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直罵這些世界級的賭博公司太卑鄙了,這手段耍的簡直讓人不可思議,看來心裡邪惡的不只是那些黑巫師,這些賭博公司的人,實在也好不到哪兒去。讀字閣 m.duzige.com
想到這裡,我嘆了口氣說道:「這麼說,劉長山被追殺的案子,其實是早有預謀了,誰也不方便插手去管?可是那具消失的屍體怎麼辦?也不管了?這可是人命關天啊。」
「總之,這件案子你們不要管,那就成了。一切由我們特勤局負責。」黑西服肯定的說道。
王麗茹無奈的道:「趙局都被你們請來了,看來,這件案子早已經蓋棺定論?」
「差不多是這樣。涉及到巫師世界的案子,我勸你們,還是少管。」黑西服很肯定的說道。
王麗茹沒再說別的,問道:「那麼,我們將被關押在什麼地方?」
黑西服笑道:「剛才我說話的口氣確實有些重了,你們別往心裡去,都是一個系統的同事,警察、特勤、巫師部隊,都是共同為了這方世界的安全。我們特勤當然沒必要針鋒相對了,只要你們理解就可以了。我們沒必要把你們關起來。」
走出車子,王麗茹低聲道:「我們就是兩個傻子。」
不過,我也有點理解他們。很多時候,為了大局著想,個體是需要做出巨大的犧牲的。
總不能,直接跟巫師世界開干吧?又或者,把賭博公司的人,都抓起來。這世界九大陸,每個大陸,都有一個世界著名的賭城。
在賭城,要抓的人,不是賭博的人,而是用公款賭博的人。
等王麗茹抱怨完後,我問道,「那劉長山怎麼辦?這就死定了?」
「從那人所說,孫琮、劉長山二人在死前所做的一切行為來看,他們似乎早有準備。但我想不明白的一點是,反正都是要死了,他們為什麼不乾脆拼個魚死破,而只是消極的等死呢?這與二人平日的行事作風非常不相符,而且最令人費解的是,都到這份兒上了,劉長山還在虐殺胖子,這不是閒的嗎?難道,你不覺得這事很奇怪嗎?」
對於劉長山虐殺胖子這事兒,我也覺得無法理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這也是鬼靈邪術的一部分。當然,這一切如果我能聯繫上狼騎尉,就能明白了,以我自己目前的所知所能,只會讓腦子越想越亂。
但我找不到狼騎尉,人狼騎尉也沒來找我,倒是,這次鬼靈修煉事件,跟我無關,我也不用擔心,自己被狼騎尉殺害了。
而由於種種顧忌,狼騎尉也不可能真的把現在的嫌疑犯——盧廠長給殺了。所以,我還有時間,最終調查出這修煉鬼靈的幕後巫師世界黑手真正所在。
……
回到家裡,我剛剛泡了一會兒公羊血,王麗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的口氣似乎很著急,「劉長山的屍體找到了,麻煩你還是要過來一趟,因為他身上的紋身。我們覺得似乎是某種記敘神秘力量的字,你能過來看看嘛?這事兒,可能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估計,又跟你們巫師世界有關。看來,我也就是打一會兒醬油了。」
我立刻從浴池裡鑽了出來,洗乾淨身上的血液,急急忙忙的開車朝市局而去。路上幻首分析道:「剛才我想了很久,劉長山身上那些紋身確實很奇特,並不是一般意義上常見的那些圖紋。」
「那麼,你明白那些圖形所代表的含義嗎?」
「我要是懂,早就告訴你答案了,我雖然活了一千年了,但還真沒遇到過,修習上古巫師邪術的巫師,更別談寄生巫師了。如果我知道,還能讓王麗茹來提醒我?不過你也別擔心,會有人替你翻譯的,盧鹿肯定是這方面的行家裡手,他不行,還有巫師部隊的人呢。」
到了市局,劉長山的屍體暫時擺放在技術科專門處理屍體的房間內,周圍圍了一圈人,只見他的身上滿是刀痕,身體白的可怕,讓他身上的紋身顯得更加清晰。
多少,看著有點詭異的感覺。
王麗茹對我說道:「劉長山死於失血過多,致命傷在脖子和腿部動脈上的兩刀,這刀身,不至於致命,但失血卻要人命。我們找到他屍體時,他身上的血幾乎都流光了。」
「可以確定是葡城的國際玩家,派人做的嗎?」
「除了他們,沒有別人會下這麼狠的手段。不過,方先生,葡城的國際玩家,自然會有人去『關注』,你就別操心了。要你來,你得看看他身上的這些紋身。」
這幫國際犯罪份子,也是讓人醉了,錢不要了,要人的命。
我貼上去仔細看了一遍,因為紋的空間過密,所以不仔細看,無法分辨其中的圖案,但是在放大鏡下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他雙臂上的圖形有鬼靈修煉黑暗儀式的所有細節存在。
可以肯定的是,劉長山將鬼靈邪法的修煉過程全部紋在了自己身上,這些紋身並非某種勢力的標誌,而是他早已做好準備,要對付那些追殺而至的真正國際流氓勢力。
想明白這點兒後,我越看越心驚,因為緊隨著向圖獺邪神黑暗獻祭儀式之後的,就是鞭撻和火烙。
看到這裡,幻首說道:「火烙其實是一種封印的手段,烙鐵上面奇怪的圖形,就是有此作用,我應該早些發現這點。燕子,我大意了。」
不過,這也不怪老蟲子,誰能想到,一個二流子,能夠操作這樣高超的巫師修煉手段。
隨後,則是一個人被殺直至復活的整個過程,清晰的看完這一過程,我立刻對王麗茹說道:「趕快!立刻把屍體送去火化。就現在。再等的話,要出大問題。」
王麗茹莫名其妙的問道:「你說什麼?一具屍體,還能怎麼樣?」
看來,王麗茹還是低估了巫師世界上古邪術的可怕。當然,我也是無知了,直到現在,看了劉長山滿身的紋身,才明白了這一點兒。
她話音剛落,連傷口皮肉都已泛白的劉長山忽然坐了起來。
我明白,這一切已經來不及了。劉長山的鬼靈,修煉成功了。
他完成了最後一步,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