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故事的開頭總是搭上「很久很久以前」的說法,事實也確實是從很久以前開始的,此時所經歷的事,正在發生的事,不過都是由很久以前尚未完結的那一件事延續而來,一直延續著,暫時還沒有終結的苗頭——
那時候的天空如今日一樣都是蔚藍,太陽每一天依舊輪換著方向升起,東部地域的大佬們對「忘卻了自身」的西部地域的傢伙們倍感頭疼,但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就算用各種方法強制召回,將其重新納入大神殿,甚至「再教育」一次,也不過是帶回來一群身在心不在的人,因此也只能選擇放任,頂多是稍稍使點勁遏制一下混亂,至於事情的源頭,他們一概不知,不知不覺中事情就已經成了那時的樣子,至於這事兒,那就要追溯到更久更久的以前了,太遠就不扯了,這不是這會兒提起的話題。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從我們提及的時候,即是數十萬年前起,東部地域就已經開始了分裂,不過不是明面上的分裂,不是你們所知道的在十萬年前變成東部地域與『暮隱』的分裂,真正的分裂是從幾十萬年前就已經開始了,這事因為發生的時候非常隱秘完全無法知曉以至於完全沒有進行有效的的『防備』,就連我們也是在事情接近的時候才摸到了比較清楚的苗頭,導致遠離中心的大神殿與總殿人員都不知曉此事,只有在事情一下子爆發出來的時候才讓所有人都知道了,還是在事後才推算出,其實他們從很久以前就開始準備了——
那時候的管理因為地域太過寬廣,東部地域劃分出十幾個區,區內自行劃分出地域,一級級往下自己進行管理,除非是什麼大事,才讓所有總殿管理者匯聚於中心,某種程度上來說方便了管理,但也因此會導致一些事情的發生來不及傳遞,只是,我們從未想過會發生那些事,彼此間的絕對信任因為一次不明所以又忽如其來的變化成了推動事態變化的幫凶——直到他們徹底把地域劃分開,帶走了他們早已經準備好的一切,把曾經所屬大神殿的一切全部銷毀,換上了全新的徽記,占據了原本的部分領地成了一個新生的勢力,所有人才反應過來,事情也在不知不覺中發展到了無法挽回的境地,分裂出去的他們唯一留下的就只有曾經所用的力量,這點沒法變更,就算要變更也並非一時半會就能做到的。」
「說起來確實是不知道呢……」輝撓著頭,說起來北部的船隊看著全都有細節上的不一樣,他還以為是根據個人喜好進行了變更,看來是統一的變更,就像是為了劃清界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我們都在老遠的角落裡窩著,都不知道中心那邊發生啥事,就光知道有一天『褲衩』一聲出了點事兒——難道與他們操控魔化生命有關?」
「不,操控魔化生命是『最近』的事情,具體來說是一百多年前戰爭開始的時候才出現的,在更之前就已經有過的大大小小的摩擦與爭鬥里他們並沒有使用出這種來路不明的力量。」歷德搖搖頭:「他們一開始分裂出去只有一部分,帶走了靠近中心、靠近西部一共大約五分之一大神殿人員,在靠近西部地域的地方挖走一大片領土,在後來不斷與西部混亂之地的人的戰鬥中一點點擴大著自己的勢力,直到變成如今的情況……我們有想過對付他們,但是也許是太過婦人之仁了吧,覺得還能勸他們回心轉意,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就變成眼下這樣子了,在我們連他們什麼時候成長到能與我們分庭抗禮都沒弄明白時,戰鬥就指向了我們,起初的戰況還能對峙,還僵持著,畢竟我們原本同屬大神殿,同出一脈沒有太大的差別,這樣的情況一直到一百多年前他們使用出魔化生命的力量,情況一下子急轉直下。」
司雨忽然想明白過來:「在一百多年前他們還沒掌握魔化生命的力量時,你們就已經處理不了他們了,所以當他們摸了一種『全新』的力量後,你們基本就沒法還手。」
「這個……這個是……確實……」五人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非常微妙,曾經還是同
源同宗的一派,不分上下,打來打去也不過是打太極鬧不停,不會有太明顯的優劣之分,所以,當對方忽然多了個籌碼,而且是這個世界最重量級的籌碼時,他們一下子就被打得喘不過氣。
這微妙的小表情,就跟看到當年叛逆的孩子忽然離家出走還在外面搞出什麼名堂回家後二話不說開始拆家一樣,而且他們看著熊孩子玩了命拆還束手無策,因為熊孩子呼朋喚友喊了一大堆人來拆!
