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眾神界的規則,受它的世界之心的影響,是比虛空大環境規則要強幾分的——過程其實很簡單:虛空大環境規則接觸到眾神界,首先被世界之心捕捉到,隨後經過它的處理才讓這部分受它影響出現了變化的規則流轉在規則概念層里,組成其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最後再影響、覆蓋到整個現界空間——雖然最後的「結果」仍然是受虛空大環境規則限制,但這部分強出來的部分,能讓他們各方各面的「過程」都節省不少時間呢——時間就是金錢,我的朋友。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在搶時間的時候,每一分每一秒都彌足珍貴。
而且現在,覆蓋著眾神界規則概念層的規則可是源初規則。按照邏輯來說,如果可以的話,主副世界之心甚至能推著源初規則,讓它再強一輪!——應該可以的吧?起源天神他們摸出來的世界之心,是將被它接觸到的規則予以強化的造物,其內部帶著概念級力量,應該是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的,嗯,沒錯。
「源初規則再強一輪的程度,難道真的能達到接近混沌紀元時的情況不成。」得出這個結論之後,輝一下子就蹦了起來,一臉的激動與興奮。
「理論上來說確實是可以這樣,不過等實際情況落實還需要一段時間。」雲諾星聳聳肩,示意大伙兒稍安勿躁,「等眾神界為了修復而匯聚起來的能量散去,等能量與主副世界之心都回歸到正常的情況後,它就會開始一點點影響規則概念層。整個過程需要一些天的時間,不過不會很久。」
源初規則再進一步的狀態,這個他還真沒想過會是什麼情況,是變得更加接近混沌紀元時的大環境規則的情況麼?——眾神界的這個「功能」他也搞忘記了:就好像,回到家之後一眼看到放置十幾二十個紀元的家已經變得破破爛爛;風吹雨打那麼多年沒有塌就算不錯的了,忙著收拾都來不及,還哪管它原本到底是什麼模樣嘛,何況他本來就不知道它原本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他不過是按照世界之心與小小意識的指示去做二神職要做的事情而已——受源初規則影響後要做的事:修理啊、搞衛生啊……他不知道眾神界原本什麼樣子的,但是它們知道就行了啊。
直到此時此刻眾神界才差不多算是恢復到了它們覺得可以的程度,這時候他才能微微得見眾神界上個時代最鼎盛的模樣。甚至,等覆蓋規則概念層的源初規則經過世界之心的調整與更改之後,它的狀態會更上一層樓,最後變得比神話時代的它更加輝煌。
「這麼說來——八重天之境後,禁封的時間比前面更長了一點,但是你還如此篤定我們一個紀元後一定會全都晉入巔峰之境……」輝雙手環抱,眼珠子轉來轉去,一邊思索一邊點頭,看著淡然的楓,恍然大悟,「原來你早就知道這種情況了啊,都已經算好了——不愧是你。」
雲諾星揪著呆毛轉過頭看著他,一臉無語:「快別腦補了,我可真把這碼事給扔到後腦勺那邊去給搞忘了,要不是這個小小意識跟我吱了一聲,我都不知道這會兒到底有什麼事情在發生呢。」
大伙兒:「……」這是個相當真實的情況。
「之前修理和搞衛生的時候差不多是在它一步步指引下完成的——我們二神職加起來肯定都不夠它自己那麼了解自己的情況,只不過它自己缺了這個又缺了那個,以至於有時候動不了手只能喊我們來幹活。有些重要的東西修復好之後,它自己就能重新拾起自我修復的功能,就不用我們再費勁了——順便還能告訴我它現在正在做什麼,嗯,包括它自帶的能強化規則的功能也是它提醒我,我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回事。」
