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這碗恆河水(穿越印度)
剛從單位辭職,賦閒在家,今天正和老媽在家玩電腦,單位文員來電話說有些事需要我再去一趟。急中生智,告訴她我已經在火車上了,去外地上班。文員mm將信將疑,就在這時,我的老媽在旁邊吆喝,「啤酒,香菸,礦泉水了,來,腳收一下」文員瞬間掛斷了電話。老媽,大恩不言謝了!
每看到小說或影劇,男主被陷害誤食淫.藥,不發泄就完蛋。男對女說:快走,我快控制不住了。那痛苦克制心魔的樣子真讓女主心疼。捨不得走,於是甘願獻身,事後男主非常痛苦的懺悔:都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我會負責的…尼瑪裝毛啊,沒手啊?
某次坐出租,半路一美女招手,要拼車,司機停了,我想能跟這樣一美女同路,拼就拼吧,沒想到司機說:你下車吧,剛帶你的那段不要錢了。
傍晚公園散步,草叢後面傳出一女*的喊聲:老公,你快咬我啊!快!啊啊啊!然後純潔的我撥開草叢,看見這女的坐在鞦韆上,這男的在後面「搖」她。哥失望到晚飯都不想吃了…
聽說前女友因為家暴要和她老公鬧離婚,我立刻推辭了手頭的工作,買了張機票飛到她的城市,出了機場我就去超市買了一堆好吃的和一瓶紅酒,然後打車到她們家門口,一邊趴門上聽她老公打她一邊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今天被女友甩了,心情糟糕透了,於是躲在宿舍上網看笑話療傷。接著出現了這樣一幕:女友來到宿舍安慰我,紅著眼睛打開門,看到我一個人笑得前俯後仰,她的臉瞬間青了,扭頭就走!
兒子上小學,老師讓畫畫,前三幅畫的大意是小豬走丟了,豬媽媽找小豬,後來找到了,讓畫第四幅,用我們的想法,小孩子肯定畫豬媽媽和小豬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了,殊不知…這熊孩子畫了一堆篝火,篝火上有一大一小兩隻烤豬…
攢了一星期的襪子用洗衣機洗,但洗完之後要一雙雙分開,頭疼。正犯愁時靈光一閃把老婆叫了過來,問:「喜歡玩連連看嗎?」老婆高高興興地答:「喜歡!」「那你把襪子分一下吧。」
剛才一室友在備考公務員,看了會說:「這尼瑪公務員考試怎麼什麼題目都有啊...天文,地理,人文,歷史都有。」另一個室友悠悠的來了一句:「公務員上班都是聊天,知識面不廣誰跟你聊啊...頓時無語......
——————————笑話沒了——————————
告別了雙胞胎,夏楓朝曼爾家進軍。前面不遠有個三村小集市,順道給自己買雙鞋子。
數了數,三十八個銅達姆,一雙棉布拖要二十五。知道跑不了路,肯定買雙貴的,虧什麼不能虧了腳。
記得前世印度人就穿拖鞋,看來這是他們的老傳統。棉布拖是用質地很軟的樹皮裹上棉布製成,不但軟和,還能吸汗,做工雖然粗躁也勉強趕得上前世的布鞋了;更貴的當然是皮拖,這個村集就只擺了一雙樣品,需要還得訂貨,至少要兩三百個銅達姆;便宜一點的就是純木頭拖鞋,走在地上哐哐響,全是大號,一般估計是特殊人士使用,比如一些碎石場。
當夏楓穿上那雙大了兩號的棉布拖時,居然有種幸福的感覺。苦難使人惜福,坎坷使人成長,生活果然沒有騙我。
賣鞋的夫妻倆盯著夏楓看了半天,悄悄說了些什麼,總之沒好話。
夏楓抬頭看了看越升越高的太陽,加快了步子。
進了曼爾的村子,一路打聽,終於在一幢略新的棚戶前看見背著孩子彎腰曬玉米的曼爾。十四歲還是十五歲?當媽了。
曼爾聽見腳步聲,眼睛只晃了一眼夏楓,目光就落在她身後的米袋上。
&的什麼呢?快進來吧。」