就很蛋疼,不過比起蛋疼的事兒,雲諾星更想知道事兒的起因:「所以,你們二十來年前忍辱負重去別人家地方,找到點什麼了嗎?」
「呃這個……」歷德臉龐一下子就僵硬了,看此模樣,雲諾星想都不帶想就道:「空手而歸啊?」
五人的表情再次變得非常微妙。
看他們這副樣子云諾星感覺有點哭笑不得,這約等於是出門一趟轉了一圈就恰好被關押在了關口前發了二十年呆,這不白折騰麼。
司雨小聲道:「會不會是故意放出去的消息,就是為了把你們調離東部地域,然後……」
「有過想法,但是後續行徑完全對不上。」歷德聞言搖了搖頭:「如果如他們所料我們離開了東部地域二十年,他們早該會拼盡一切力量全力擊潰東部,唯一通往東部地域的關口處也不可能只布置這麼一點兵力,然而事實是,這二十年他們的攻勢依舊循序漸進,沒有特別大的變動。」
司雨想了想覺得也是,就沒有再說這個話題。
問出點情報倒是意料之外的事,他們知曉了關於這一方地域——這一方世界——數十萬年前的事情,不過也只是開了個頭,而且起頭起得相當混亂,將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拖拽去一個更加莫名其妙的方向。
這個世界——並非這一方大地域,而是這一整個世界——擁有非常強烈的割裂感,割裂感源於將「世界棋盤」撕得四分裂的亂魔荒野,它將此間的大地化被海洋割裂的孤島,它在時間上、在空間上都將這個世界來回進行切割,先是時間上一代代的斷代,又是地域上的隔離,他們從最初那個無名的地域跑出來去到其他地方,再來到這裡,三個地域完全是三種感受,前兩個地域本質上倒也差不多,都是奮戰對抗魔化生命,第二個地域就當是事態升級多了個魔化一族,然後到了這裡……好的,一下子事兒就又變得怪起來了。
原本以為全世界統一存在的大神殿,在這個地方不知道怎麼回事缺失了一部分,然後,原本的大神殿又因為更加莫名其妙的原因叛逃出去五分之一,這五分之一把自己與大神殿的關係幾乎甩乾淨,還控制了魔化生命反過來差不多要把大神殿給車翻了……總之上上下下都怪離譜的,前因後果全是一片黑霧。
那麼原因呢?萬事都要講究個原因,哪怕幾十萬年前帶頭叛變的傢伙因為常年便秘腦子抽筋一時想不開跑出去了……呃,就這樣強行解釋他都相信了好吧……咳咳,他的意思是總得有個原因,不過現在看來,曾一度與原因距離最近的鳥大爺他們,看起來不大靠譜的亞子。
「小青子,有空沒——有空啊,那就行了,事情已經跟你說了,你讓在其他地域特別是北部地域的夥計們找一找幾十萬年前的事兒,還有找找北部地域有沒有什麼古怪的東西……對,就是我們在廢土中心見到的那些,看看有沒有,對了,要找的話……唔,讓他們往北部地域偏西面的地方開始找吧,他們當初是一下子從西部挖走了一大塊地域,無論有沒有點什麼,就以這個為目標,就當他們有點什麼去找就行了。」
感覺到氣息越來越近,雲諾星也結束了這個話題:「我們也差不多到了,等會兒見面細說。」
即便沒有身在前線,但是歷德他們這些年也一直關注著雙方的戰況,知道此刻的雙方都位於什麼位置,沒有耽擱也不用重新打聽什麼情報便帶著身後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一群爆炸物——快速前往如今的交戰與對峙地點:一處一望無際的荒漠平原。
以他們這個境界來說,打起來地形什麼的根本
