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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輩的岩族們都低下了頭,回憶起岩族的那次危機,那份恥辱,那個青雲的不眠之夜。
木藤族的幾位導師級人物向岩族的大導師人物發起挑戰,最終把岩族的大導師打得將至殘廢。幸好,有一位路過的中年男子衝上前去請求木藤族的導師們,手下留情吧,不然大導師下半生就將在輪椅上渡過了。
不僅為他求了請,而且還用自己的能力為他療傷,這也是他能在半年內的時間恢復的原因之一。
而那個中年男子正是現在的靈氣家族大導師,王小蘭的父親,埃爾斯的外公。
多虧了他,岩族才不會繼續落後挨打。若大導師沒了,他們族人就將被趕出青雲。
天都帝國的生存之道就是如此,各民族依靠崛起,依靠實力來談判、說話。
這世界本來就沒有平等一詞,更何況在這個有皇帝制度的國度里,各民族必須依靠實力來創造相對的平等。
雖然這個國度里的制度有些封建,但是各族人民們都懷著感恩之心。
而且感恩在天都帝國有著深厚的歷史,有艾希木皇帝感人的謝羽之恩,還有廖宗王謝浣溪女的故事等等……天都帝國有非常多的典故,而這些典故也深在人心。
謝羽之恩:羽,為羽義,希木十年人。原是劈材夥計,在帝都的一家客棧打雜,後希木皇帝遇害,他救了希木皇帝一命。希木皇帝為了感謝他,就賜他一個官位,任護都左將。在希木十七年時,又遇斯爾巴卡人突襲西北地區,任討伐斯爾巴卡元帥趕走了入侵者。
廖宗王謝浣溪女:廖宗王,原名廖炎山,希雲元年人,五十歲當上宗王。宗,指供奉神明和祖宗的宗廟,而宗廟從上古天都一直延續到現代,只不過幾個比較大而且神秘的宗廟沒能保存到現在。
天都人都相信自己是龍的後人,除地仙的後代外,即天都的少數名族。因為是龍的後代,所以從上古時期就開始向祖先神明祭祀。到艾希冕皇帝執政時,就開始形成一個完整的宗教,為了防止龍王甦醒奪回後人所擁有的權利。
龍王甦醒一說,正是第一代宗王提出,後被證實這是一個蠱惑人的歪曲理論而已。但當時的人確實相信了,所以他組建了當時世界上最大宗教,理念是為使龍王永遠沉睡而不斷向它祭祀。
廖宗王剛上任就碰上史上有名的荒年,多地無雨,河流乾涸,無收成。深信宗教理念的人民們認為這是龍王甦醒的懲罰,於是就要求宗主祭祀龍王。廖宗主,查閱許多宗教留下的史書,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要去天都東南的龍脈山組織大型的祭祀才行。
不久,宗王向各地大宗廟傳去一個信息,要求準備七萬頭牲畜。這個消息一出,不說老百姓們被嚇到了,就連各地宗廟的長老們都被嚇得直流汗水。沒辦法,老百姓們是相信宗廟的,湊出了七萬頭牲畜運往龍脈山。收到祭品的當天,廖宗王就斬殺了八千五百七十二隻雞,抽到八千五百七十二隻碗畜血,一碗不少。在山脈的半腰,擺了十二樽燃燒烈火的霸王鼎,畫了一道陣界把畜血擺在陣的範圍之外,然後穿著祭祀宗師服飾的廖宗王開始念「偉大的龍王啊,請你繼續沉睡下去吧,我們後人一定不會忘記你給的恩德的」。說完,他令教徒們把捆綁的牲畜扔往山腳,表明是對龍王的供奉。
過了一個月了,情況並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各地已經有人逐續餓死,宗教也開始受到影響,人們感覺宗教有些敷衍性,做了那麼大的犧牲,莫談收成了連一滴雨都沒見著。
在當時東南地區最大的城市裡暫住的廖宗王,夜晚突襲遭到暗殺,幸好被保住了,當夜就直接逃亡。
這時才意識到他的錯誤,但這是為什麼呢?他還是很難理解,他明明已經按照宗教史書中的內容做了啊。
清晨他來到了河邊洗臉時,看到一位浣衣的年輕女子,十分的亭亭玉立。她用那潔白如月的皓腕浣衣之時,廖宗王走了過來問她:「姑娘,許多地方都沒水了,為什麼你還在此浣衣呢?」
女子羞澀,反問一句:「哪大師為何在此洗臉呢?」
「我……」大師無言以對。
「呵呵……其實小女子知道大師為何在此洗臉,是不是逃避暗殺?」
「你是怎麼知道的?」廖宗王皺眉,流了把汗問道。
亭亭玉立的年輕女子,收起浣完的衣服放到木盆中,抬到廖宗王面前。露出甜美的笑容,髮髻被風吹動,精緻的五官看起來就是天仙下凡,「我還知道大師是宗廟宗王呢,這有何奇怪的?」
「你……你是誰?」大師以為是暗殺他的人,內心十分恐懼。
但那女子卻說,「我會幫助大師的……」
作為宗廟的宗王,他不能拒絕人民的幫助,因此才願意和女子在溪邊談他的所為。
當他談到他覺得按照宗廟古書的做法做祭祀沒理由錯時,女子就大聲問道,「你不會是被古書誤導了吧?」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他肯定是被誤導了,可做了那麼多的犧牲怎麼拯救回來?