「小律能感覺到的熟悉情況越多,說明眾神界就越接近當初的樣子。即是說,持續了一段時間的修復階段終於是快要結束了,它快要恢復到原本的完整狀態了。」雲諾星一臉輕鬆攤開雙手,腦袋上的呆毛跟著激動地轉來轉去,「順便還有可能見到眾神界的規則比上一個時代更強幾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嘛,規則越強當然越好,他們也樂得見到自己破除禁封的速度更快一些,畢竟現在還是要搶時間的嘛。禁封這個攔路虎
是他們最強大的敵人,已經到了此般地步,再沒有任何可以快速削減禁封時間的投機取巧的方法了——某觀察者的牽引效果依舊存在,依舊能加速削減他們的禁封的時間,但,也是不可能說一下子就減少一半或者三分之一那麼多的時間。總之,還是要慢慢的、耐心的等待,反正他們現在也正忙著補課呢,不急著嚷嚷讓禁封趕緊消失。
大伙兒看著暫時沒什麼事了,便又回到了剛剛的地方坐下來,繼續歇息,一邊歇息一邊將天上的風暴當成世界級景觀來看待。拋開它本身的動靜與嘈雜聲不提,這場景還挺漂亮的:看它在天空上轉著圈兒順帶映照出各種各樣美輪美奐的異象;看斑斕的天色不斷閃爍,似是風暴正不斷重複著閉合又打開的動作;也可以當成在看一場吵死人的戲劇——這雷鳴滾滾般的聲音是真的吵吵鬧鬧的,得虧是大白天,不然一準要被投訴擾民了——某觀察者這會兒就跟顆小太陽似的,杵在原地一動不動繼續用一百九十六種起源能量對其進行引導,就是看得他們略感費勁:他好像維持著能量爆發的狀態好一會兒了,已經跟倒海一樣丟出去不知道多少量級的能量了,看他的樣子,暫時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他們感受著那能量涌動的動靜,都在盤算:不知道得把自己榨乾多少次才能完事。
「嗡——」
正當他們想著這事兒的時候,天空上忽然有一道純白的極光帷幕降臨,最初之光的氣息灑落在大地上,讓能量變得更加澎湃,能量翻湧的動靜一下子放大了數十倍,天地間的滾滾雷鳴在此時還帶上了像是瓢潑大雨砸在世間萬物上發出的清脆迴響與海潮洶湧澎湃的聲音。就連那片龐然的螺旋雲好像都轉快了很多,正在快速抽取眾神界本身的能量。
「噢……這龐大的能量。」輝忍不住吹了聲口哨,手搭涼棚往地平線那邊眺望,「創世之柱都被影響了,現在眾神界的所有創世之柱都活動了起來,正在玩命抽取能量……噫,虛空裡的動靜越來越龐大了:在最初之光的影響下,能量匯聚與流逝的速度都快了千倍不止——哦,還有源初,楓也玩命調動著源初的力量——修一個規則概念層需要調動那麼龐大的能量嗎?」
燧風他們對視了一圈,搖了搖頭。他輕聲解釋:「恐怕不只是單純修復那麼簡單——理論上來說,如果要把源初規則給推到更進一步的程度,就像是突破極限一樣,這肯定需要巨大的能量去調整才能做到——如果只是個人或者一個同等層級的造物需要如此調整,在虛空裡引起驚濤駭浪的動靜怎麼著也足夠了,反正虛空無垠。但是……嘖嘖,這可是尊神們留下的第一大世界,還有兩個世界之心,它們一同極速活動起來,調整整個眾神界的情況,那可是起源造物爆發的那一級別的事件哦——眾神界的級別可比起源堡壘和『起源與秩序之網』要高,是媲美起源大陸的級別,也是尊神們本能下意識留下了相當要命的封印的地方,他們還在這裡布下了厚重到令人髮指的防禦。你想想,這種層級的東西引起的事兒,那得引起多大規模的動靜。」
輝聽完長長的哦了一聲,言簡意賅:「要命。」
「……你總結得很對。」
盤旋在眾神界天空上的巨大風暴持續了很久,已經把起源能量的氣息都灑到了眾神界的每一個角落裡,不過卻並沒有因此而引起意料之內的劇變——起源的氣息雖然非常厚重,卻沒有因此而讓每一個生命都沾染上起源能量,就好像起源天神他們曾經刻意迴避的情況一樣:雖然這世界由他們創造;雖然秩序虛空由他們出手凝固下來,他們的能量其實存在於每一個角落裡,但並不會因此就讓存在於此的生命沾染上他們的氣息,相反的,他們正避免讓每一個生命直接觸及到他們的力量。
