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毀滅一切的覺悟就不要打開限制器,現在的梅扎蘭斯就有,所以無人能夠抵擋!
轟!
劇烈的撞擊聲中,黑色的風之漩渦直接粉碎了厚實的岩壁,在衝進來的剎那,林易衍再次揮刀,狂暴的風出猙獰的咆哮,襲向眼前每一個看到的敵人。
「鈴鈴鈴!!!!」刺耳的警報聲不斷的響起,提示著有入侵者的入侵。
噓——
大叔吹了聲口哨,「已經正式開始了啊,好激烈啊。」
「好強大……」龍威喃喃道。
「真是怪物!」
在艾迪魯庭園的平民區,大叔他們人手一把望遠鏡,正在關注著林易衍的行動……
「各位,可以給我一個嗎?」一個女聲傳到眾人的耳朵里。
「你是誰!」希絲卡指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性。
「嗯……比芮麗坦?」大叔叼根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讓人聽出了確認感。
「哦?我說是誰呢,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前天使保護協會特殊機動部隊g.b的指揮官巴格雷特嘛。」女人說著,卻毫不客氣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而希絲卡已經和毒蘑菇少女打了起來,其原因就是光屬性聖戰天使若曼說了一句,你們兩個的帽子都好像蘑菇,一個有毒一個沒毒……
然後不知怎麼的,作為罪魁禍的若曼置身於外,希絲卡和毒蘑菇少女反而打了起來。
「沒想到作為歐爾凱那德的眾多腦之一的比芮麗坦竟然會來這裡。」大叔拿著夾著煙的手搖了搖,吐了幾個煙圈,「嗯?難道是來通敵的?」
「呵呵!你可真會開玩笑啊,我現在可不是什麼歐爾凱那德的腦了。」比芮麗坦看著天上的懸空城,「過了今天歐爾凱那德……應該是整個艾迪魯庭園就會不復存在了吧……」
「真是聰明的女人啊。」大叔再次拿出一個望遠鏡扔給比芮麗坦,「那就一起見證這一時刻吧。」
「這裡就是你們實驗的地方啊!老子找到了喲!」林易衍看著不遠處驚慌失措的研究人員和眾多被洗腦的聖戰天使和菲羅,被當成標本解刨的聖戰天使的屍體,受到改造泡在培養槽里的聖戰天使……
「就讓老子來結束你們這罪惡而又痛苦的一生吧!!」無盡的黑色狂風將整個實驗室徹底淹沒掉。
「嗯?還有實驗室?」在另一座懸空城上,林易衍看著一般無二的實驗室後,放棄了直接去那座聚集滿艾迪魯庭園高層的最大那座懸空城,繼續向四周的懸空城掃蕩而去。
「切!這裡到底有多少這種混蛋的地方啊!」在殺戮的過程中,林易衍每毀掉五座懸空城裡就有兩座里有那種實驗室……
直到再也找不到目標之後,林易衍衝上了那個最大的懸空城!