不是個問題,唯有正面交鋒才是硬道理,看看這望無邊際的平地,方圓百萬里內連座山都沒有,雲諾星完全有理由相信這是人為更改過的地形,這一看就是……好吧沒什麼別的看法,本來這個境界交戰除了正面衝鋒陷陣也沒別的特別的……反正這平原一看就很適合衝鋒啊。
平原上駐守的是一條狹長的防線,一字排開的大神殿與逐光之塔排列得相當整齊,將那一層圈兒屏障連在一起延伸出去數千萬里遠,神殿和逐光之塔與駐守在城中的狀態不同,它們此刻都是懸浮稍微離開地面,似乎可以隨意移動,它們的變化共同構築成一條可移動的防線,打起來可以連打帶跑,分外方便——果然邊打邊退都是銘刻在靈魂中不滅的真理。
駐守於天空上的則是一大群拼在一塊能遮蔽陽光的船隊,大小型號的飛行船密密麻麻地擠在一堆,實際上他們之間還有挺寬敞的距離,每一艘飛行船之間視體積來定有幾百米到一千丈的差距,但是實在是數量太多,一個個又都是大塊頭,看著就像是全堆在一塊,這要是沒有能量屏障,一陣能量風暴刮過去這數以千萬計的飛行船怕是全都要撞成一堆廢銅爛鐵。
這等量級的力量,算是他們這些年遊蕩的世界裡最強大的,比艾鴻雲那片地域聚集起來的力量要稍強一點點,這個世界雖然缺失了秩序之力,統統不合格,但是貴在有元始境界呀,還有一大堆能量造物增強他們的戰鬥力,後者麼,雖然一個元始境界都沒有但是戰鬥力平均啊,秩序之力可沒有落下……嗐,反正兩個地兒都是奇怪的地兒。
大軍聚集,聲勢浩蕩,無論是那屏障內部厚重的圈兒數量,還是在四周空間裡一刻不停掃過的能量,都讓此處有著幾分森嚴與銅牆鐵壁的感覺,光是隱忍不發的狀態就能釋放出撼動虛空的澎湃其實……嗯,忽然就想到了虛空前線,還是他們家的戰士們集結時最壯觀,尤其是後來那群人一抖手扔出去一面白牆的時候,那真是相當帶勁。
由於空間裡不停有監視的能量掃過,他們這一群人出現在這裡立馬就被發現了,歷德他們也像是回應一樣稍稍釋放出能量,讓感應到他的氣息的其他能量的主人一怔,片刻後,一道道身影便是從飛行船上、大神殿中暴掠而出,落在他們面前,看到他們的時候都鬆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你們平安無事回來了,二十年過去我們都以為你們出了什麼事。」
出現的十幾人皆是身穿雲諾星他們看熟的大神殿的服飾,立馬那股熟悉的感覺就湧上心頭,有一股:啊回來了的感覺——這世界的割裂感著實過於詭異了,簡直就像是……大神殿和大神殿所屬是一個世界,跟大神殿無關的就是另一個世界,前者能讓他們感覺走哪都非常熟悉,後者……沒啥印象,而這之中大神殿與大神殿之間應付的又不是同一個世界,對普通魔化生命是一類等級,對魔化一族是另一等級,對現在那是特殊情況,而且無論哪個等級都會聲勢浩大到覆蓋所有認知……啊他們已經快要認知混亂了。
「確實是出了點事情,不過所幸有驚無險。」歷德對出現的人苦笑著搖搖頭,回頭看向雲諾星他們:「此次還是多虧他們幫助才順利回來了。」
雲諾星正打算說點什麼,不過眼角捕捉到三道身影從一艘船上飛速朝他們墜落而來,於是連忙拉著自己家的人走到旁邊,對歷德他們說道:「嗯……我們的事情比較複雜,剩下的讓穆蒼元跟你們說吧,他們能說清楚的,說完了你們就明白了——我們這邊也說點事兒。」
他們一行人當下退到一旁,與從陣中落下的小青子他們匯合,留下穆蒼元與歷德他們大眼瞪小眼。
「楓大人!輝大人!」易青帶著隕石墜落的氣勢從天而降,笑嘻嘻地對著他們說道:「你們來得可真快啊,我還以為路上要耽誤好幾天的。」