起源的力量對於絕大部分生命而言其實仍然是是禍非福般的存在,這是第一個原因;第二個原因前不久說過:並不想讓類似混沌紀元那種「生來註定如此」的情況重現,那是與他們的意志相違背的事兒。
此次的起源能量風暴過了整整一個時辰才宣告結束,被染成斑斕的天幕與那斑
斕的螺旋雲在消散的時候就像是一道影子一樣,一點點淡下去就消失不見了,不一會兒天空就恢復成響晴薄日的模樣。那道如信標般映照天空的光柱與極光帷幕多逗留了一陣子,隨後也消失不見。
「結束了啊。」瞧見風暴消散,輝從地上坐起來,仰起頭看著藍天白雲的天空,撓著頭不斷抽鼻子,然後開始伸手在身上撓來撓去,好像長痱子了似的,「唔……好奇怪,總感覺眾神界好像變了個樣子,有點兒不大熟悉了——怎麼我感覺我也變得奇奇怪怪的,有點……不太……舒暢……不行我得找個東西蹭一蹭,怪奇怪的。」
大伙兒看著堂堂守護者蹭著草地滾來滾去,臉龐都皺得跟核桃似的,一個個都無語了:這是眾神界正在經歷的變化反過來影響到了您這位二神職之一麼,居然能讓你變得像個狗子一樣在草地上鏟來鏟去……地皮都給你掀起來了。
「我倒是感覺,眾神界正一點點恢復成我所熟悉的樣子呢。」小律掩嘴輕笑著,見到眾神界恢復過來,心情似乎也跟著變好了,還有興致哼起小調,讓那特別的旋律在此地輕輕迴蕩著:她倒不是懷念曾經的什麼,只是不經意間想起,曾經的自己在成為傳承者之前,很喜歡在野外隨便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側耳聆聽著眾神界天地間演奏的旋律,一聽就是一整天。那是她最熟悉的旋律。
大伙兒聽著她的音律,忽然露出了認真的表情,好像他們也能從這飄揚的旋律中聽出什麼來,那似乎是眾神界自身在訴說著什麼……
「快來人!綾他能量耗盡了!」小時忽然匆忙的呼喊聲讓大伙兒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猛地站了起來,呼啦一聲趕緊朝著某觀察者衝過去,而這時候後者已經渾身透明,踉蹌著往前倒下了,看得他們皆是大驚,手忙腳亂摁著這個快要消散的傢伙,一大堆能量瞬間就暴涌而出。
「快!能量!這個倒霉催的傢伙要更多能量!天使丫頭你和以前一樣去摁住這個憨批的靈魂就行了!能量!更多的能量!不要停下來啊!」
「楓小哥怎麼也不吱一聲?我正想說他這能量爆發持續了一個時辰那麼久可能夠嗆,有點危險,這這這這……」
「綾和眾神界意識最後去調整規則概念層,無暇自顧,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小時輕嘆了一聲解釋了,讓大伙兒聽了苦笑更甚:他好像就沒一次是有空看看自己變成了啥樣的,一旦他全神貫注做什麼要命的事情,通常就是事兒做好了,自己也快走好了——剛剛還聊得好好的,隔一會兒看一下他都沒發生啥事,看了一會兒覺得應該是沒什麼事了,就溜到了一邊耐心等著,看著他點燈點了一個時辰,沒想到在最後就哦豁了,這傢伙真是……算了,他們已經完全習慣了,還是趕緊搶救吧。
半晌過後,雲諾星猛地睜開眼睛,純白的光芒在雙眼中一閃而逝,他正要坐起來的時候,忽然發現一群人圍著他看,而且眼神都非常不對勁,看得他一怔一怔的:「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輝聽著這完全毫不自知的話,額角青筋一下子就蹦了出來,摩拳擦掌讓守護者大劍浮現出來,聲音低沉:「怎麼了?你差那麼一點點就溜進靈魂聖殿了,你還好意思問我們怎麼了?還是說你覺得你沒有飛回靈魂聖殿其實是一件意外?要我們送你一程?」
雲諾星被這帶著幾分埋怨的話給說得怔了一下,撓撓頭坐起來,慢慢解釋:「哦,我這邊其實沒事啊,這是預定好的情況,預定好就剩一部分的能量,不會潰散的——剛剛其實是意識去了一趟源初之地做了一些調整,把眾神界的兩個世界之心與源初之地給直接聯繫在一塊了……嗯,做了一點小小的後手準備,沒來得及回來,所以你們以為我快嗝屁了。」