夏楓這才用她自己的眼光打量曼爾,眉心的紅姻脂腥紅奪目,雙頰飽滿,輪廓像刀刻的一般,唇線分明,弧線又極其好看;從原主的回憶里就知道曼爾的風情全在眼睛上,如今一看,使得夏楓心裡微酸,不得不說,曼爾的長相,就是她前世欣賞的類型。很難說男人見了不會陷在裡面。
&麼嫁了人還這麼傻,叫你進來。」曼爾提高了聲音。
&夏楓邁過玉米走進棚屋。
&麼事兒?這是給我的吧。」曼爾把她背上的米袋直接取下來。
&的,當家的請你上家玩。」
曼爾提米的手一頓,問道:「還有說別的嗎?」然後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夏楓:「你們沒圓房?」
夏楓心說,雖然是上初中的年紀,嫁了人就是不一樣,眼睛夠毒的。
&多說幾句話要死啊,瞧你這樣,嫁給誰也別想好過。」曼爾見她默不作聲,一臉不耐。
&夫呢?」
&地去了,問他幹什麼。」
夏楓又不知道說什麼了,不想讓「姐姐」失望,就沒話找話:「姐夫對你真好,別的女人都是要下地幹活的。」
&好能嫁給他嗎?」曼爾不以為然,低頭思考著什麼。
夏楓沒有打擾她,看樣子,她知道巴利的齷齪心思。
半響,曼爾抬起頭來,好看的眼睛裡顯得分外糾結:「他打你了嗎?」
這個真不好回答,夏楓昨天的表現也不是聽之任之的寒包小媳婦,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驚覺表達不準確,趕緊說道:「沒有。」
&著哪了?」曼爾瞧她外面沒傷,以為傷到了內臟。
夏楓一愣:「真沒有。」
曼爾卻不管她的解釋,嘆了口氣:「等我收拾一下,跟你走。」
&真沒打。」夏楓突然明白她為啥作了決定,心下五味雜陳。「姐,你再想想。巴利......」
&說了,跟誰不是跟。」
夏楓這人就是順毛驢,吃軟不吃硬,只要人家對她好一點,她就願意十倍付之,練武之人的脾氣就上來了:「姐,你不願意就不要去,我有辦法對付他。你以為他不想圓房,是我拿命逼的,他答應十二歲前不碰我。」
曼爾詫異非常:「你竟還有這樣的本事?好像...好像突然一夜間就長大了。話也說得利索,怎麼像變了個人。」
反差太多,看出端倪也不奇怪。
夏楓故作無奈:「都這樣了,怎麼能不變呢?」誠肯解釋道:「我剛搖頭雖然有些猶豫,但真不是他主動打我,是我招惹的他們,真的。」
曼爾已經走到大屋的另一頭,去床上收拾東西。跟娘家庫納的棚屋一樣,除了吃喝拉的灶棚,就是外面一間大屋子,攏共兩間屋。
曼爾從架子上找出一件紗麗,示意夏楓去過幫她抱孩子。
孩子睡著了,是個女兒,換了一個人抱也沒有醒,時不時的還舔一下嘴。長大後應該也是個美人胚子吧。唉,可惜沒投個好胎。
夏楓轉頭看見曼爾在擺弄那條深紅色的紗麗,非常認真地繞著複雜的樣式,然後又找出一條鑲了花邊的頭巾搭在身上。臉色平靜,好像真如她剛才所說:跟誰不是跟。
夏楓覺得自己或許忽略了什麼。
&吧,路上交給孩子爸。」曼爾說道。
夏楓想了想:「姐姐,我已經跟巴利達成了協議,你不要去了,我回去找個藉口,他不敢打我。後面,我們再想辦法。拖一天算一天。」
曼爾眼一橫:「說什麼呢?本以為你長腦子了,現在看來還是個蠢的。」她關上門,指著村裡的棚子說道:「你看看,有哪家能吃飽飯?有哪家穿得起鮮艷的莎麗?巴利是有本事的人,他們家的日子過得一向不錯。之前他就想娶我,如果不是一走就是三年,還能輪得著你?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不願意是你的事,不要擋著我。」
夏楓整個人僵住了,果然是她忽略了很重要的東西。可是,看曼爾的神情,也不像她口中所說,恨不得撲上去的樣子。
著實廢腦子!夏楓禁不住汗顏,好歹我活了二十好幾,竟然猜不到小姑娘的心思。
......