「你這個耽誤好幾天的想法到底是從何而來啊?」輝渾身一震,一臉莫名看著這好像莫名激動的小伙子。
「因為楓大人和輝大人湊一塊總
是容易出點什麼事,所以……咳咳咳。」易青下意識說著,感覺到不對妥立刻扭過頭使勁乾咳,讓他們一臉黑線。
從一旁走來的兩人,一個是身高七尺的壯漢,堆滿笑容的臉上,髮際線正在向所有看到他的人發出危急信號,另一個是一位穿著帶有裂紋的惡鬼甲冑,留著一頭黑色長馬尾,雙眸失去高光失去希望毫無神采的男子,正是老班與舒青兩人。
「有段時間不見了。」舒青用無神的雙眼看著楓綾他們,露出一個滲人的笑容:「我們人齊了,就差你們,這下好了,這下真的人齊了,看你們安然無恙我們也放心了,雖然我覺得你們應該不用我們來擔心。」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們在那種情況下居然能將人手安插進來……」舒青看了看嬉皮笑臉的易青,回想後者跟他說過的事,再聽他剛剛對楓綾與輝的稱呼,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
「你們果然是抱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來的吧!」老班雙手環抱直言不諱,隨後咧嘴笑起來:「不過不用說,每個人都有點秘密不是。」
輝聳了聳肩,在讓小青子與他們接觸的時候就沒打算繼續隱瞞什麼了:「嘿嘿,放心,秘密嘛,會有揭開的時候的,不過不是這個時候,這個時候就算要說這個秘密……唔,人員還不夠呢……嘛,會有讓你們知道的時候。」
「人員不夠?」舒青與老班皆是好奇,不過都打定主意不問了,他們也就按捺住了好奇心。
「是啊,條件不夠,在這裡說了也白說……咳咳,總之看到你們也沒事就放心了,我們可是被扔到了這世界的犄角旮旯的地方,逛了好久才來到這裡。」輝攤手嘆道,隨後又戲謔道:「不過你們也夠可以啊,一出場就摻和到這裡面的事兒去了。」
兩人忍不住苦笑起來,他們這純粹是降落地點的問題,純粹是意外,舒青搖搖頭,稍稍擺上認真臉:「原本我們打算找齊人就離開這裡,但是不曾想元初界的人出現在了對面陣營里,只好留在這裡給東部地域助陣,你們……唔,看你們這樣子,也是要參與進來?」
「當然。」輝點點頭:「不過,不盡如此,我們的目的並非純粹的戰鬥,戰鬥只是達成目的的一個方法,甚至目前我們都不知道這個方法能不能達成我們所想的某種目的——是有關這個世界本身的事情,我猜你們一定都沒關注過。」
提起這個世界的事情,老班立刻表現得一臉頭疼:「哪有空關注啊,怎麼關注啊,這世界怪兮兮的,從頭到腳都怪得奇怪,到處都是不認得的玩意兒,除了這兩方人打起來用上的傢伙事兒我們見過一部分之外,就沒更多熟悉的東西,以前就算去過別家世界,至少也能看到點似曾相似或是性質相似的東西,但是這世界……唔,怪哉,怪哉。」
輝聳聳肩,他們習慣了各種離奇的世界。
「對了,既然你們要參與進來,這裡正好有一道……命令?還是說是指示呢。」老班用手肘捅了捅間歇性發呆中的舒青,後者立馬想起什麼,將一顆能量結晶取出,交給了輝,對他點點頭:「你們看看便明白了。」
輝好奇地看了一眼,擺弄了兩下開始讀取裡面的信息,這顆能量結晶立馬在面前的空氣中投映出一個人影,一看這人影他們就怔住了:這撞進眼中的死魚眼……呃不是,這像是凍結的深潭的雙眼,像是封印著什麼修羅惡鬼的眼神,這國色天香的容貌,這……誰來著?