剛要審判他的大伙兒聽了這話都是一怔:「後手準備?」
雲諾星點點頭:「借用源初的特性多多少少加強一下眾神界的力量——生命不會因此染上源初的氣息,不用擔心——還有就是……嗯,就是最後時刻用的一些準備了:拖著整個源初之地砸進眾神界裡什麼的……」
眾人:「……」好像不經意間又聽到了什麼不
是特別健康向上的話,有點兒心絞痛……
「還有就是……」雲諾星頓了一下,扭過頭小聲嘀咕,「與虛空動盪有關。」
眾人:「……」好的,這是一個更加不健康向上的話題,而且讓他們的血壓一下子暴漲了一輪……呃。好吧,這其實是需要他們嚴陣以待的話題……是此戰最終也是最要命的目標,要鄭重對待。
「你摸索到引導虛空動盪的方法了?」輝用最快的速度擺正心態,趕緊回應這個話題,把剛剛要審判某人的事兒都給丟到了後腦勺。
雲諾星嘆了一聲攤手搖頭:「哪有那麼快,我這就是做個提前的準備而已——是我摸索虛空動盪的其中一個方向吧,現在也還沒有證實這一條路到底是能走還是不能走。驗證需要時間,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的,不試試怎麼知道是吧。」
虛空動盪的事兒……算了不說了,說不說都是那麼蛋疼,他們也提不來,沒辦法在這件大元界最要命的事兒上給出什麼有建設性的建議。
上上下下給這個辦事兒沒點分寸的傢伙檢查了一圈,知道他沒什麼事,只是被眾神界給榨乾了一輪便鬆了一口氣:榨乾能量算是常事中的常事了,他們對此有各種各樣的心理準備,並不會因此感到太過於詫異。甚至都已經對某觀察者自己折騰出來的幾十種狼狽模樣有了比較充足的了解,精神已經有了抗性,能在看到某人差不多要啊一聲消散的時候很鎮定地衝上去搶救,都熟門熟路了。
等到某人恢復了一會重新變得凝實,輝才一臉認真與嚴肅走過去,端了個椅子與他隔著桌子面對面坐著。那異常嚴肅的表情讓雲諾星回過神來,抬頭看向用胳膊支著桌子的輝,輕蹙眉頭:「怎麼了,擺著這麼嚴肅的表情,是想說什麼?」
剛剛散去的大伙兒聽到這話又在周圍圍了一圈,滿是好奇看著他們:剛剛某守護者抽風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形象已經深深烙印在他們心底了,應該就是要說這件事兒吧——難道真的是受了眾神界的反向影響?
輝雙手交疊抵著鼻子,很是嚴肅與納悶:「我感覺,有點兒不大對勁……對,身體上上下下都很不對勁,總感覺像是有幾百萬隻比塵埃都要小的蟲子在身體裡鑽來鑽去……」
這略帶幾分鬱悶與不安的話說出來讓大伙兒都聽得一怔,下意識都撓了撓肚子:這個非常形象的描述讓他們都感覺到身上痒痒的……
雲諾星抿了一口茶,雙眸中有斑斕與白光閃爍,盯著輝上下不停打量;腦袋上那一撮湛藍呆毛都跟著散發出光芒。他看了一陣子後,輕輕的哦了一聲:「哦,是正常反應——你缺失已久的聯繫,在眾神界完全修復好之後也跟著恢復了。不過,你與眾神界相連的聯繫斷開已經很久,重新連回去需要一些時間,現在就是那個時間,這個過程里麼,因為有很多與靈魂有關的東西重新被激活,就像醍醐灌頂一樣忽的有了某種感覺或是有點小小的反應是很正常的情況。過幾天就好了,不是什麼大事。」
「我與眾神界之間也有部分聯繫缺失,不過沒你那麼嚴重,所以恢復時的症狀也比較輕。」
輝聽完之後表情卻是變得更加凝重了:「你說的那部分情況我已經碰到了,但絕對與我剛剛說的情況無關——不只是二神職與眾神界之間的關係,還有……還有……唔就是……我不知道,我知道的話就不問你了。」
「啥玩意兒?我這邊好像沒這麼多事來著?」雲諾星歪頭嘟囔了一聲,想了一會切換到觀察者形態,與小小意識一塊繼續對著輝不斷打量,看著看著,忽然怔了一下,轉而扭過頭望向天上,腦袋上的呆毛也彎成了一個問號,看得大伙兒都跟著懵逼:這啥這是,這是看到什麼了?