姐妹倆帶著孩子來到花生地里找孩子爸,一路都有光著膀子的男人在嘻笑,曼爾目不斜視。
夏楓注意到一些女人或明或暗的撇嘴巴,微表情告訴她:這是鄙視。
很明顯,這是衝著曼爾的。
心下嘆息:何必呢,都是女人。人家比你長得漂亮有錯?
曼爾的小丈夫遠遠地就跑了過來,神情憨厚,可貴的是,皮相很是不錯。望著妻子的眼睛有種說不出來的敬重或者是畏懼。
夏楓正瞎想著,小丈夫已經接過了孩子,曼爾招呼她往回走了。
&姐......」
&怎麼了?」
夏楓聽曼爾的口氣不耐,趕緊閉了嘴。她本來想說還沒跟姐夫見禮呢,後來想到姐夫好像看都沒看她一眼,還是算了。原主的存在感,真心是低到一種境界了。
&爾哈甘,你要回娘家?」突然走出來一個穿著褐色古爾達的男人,擋住了去路。
&少爺。」曼爾趕緊跪下來,發現夏楓沒動,用力一扯,也不怕把小妹妹給扯傷了。
夏楓直接摔倒地上,就勢收攏身子,趴在地上。納悶:大少爺?
&是你娘家的那個妹妹?」大少爺又指著夏楓的頭頂問道。
&大少爺,我父親病了,妹妹接我回去看看。」曼爾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刻意的甜。
&去吧。你家晾曬的玉米本來是今天入庫的,既然這樣,那就明天吧。別行禮了,快起來。」
這個大少爺蠻體貼的嘛,知道跪在泥地上不舒服。夏楓抬頭時發現他在有意無意的看自己,那眼神里透出說不出來的失望,朝她們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似的。
曼爾告別大少爺,下意識地拽緊了夏楓的手,手心全是汗,好像很緊張。
此時,地里的僱農們誰也不敢看她們,全神貫注伺弄莊稼,一個比一個認真。
&你們村的地主很早就在巡察了嘛。」
&癆嗎!別說話。」曼爾越走越快,夏楓的小短腿都跟不上。
&回家一趟讓父親裝一天病,你自己先走。」
曼爾一提這個,夏楓這才想起,她剛才對大少爺撒謊了。細下一琢磨,慢慢也回過味來。
可能這個大少爺,就是曼爾口中說所說的「跟誰不是跟」的那個誰;也搞懂了她小丈夫眼中的畏懼。
&我在路上等你吧,咱倆一起。」夏楓說道。心裡卻有些膩歪。
曼爾白了她一眼,沒有反對。
......
&姐,姐姐。」雙胞胎還跪在神廟外,瞧見曼爾高聲呼喊著。
夏楓一眼就看見了索拉也在,她眼裡正放光,使勁朝她們揮手。
夏楓心道:完了,這家人果然一個德性。
&爾,我的孩子,你好像又瘦了。」
&親,哪裡有,生孩子後,明明我還胖了點。」
&子,苦日子頭到了,真是太好了,你父親和我終於可以放心了。」索拉一邊扶摸著曼爾的頭髮,一邊喃喃自語,眼中甚至有淚光溢出來。
&姐,小侄女長得像你嗎?」
&姐,到了周歲就抱過來我們瞧瞧,舅舅的禮物準備好久了。」
「......」
夏楓悄悄拉了拉曼爾的頭巾,本想說她「這個外人」先去前面等,可曼爾一點感覺也沒有,四個人有說不完的話。
&道你要路過,我去太太那裡買了兩條魚,差不多快烤好了......」
後面的話,夏楓已經聽不到了,她識趣地先暫時消失。
在路邊蹲了差不多一個鍾,曼爾邁著輕盈的步伐終於過來了。邊走還邊吐掉一根魚骨頭,看來也蠻趕的,都沒來得及清洗嘴巴,右手指尖還有油漬。
&親讓我告訴你,老老實實埋頭做事,要比家裡勤快,別讓她不省心。」見了夏楓,曼爾如此說道。
&夏楓淡淡應了一聲。原來索拉看見了她,還以為沒看見呢。
她這個女兒的用處應該是沒有了,不給曼爾添亂就好,繼續做好自己本該做的勞力工作;維持著小妻子的聯姻義務,也好給曼爾光明正大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