「事態緊急、臨機應變——若是遇上解決不了的問題所有天玄界戰士都聽令於舒青小隊的楓綾不得有誤。」投映出來的人影開口就說出來一大通話,然後重複了一次就消失了去,速度快得讓人以為她的嘴巴是借來的急著還回去。
「蛤?」雲諾星愣了一下,大伙兒下意識回頭看向他,他也錯愕地指了指自己:「為什麼是我?為什麼又是我?」
「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老班撓了撓頭也是略感狐疑,不過片刻後就釋然了:「我們聚集好所有人之後,核心小隊就打開了界主給予的命令,這就是命令,雖然不
知道為什麼但是總之聽了准沒錯,而且是你們的話問題也不大,畢竟足夠強大嘛——雖然大伙兒略有點彆扭,但是因為都知道你們的威力,也沒有多說什麼,現在都在等你們呢。」
「哈……」雲諾星愣愣地回應了一聲,回想了一下那位少女界主……沒想出什麼苗頭,他感覺有點摸不著頭腦,如果說她僅憑他們之間簡短的交流與片刻的對視就看出了什麼,那她不是上頭的兩個東西就是與那兩個東西有關的人,再不然就只能是……特別敏感,對,就過于敏感,有點神經過敏的那種程度。
這命令從感覺上說完全沒有經過深思熟慮——廢話,他們才「加入」天玄界多久,不過打了兩仗而已,自身嫌疑都沒完全洗脫的時候就受此重任,感覺就像是豪賭,那位少女界主應該是看明白或者怎樣明白了什麼,或者壓根就沒明白,只是她感覺到了什麼,所以發出了這一個命令,將整支大部隊的指揮權交給他。
看了性質就明白了,這就是一場豪賭,賭他們這群莫名其妙出現在天玄界,莫名其妙把對面捅了個對穿的傢伙能擔此大任,賭他能將天玄界的所有人都安全帶出去並能有所收穫……
話說她們知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樣子……算了,這個不重要。
雲諾星撓了撓頭,正要說點什麼,那邊穆蒼元與歷德一行人也已經完成了交流湊過來,穆蒼元吐著舌頭一副把口水都說乾的樣子。
「意志的守護者……」歷德他們用極端複雜的眼神看著雲諾星,忍不住嘆息:「這一個詞,已經在歷史中消失有數億年的時間了……」
輝一怔:「數億年,那豈不是斷代之前的事情?你們還知道斷代前發生的事?」
歷德摸著下巴低聲道:「知曉一部分……唔,我不是很清楚斷代在其他地域、在你們地域有多大的影響,但在我們這裡,斷代,不過是將部分已經腐朽風化得完全無法保存的書卷給處理乾淨而已——雖然來自魔化生命的威脅從未消失,也曾遭受魔化生命大肆進攻而出現摧城毀寨的事,但,還遠不到忘卻一切的程度,至少東部地域……唔,至少留在這一方地域中的大神殿就是如此,雖然,發生了很多事,經歷了很多變化,但好歹還留存著。」
雲諾星抓住了最後一句話追問:「也就是說其他地域情況不一樣?」
「唔,你們現在所知的南部地域,即是混亂地帶,曾經也是大神殿所屬的一員,只是不知道從何時起,他們開始了『遺忘』……不,不是你們所想的失憶,而是,自主放棄了大神殿的身份,變成了『普通』的身份,久而久之就成了你們所知道的此時的南部混亂地域,而在最初的時候,其實混亂地帶是囊括了整個西部地域。」
「遺忘?放棄?又不是失憶?」輝撓著頭一臉懵逼:「聽著有點無厘頭——能再準確點不?」
「不知道,等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們已經這樣了。」歷德苦笑著搖搖頭。
輝驚愕地瞪大眼睛:「為什麼每每都是出事到了表象已經顯露無疑的時候你們才後知後覺發現過來啊!」
歷德苦笑更甚:「……因為完全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事啊——恆定、永恆,就像是如此的情況,這世界在對抗魔化生命的時候就是與永恆近似的情況,歷史也完全沒有記載會發生這種事,上三代上四代歷史都沒有!」
「那上五代呢?」
「呃……上五代的歷史完全沒有了。」
輝翻了個大白眼:「打架的時候也不會按照教科書指定的範圍來打啊!歷史又不是一定會重演的!你以為這是變戲法吶?某年某月記錄,一個大周期過去了,又進入了下一個周期,重複上演著歷史,一切周而復始?你看看現在可好,這一開始的大地域第一次裂開變成東部和西部,然後東部又裂開了一次變成東部和北部,這哪件事是在歷史上有記載的?而且兩個裂開的不說都跳反了,但也都差不多!」
他齜牙咧嘴罵罵咧咧:「不要按教科書的情況來揣測人世間的破事啊!你以為這是臨堂考試不成?!」
一群人的臉色再次變得尷尬起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