這一刻,艾迪魯庭園的高層都已經知道兩個怪物已經殺上來了,看著屏幕里那無數被暴風撕裂的同伴,他們知道對方已經不是可以輕易制止的了,想要活命就只有戰鬥。畢竟是一個級組織的幹部,就算面對這種生死存亡的險境,哪怕因此而恐懼,也不會失去充分的判斷能力。
「但是,連蘭珠都打不過,我們怎麼可能打得過暴走的七煌寶樹!」
「那還有什麼辦法,事到如今也只有拼死一戰了!」咬牙切齒的聲音中,艾迪魯庭園中所有的幹部都湧向了敵人所在的那個地方,為了讓自己能夠活下去,他們只有將自己養尊處優以久的身體再度投入戰場。
隨後,林易衍一路殺進,在那恐怖的攻擊下,根本沒有能夠抵擋他一招的人,普通人類部隊不行,聖戰天使使用者同樣不行,一路走去只留下遍地的屍體,有人類的,也有聖戰天使的。
雖然林易衍對聖戰天使已經有手下留情了,並沒有在第一擊就讓她們死亡,但是那些早已經被洗腦到徹底忘我的聖戰天使,在失去了使用者之後依然不停的向他攻擊,那林易衍就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了。
走過一條條走廊,穿過一個個房間,除了殺戮就只有殺戮,那沾滿鮮血的身姿以及布滿殺氣如同凶獸一般的雙眼,讓所有見到的人亡魂皆冒,除了少數不顧自己姓命的人,敢向林易衍攻擊的人類和聖戰天使已經越來越少了。
「菲羅,我只說一遍,離開我的視線。」當來到下一條通道時,在林易衍的面前出現了新的敵人,菲羅,能夠將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變成怪物的人造天使。
這些人也全部都是被洗腦的可憐人,林易衍對她們出警告,同時也釋放出身上那死神般的殺氣,想讓她們知難而退。
但是這些菲羅們洗腦洗很很徹底,就算是在那種殺氣的壓制下讓她們感覺到恐懼,卻依然不顧自己的姓命向著林易衍攻來。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結束你們悲慘的一生吧。」林易衍暗嘆了一口氣,翠風之刃再動,黑色的暴風如同奪魂的鎖鏈,掠去前方每一個人的姓命。看著那些女孩在死後變成沙子消逝的情景,林易衍心中的殺意非但沒有冷卻下來,反而更盛了。
「她們原本可以像所有的人類一樣過著普通的生活,和心愛的人結婚生子,然後老去死去,但是艾迪魯庭園……歐爾凱納德組織,因為你們的野心,因為你們的**,奪走了她們的身體、人生和靈魂,把她們當做消耗品一樣使用拋棄……艾迪魯庭園,你們到底要自以為是到什麼程度!!!」
「吼!!」那由沉重的殺氣所凝聚出來的是如同野獸一般的咆哮。無數的鐵砂、鐵塊、鐵器開始震動,出顫慄的聲音,整座懸空城因此而顫動。
轟!轟!轟!
每走一步都仿佛如同巨人的賤踏,地動山搖!
「那是……怪物!是怪物!是怪物啊!」
當艾迪魯庭園的高層看到這一幕時,原本聚集起來的勇氣立刻崩潰,他們可以為保護自己拼上姓命與敵人戰鬥,但是那也僅限於敵人還是人的情況下,可是眼前的敵人真的是人嗎?那難道不是毀滅一切的災厄嗎!
「不!停……停下,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沒有打算與你們為敵,所以求求你,停下,快停下!」看著林易衍一步步的向他們走來,所有的人止不住心中的恐懼而後退。
「沒有惡意?哈,別開玩笑了!」林易衍不屑的冷笑,「我一路來到艾迪魯庭園,途中可是受到了你們不少的襲擊,奪走梅扎蘭斯,殺掉梅扎蘭斯的同契者,這樣的事你們竟然說沒有惡意,你們……是認真的嗎?!」
「這……這只是我們內部玩的一個遊戲而已,看誰能夠先得到梅扎蘭斯,所以那只是一個遊戲。」有人驚慌的說道。
「哦,只是一個遊戲啊。」林易衍笑了,但是眼睛裡卻是沒有一點笑意,「只是因為你們太無聊了,所以打算玩一個遊戲,而這個遊戲的內容就是殺掉一個與你們完全不相關的人,的確,這是一個遊戲。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來玩一個遊戲好了……」說著,林易衍抬起手,在磁力的吸引下,無數的鐵皮喀嚓喀嚓的從牆壁上扯落下來,對準前方的那些人。
「這個遊戲的內容就是,誰能夠從我的攻擊里活下去,誰就可以從這裡離開。」所有人的頓時變色,但是這個時候再想說什麼已經來不及了,當林易衍的手指揮動的一剎那,那些大大小小的鐵皮立刻如同羽箭一般向著對方射了過來。