「哪我現在該怎麼辦?」
「一年不下雨,這也是挺難遇的,但地上水確實是沒有完全乾涸。」年輕子女思考著。
「我知道西邊有一座雪山,那裡有因融雪而形成的天然湖泊,可以試試引來灌溉。不過,要經過雪山上的少數民族同意,正好他們的特殊能力能夠幫到你們。」
「哪我應該怎麼對民眾們解釋?」廖宗王繼續追問。
「您就對民眾們說,龍王顯靈了,它說它希望後人們要靠自己的力量來創作作物,而不是怨天尤人。」
「嗯。」他似乎明白了。
沒等到他道謝,年輕女子就抬著木盆走進竹林,「後會無期。」
「謝謝……」
之後,他用姑娘的原話鼓勵人們去雪山上引湖泊水用於灌溉,聽姑娘的話找到雪山上的少數民族,用大米等物品聘請他們到城中釋放特殊法力,呼喚風雨。人們總算又見到了雨,也收穫了作物。宗廟的威信又得到了全新的提高。
不久,真正意義上的風雨終於來臨……
廖宗王之後再也找不到那位年輕的姑娘,以為她就是神仙,所以修了一座浣溪女神的廟供奉著她。
雖然謝羽之恩和廖宗王謝浣溪女都帶有傳奇色彩,但都傳達了感恩思想。
埃爾斯的課本中就有那麼一篇課文就叫感恩兩篇,而它的內容正是謝羽之恩和廖宗王謝浣溪女的刪節版(原始版本中有過分的宗教迷信)。
回憶完那段特殊的時段後,前來的岩族男子們沒等他們族長發話都自覺走到哈特一家面前抱拳稱禮道,「恩人,無禮了……」
哈特傻看著,王小蘭靈氣盾化為白霧,旁邊的兩個小鬼目瞪口呆,不理解他們在幹嘛。
頭戴黑鑽般閃耀纏布的老者也向他們抱拳,緩慢地底下頭解釋道,「在那年的大戰中就是靈氣家族的人救了我,他叫王昂……」
「是爸爸?」說要和王家斷絕關係的小蘭,不知不覺的又喊出了「爸爸」。
「外公嗎?」埃爾斯也是回想到了那個日日夜夜教他提煉靈氣的外公,儘管埃爾斯是一個無法運動靈氣的人,他也沒忘給埃爾斯請大夫治療。
外公他只是在做事的時候表現得嚴肅,在家庭生活中他並沒有那麼侃然正色。他經常帶埃爾斯去湖畔垂釣,教埃爾斯唱他年輕時候的歌曲,把烤好的魚全部給埃爾斯一個人吃,自己卻只享受垂釣和燒烤的勞累。
他是個好外公,可埃爾斯再也吃不了他烤的魚兒了。
「這是送給你的……」
「什麼?」在埃爾斯失望的陷入回憶中時,面前突呈現著一個項鍊。一抹銀白色的月牙項鍊,略微發出晶瑩剔透的光芒,這是什麼東西?
「族長?」在岩族眾人中的古岩忽然愣住,這怎麼可能,那可是月岩之光,岩族大導師修煉的寶物?
「古岩……」岩族老者皺眉,嚴肅地視了他一眼。
「是,族長……」古岩只好垂頭喪氣站在一旁看著他們族長把月岩之光遞給一個外人。
埃爾斯收下這份禮物,緊望了半天那個月牙般的岩石項鍊。
哈特走了過來問岩族老者,「為什麼要送給埃爾斯?」
「我能感覺到了他身上那股強大的靈氣,」岩族老者用嚴肅的眼望著哈特,「我相信月言之光會幫到他的……」
「他身上有一股強大的靈氣,這怎麼可能?哪為何他的外公沒有發現呢?話說,這項鍊就是月岩之光,可以存蓄能量的珍貴寶物?」哈特思考著。
那穿著淡青綠色旗袍的木藤老者也走到了埃爾斯的旁邊,伸出手撫摸著埃爾斯腦袋,露出微笑道了句,「謝謝你幫助了玉兒……」
蓬鬆花苞頭,淺藍的小棉衣裙,玉兒也在旁邊露出甜美的笑容望著埃爾斯……於是他面紅耳赤,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埃爾斯與秦玉兒坐在岩府大堂內一起望著在外邊遭懲罰的茁壯小胖,禁不住的笑了起來,嘿嘿……
「月岩之光?」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冒出一輕聲,「爺爺……不,那老傢伙還是沒傳給我……」
輕輕地留下怨言,躲在暗角落裡的他緩緩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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