過了一會兒,雲諾星低下頭,左手托著臉蛋凝視著輝,似是發呆一樣看著他。後者被這源初·觀察者的凝視看得頭皮發麻,腦海里已經在思索著各種各樣不妙的情況了,甚至一度以為自己可能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話說他們沒這功能吧?算了不管了,就是那類意思。
「……你快別鬧了,趕緊說說我這是咋的了。」輝終於是被看得相當彆扭,有
點受不了了,趕緊抬手晃了晃讓楓回過神來,「你直接說出什麼事了就行,別猶豫!」
雲諾星繼續沉默著,抿了一口茶,再沉默了幾分鐘後,他忽然抬起手,湛藍的光芒開始匯聚在他抬起的右手上,隨後輕打了一聲響指,一道輕微的能量波動隨之浮現,又急速消失。
大伙兒對著四周感應了一下,沒有看到任何異常之處,都紛紛撓頭表示疑惑。也是他們疑惑的時候,某守護者忽然抬起了頭一臉震驚:「誒誒?不難受了——你做了什麼?」
「這樣啊……」雲諾星哦了一聲,順便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抬手再打了個響指,「那現在這樣呢?」
輝還沒檢查自己咋回事兒,這會兒就下意識抬手往自己脖子上撓了一下,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嘶……不行,好難受——所以說你做什麼了啊?」
雲諾星長出了一口氣,沉吟了片刻才道:「剛剛啊,就……」
「你先幫我把這奇怪的感覺給去了……」
雲諾星翻了個白眼,這次只是心念一動讓湛藍之光在身上閃爍了一下,輝就立刻恢復了正常:「算是找到了一個有點意思的情況,有意思到讓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說才是。」
「快說,直言不諱,弄得我心痒痒的。」
「哦。」雲諾星應了一聲,淡定回應,「我剛把眾神界的第一重防禦給關了。」
眾人:「……啥?」關了第一重防禦和某守護者有什麼關係麼?
「當然有聯繫。」面對大伙兒疑惑的目光,雲諾星點點頭,瞄著若有所思的輝,繼續淡定回答,「畢竟,輝就是第一重防禦的一部分來著——眾神界缺失的,那一部分第一重防禦。」
眾人:「……蛤?」
「準確來說,是輝的那塊世界之心的碎塊,就是眾神界的第一重防禦——第一重防禦最大號的碎片,說的就是輝。」雲諾星淡定抿了一口茶,輕舒了一口氣,「之前說過,第一重防禦分兩個部分:一部分是起源天神的庇護,那是看管大元界的防禦;另一部分是針對眾神界留下的防禦——輝就是後者。」
「眼下眾神界剛把自己給修好,轉而去折騰源初規則嘗試進行某種改變,所以影響到了同為眾神界一部分的『輝』——對,你正在經歷某種變化,你與眾神界的第一重防禦都在經歷變化。」
輝瞪大了眼睛指著自己:「我是……那個奇怪的罩子?——夭壽了,我是成了精跑出來的麼?這下是輪到我變得奇奇怪怪了麼?!」
「不不,不是這麼回事。你就是你,只不過,你的靈魂中、靈魂根源中有一部分是與眾神界息息相關的,那一部分給你帶來了不小的影響。現在,它正順應眾神界的變動經歷某種變化,這個過程同時也影響到了你,讓你也順帶跟著變化——是它影響到了你。」雲諾星托著下巴看著輝,「更加具體的情況就得你自己琢磨……」
「不不你等會,別那麼快讓我自己決生斷死。」輝聽了趕緊搖頭,打斷了楓打算撂挑子的舉動,趕緊接著提問,「先不管這個奇怪的第一重防禦會有什麼變化啊——它的變化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不會把我變得奇奇怪怪的吧?」
「這個……」雲諾星沉吟了片刻,搖了搖頭,「你這個第一優先級的事兒我怎麼清楚——大概就是變得更厚了吧……你看,你果然天生就是個盾——也許能藉此機會研究出什麼更加厚實的防禦方法也說不定呢……什麼的。」
輝幽幽地看著他嘆了一聲,一邊站起來一邊摸出守護者之盾:「我眼看著就要變成一個奇奇怪怪的玩意兒了,你咋的這個時候就不正經了呢……」
「所以說,你這個第一優先級的事兒我也不曉得啊,這個只能你自己研究。」
輝看著楓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忍不住咬咬牙:「真沒轍?」
「沒有——我頂多給你把第一重防禦關了讓你好受一些。這個其實影響不大,等到眾神界的變化結束之後就沒事了——你就趁這個機會研究研究自己要多出什麼變化吧!嗐。」雲諾星咧嘴對著一臉鬱悶的輝聳聳肩,忍不住補了一句,「課程的內容又多了一節,再不惡補就跟不上進度了。」
輝:「……」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