樓道本來就小,根本就用不著瞄準,只是一瞬間,就有近一半的人被鐵皮切斷身子,幸運的人直接被割掉腦袋而死,不走運的人只能看著自己那斷裂的身體悽厲嚎叫,痛苦的等待死亡的到來。
「看來你們不是很會玩遊戲,才第一局就已經淘汰了一半,那麼接下來的幾局你們又該怎麼陪我玩呢?」對於地上的慘狀林易衍視而不見,笑著向還倖存下來的人走去。
「啊,魔鬼!魔鬼!」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來自靈魂的顫慄,沒有任何猶豫,他們開始四散而逃。
「魔鬼嗎,這樣叫我也不是不可以,那我就用魔鬼的方式來讓你們覺悟好了。」林易衍不慌不忙的展開追擊。
對於這一切,蕾只是閉著眼睛,陰沉著臉,不表任何意見,當一個善良的人打算以殘酷的方式來對待敵人的時候,會比邪惡的人更加無情。無情的摧殘艾迪魯庭園的生命,毀滅這裡一切的罪惡,不需要同情與憐憫。
「說什麼為了建造理想的國度,到底真的是這樣?還是只是為了你們自己?」
「將無數人的血肉與生命踐踏在腳下,來為你們堆積起富麗堂皇的宮殿,給你們更加舒適的生活,你們真的能夠睡得安穩吃得香甜嗎?」
「那些你們口口聲聲說要保護的人,要與之和平共處的人,卻被你們當成道具隨意使用丟棄,你們……真的是在保護嗎?」
「僅是為了打無聊的時間,就任意剝奪陌生人的姓命,甚至連自己的同伴都可以輕易殺掉,你們……真的還有人性嗎?」
「那些孩子原本可以像普通人一樣過完一生,卻因為你們需要加強國力,而將她們的人生弄得一塌糊塗,慘不忍睹,你們……可想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那些聖戰天使為了幫助你們的理想,不惜犧牲姓命,而你們卻把她們當做實驗品,你們……可曾想過實驗品的心情?」
「當你們對普通人的姓命伸出殺手的時候,你們可曾想到有一天,會有一個怪物會以同樣的方法來對付你們?」
「善惡到頭終有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現在就是你們償還一切的時候了,享受過之後就來體會一下什麼叫做付出吧,當然,要付出的是你們的的……命!」
「所以,現在,你們就乖乖的收下這張單程車票,帶著你們身邊的怨恨乖乖的去旅遊吧!可惜,找不到通往地獄的道路,否則真應該殺進地獄,將你們在殺一遍!」一邊走一邊說一邊殺,不曾停留,不曾止步!
在離開的這座城堡後,一個倖存者忍不住好奇打開了那扇滲血的房門,看到裡面的場景後,這名倖存者立刻被嚇坐在了地上,出一聲驚叫連滾帶爬的向外逃去……
「所以,從一開始我就說了,我是來毀滅的,這一刻,我是滅世的魔王!」
當林易衍渾身浴血走出城堡之後,看到了站在艾迪魯庭園最頂部的存在——總統。
「現在可以停止了吧,歐爾凱納德組織的成員已經有九成死在了你們的手上,就算要還也已經還得差不多了。」
林易衍看著站在城堡上穿著一身白袍,高大而又蒼老的身影時,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的無奈,「的確,再殺下去那就只是單純的屠殺了,雖然這裡的無知愚民我也沒有什麼好感,不過屠殺手無寸鐵的平民還是會有點壓力。那麼,身為艾迪魯庭園的總統到現在才出現是為了什麼呢?為你的子民報仇?亦或是當勇者?」
低沉著眼皮,林易衍掃了一下遠處的飛漂石,原本的懸空城除了眼前這座外全都不復存在了,被林易衍還原的很徹底,一絲一毫的痕跡都在林易衍的攻擊之下被抹去了,除了那些飛漂石上連接著的巨大鎖鏈,證明著這裡原本是屬於艾迪魯庭園其中的一座懸空城。
「如果我要出手的話在之前就已經動手了。」
「那麼你在出現在我面前,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為自己的屬下報仇?或者是替天行道消滅我這個殺人狂?」林易衍抬著頭看著站在城堡上的高大又蒼老的身影。
「艾迪魯庭園已經與當初建立的信條背道而馳了……」總統閉上眼睛回憶著被送往艾迪魯庭園實驗室的,那些聖戰天使驚訝、絕望以及失望的眼神,「艾迪魯庭園的高層完全忘記了艾迪魯庭園最初的信條,沉迷於掌握自己的權利和利益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