沒能逃過她的耳朵,近兩個月的太極樁基礎,成效頗為顯著啊。
&們想幹什麼?」在夏楓差不多要放棄的時候,一個駝背老太太打開了門,睜著犀利的眼神警惕地望著她們。
她只得硬著頭皮湊上去,用甜甜的聲音說道:「太太您好,請問有空房出租嗎。」這是第三家了,三人的動作越來越有默契,同時俯身行禮。
&被門板煽起來的泥灰糊了夏楓一臉,誰叫她趴在最前面。幸好反應快,及時閉緊了嘴吧。
老太太重重關上門後,還在裡面訓斥:「是不是敗家子叫你們來的?告訴他,我永遠不會賣房子。」
「......」夏楓趕緊爬起來,無奈又無語。
&太,我們是尼尼莫村的人,這是我們的村牌。我們今天才到鎮上,您誤會......」夏楓還沒說完,維卡趕緊把她拖著往外走。
&是剎帝利!」
夏楓一僵,剛才注意力全在老太太的眼睛上,忘記看手腕。輕聲問:給她行吻腳禮?」
維卡愣了一瞬,忙說不用,「她只是個普通婦人,但最好不要去招惹,聽她說話的口氣,這家人應該也不安生。」
外面就是街道,如果放棄了就只能離開這裡。夏楓不甘心,決定再努力一把,反正就一個駝背老太太,怕毛啊。
&來,快回來!」維卡壓低聲音。轉眼見夏楓已經回到了門邊,她也只得咬著牙齒跟上去。
&太,求求您讓我們住下吧,我們三個女人不敢去其他地方,知道太太是鎮上最好心的人。希望您看在仁慈又寬容的神主面上,給我們一個安全的棲身之所。」
&太......」
夏楓感覺到老太太依然站在門後,這就表示,還有機會。
&呀——」在她一聲勝似一聲可憐的呼喊之下,房門終於又打開了。
&我看看你們的村牌。」
夏楓趕緊搶過維卡的村牌,老太太也不接,就讓她拿在手裡。
&太?」夏楓見她直直盯著自己,不由有些緊張。
&遠點。」老太太皺眉道。
娜瑪嘆口氣往回走:就知道沒用。發現沒人跟上,轉頭一看,只見夏楓已經把牌子離遠幾寸,老太太正在認真細看。
夏楓也是才反應過來,人家老年人有老花眼。
維卡這時也不那麼害怕,結結巴巴說了幾句話,把被小女兒的婆家逼得沒辦法,只能出來賺嫁妝的緣由講了出來。
老太太微眯著眼睛,好像睡著了。
許久,她終於開口:「七天一交,每天十銅。」
&麼貴!」維卡頓時失態,更是抓緊了腰上的銅達姆。
&老太太好像聽到什麼大笑話。
&母親沒出過門,太太您別怪她。」夏楓扯著維卡往屋裡走。
&底要不要住?貴嗎?」老太太伸手擋住她們,不高興了。
夏楓趕緊保證:「太太說不貴就不貴,我們一定會住下,只要太太不趕我們走。」
老太太這才讓開身子放她們進去:「你這小姑娘比你母親懂事。」
&謝太太誇獎,我母親耳朵不好,她剛才聽錯價錢了。」
&老太太不置可否。
帶著他們穿過客廳,一直往裡走,轉了兩道彎,然後上樓,指著晾曬衣服的平台,「對面就是。」
夏楓三人一看,知那是一間放雜物的小閣樓,夏天應該很熱,冬天到了晚上應該會有些冷。不過,也不用擔心,冬天很快就會過去。
這種地方十個銅幣一天,好像是貴了點,畢竟不是客棧啊。
老太太在下樓前說道:「幫我把衣服收了疊好,放在飯廳里。明天一早,你們到前面那幢白色的小樓前,會看見一口井,把我的水缸挑滿......」
夏楓聽到這裡,擰緊了眉頭,很是意外。但維卡和娜瑪好像很平靜的樣子,或許早就想到會被人家當傭人使。
&上準備晚飯了,你們誰的手藝好,誰就去做。其他人收拾屋子,家具和牆壁都應該擦洗了天太晚,明天吧。一周就勞動你們一次,其餘時間不會耽誤你們的。」老太太說完就走了。她雖然駝背,但步伐卻很穩健。
&慢走。」維卡和娜瑪立即俯身下去。
夏楓沒動,心裡的鬱悶和屈辱無人能懂......遇到高種姓的人縮在一邊讓道就夠難受了,拿錢租房子還得受氣!
&楓,你去做飯吧。」維卡說道。
&她答應一聲,默默走下去。
&瑪,她好像不高興了。」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