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城】
一家小店鋪內,錦陽剛坐下不久,一位女子便款款向他走來。
「小弟弟,跟你打聽個事,這城裡有姓錦的人家嗎。」女子微微笑著問道。
「錦。沒有,姓金的倒是有一家。」
「這樣啊,謝謝小弟弟。」女子看了看錦陽桌上的東西,隨手掏出一枚銀幣放在桌上,起身離去。
當那女子離去後,錦陽立即起身,向何家走去。
……
「小子,你在秘境中到底怎麼招惹那吉爾絲家族的人了。」何錢問道,一副著急的樣子。
「怎麼了。」
「你還不知道吧,你現在可算是個名人了,整個乾域的殺手都知道你的名字了。」
「整個乾域。」
「沒錯,無論西域、北域、南域、還是東域的殺手都在打聽的你的下落,甚至一些正派的大家族也都派人來到了東域打聽你的消息。」
「打聽我做什麼。」
「影修聯盟發布了一道暗殺令,懸賞你的人頭十萬金幣。」
「這麼便宜。。」錦陽說道,他身上可是帶著十幾萬金錠的。而他的人頭居然才十萬金幣。
「你小子,還嫌便宜。你可知道花錢顧殺手殺掉一個王級巔峰武修才要多少錢。」
「多少。」
「最多不過一萬枚金幣。」
「一條人命就這麼便宜。」
「便宜。一枚金幣就足夠一個普通人瀟灑一年了,一萬枚金幣買一條人命還便宜。」
「可是王級巔峰的武修和普通人怎麼能比。」
「在殺手眼裡,他們沒有任何區別。先說你,你小子到底在秘境中對吉爾絲家族的人幹了什麼。」
「沒做什麼啊。就是殺了吉爾絲·雪莉一次,她又沒死,也不至於找殺手來殺我吧。」
「殺了一次。沒死。」何錢愣了,殺了沒死這是什麼情況。詐屍嗎。
「她有替身娃娃,並且在我殺她之前她就已經使用了那替身娃娃,現在她應該活的好好的呢。」
「……」
【南域伯魯伊大陸】
西之吉吉斯坦城,吉爾絲家族內。
「雪莉見過老祖。」吉爾絲·雪莉對著面前的老人說道。
「嗯,不錯,修為又長進了不少……」老人笑道,但是眼中卻帶著幾絲寒光,聽到吉爾絲·雪莉在秘境中被人殺掉的消息他可是強行停止閉關立即趕了出來。
「仔細回想一下那人的樣子。」老者將手輕輕放在吉爾絲·雪莉的頭上,閉上雙眼,另一隻手不停的刻畫著,一道道金色的絲線在指尖飛速的遊走,不一會兒一個頭像便出現了。
「是這個人嗎。」
吉爾絲·雪莉看著那頭像,嘴角一斜:「就是他,當時東域的其他九人好像都是聽他的指揮上台的,並且其中有幾個姓成的人和他關係看起來非同尋常。」
「成。東域姓成的我只知道一家,神州島成家,派人去查查就知道了。」老人手一揮,那頭像便落在一張事先準備好的紙張上。
「對了老祖,那具軀體……」
「放心,已經封存好了,保證百年內不會有任何變化。」
「謝謝老祖。還是老祖最疼我了。」
「你這丫頭,我吉爾絲家族所有人可都是疼你的,你的天賦和相貌可都遠在你姑姑莉婭之上,超越她是早晚的事。我吉爾絲家族可還指望著你來發揚光大,怎麼能讓外人隨便欺負你。」
「來人。將這畫像送到影修聯盟,再加十萬賞金。」
……
【天都】
午時,蓬萊客棧最高層,上千人聚集在一起,看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們全部都是一身黑衣將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雙眼。
「哼,十萬賞金的暗殺令,區區一個刺客跑來湊什麼熱鬧。」忽然一人開口了,他對面不遠處坐著一人,那人只是士級巔峰的修為。
「你也不過是個鐵牌夜行者罷了,有什麼可傲氣的。」男子身旁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金牌暗殺者。這說話的人竟然是一位金牌暗殺者。他腰間的那枚金色令牌正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整個樓層內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那男子的腳步聲,噠噠噠。。
忽然,一道黑影憑空出現,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這人,就連那位金牌暗殺者也不例外。
只見這人緩緩掏出一枚令牌,而後所有人都紛紛半跪,上千人的表情在此刻都化作了同一種。。崇拜。
他們看著這手持令牌之人,眼中除了崇拜敬佩之情外別無他物。
那是一枚銀光閃閃的令牌,上面刻著一個「弒」字,他們知道,這令牌是實力與地位象徵。
「這是七號獵殺令的追加信息。」說話間,那令牌忽然發出一束金光,一面金色的投影緩緩浮現,上面是一個人的頭像。準確的說是一個小孩的頭像。
頭像下方還有幾個字「神州島,龍城,成家。」並且那賞金已不再是十萬,而是變成了二十萬。
上千人十分默契地拿出了一枚令牌,對著那投影一掃……
「今日清晨,聯盟又發布了一道暗殺令,已於半個時辰前列為八號獵殺令,這是信息。」那人說罷,手中的令牌再次一閃,投影上的內容瞬間變化。
「南域、吉爾絲家族、一階王級一千金幣,修為曾加一階賞金曾加五百;一階尊者一萬金幣,修為增加一階賞金增加一千;皇級武修賞金十萬。」
咕嚕。。
咕嚕。。
……
看到這道獵殺令後,所有人都不停地咽著口水,有的是因為那賞金,有的是因為興奮、激動,也有的是因為恐懼……
如果說七號獵殺令讓人垂涎,那這八號獵殺令就足以讓人瘋狂了。
即使再傻,他們也看得出,這八號獵殺令完全就是要滅了南域吉爾絲家族啊。
也不知道知道這吉爾絲家族到底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再多說一句,八號獵殺令的僱主名字叫做。。錦陽。」說罷,這人便收起令牌,隨即化作一縷黑沙消散在眾人面前。
「去南域。」一黑衣人說道,他手中握著一枚金色的令牌,那令牌上刻著一個「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