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傭兵看了看包圓交給他的手機新聞,沒說出個一二三來。
新聞里甘道夫.曾勒的照片。
僱傭兵搖頭擺手的說,他即不認識,也沒聽過。
僱傭兵手腳並用,用肢體語言比劃著告訴包圓,他只是個職業軍人,聽命於哪個組織並不清楚,只知道一味的效力效命。他在六盤山的神墓里感覺包圓這個中國小伙子很有人情味,身上還有一種特殊的魅力,所以才下定決心跟著包圓,做僱傭兵固然收入不菲,但是不知道啥時候會丟掉性命。
他知道中國,知道這是一個神秘國度。
嚮往,尤其嚮往中國女人。
包圓心說:「憨蛋啊憨蛋,娘的,原來不是老子給你取了個憨蛋的名字,原來你是個徹頭徹尾的真憨蛋!」包圓告訴他好好休息,有時間帶他泡日本妞。
中國妞不讓他亂泡。
回到房間。
平四貴盯著包圓,直不楞楞的說:「包爺,娘的,你小子不老實,一路跟在你左右的大塊頭是什麼人?我瞧像保鏢,從膚色上看不像中國人,金黃小麥色的皮膚瞧著有點像泰國人,塊頭倒有點像歐洲人。老包,哥幾個才一個月沒見,你看你小子鬼成啥球樣了,都配上保鏢了,還不承認自已發了財……」
包圓將手機扔在床上,攤攤手,一臉無辜:「天地良心,老子真不知道乍回事……」
包圓委身坐在杜沐晴身邊,一臉鄭重的說:「小晴,現在沒外人,平四貴、宋鵬這兩個孫子王八蛋狗日的吃屎貨雖然嘴損了點,心眼不壞,能靠得住,老子這次從六盤山的神墓回來先回了趟家,我家的確動了工,正如新聞上所說,我家的的確確縣裡財政撥款蓋景觀別墅。我沒見過什麼吃屎蘸糖的甘道夫.曾勒孫子……」
「包,記得咱們在長治驢肉館嗎?」杜沐晴淡淡的問。
「記得,小晴,你也察覺出問題了?」包圓問。
「不不不。當時一點問題都沒有,包,你當時與韋凡喝多了,我離開了一會兒想上街買兩部手機,我上車時恍惚看到一個人好像是韋凡。包。你說怪不,韋凡與你當時都喝的不醒人事,他怎麼會在另一個地方出現,而且一愰就沒了,瞧樣子還是五年前火車上撞見的樣子……」
「韋凡,韋凡,老包,是火車上愛蹭女孩兒油,又能講鬼故事的騷包貨?」宋鵬冷不丁插了一句。
「小晴,與老子在驢肉館喝酒的人不是韋凡。是張小天,不過,聽你這麼說你可能看見真韋凡了。」包圓一臉斷定。
「什麼亂七八遭的。」平四貴聽懵了,完全沒有頭緒。
「小晴,老子……」
「少說幾句老子吧!」杜沐晴恨恨的一推包圓。
「好好好,小晴,我在六盤山的神墓里遇到一件怪事,之前我已經粗略跟你講過了,就是在六盤山的神墓里千里傳音的神秘女人。她知道我、也知道韋凡,還……」包圓想說另一個江家。但是怕平四貴、宋鵬聽了聯想到肥毛這個江家硬是咽了回去,又說:「小晴,你記不記得你說過,你聯繫方雨潔時她說自已害了病。而我在六盤山落難,她卻神奇古怪的出現了,這不能不讓人產生懷疑,我猜方雨潔身份不一般,或許她便是釋靈,或許是別人。更許她就是六盤山給我傳音的人……」
「不可能,方雨潔有這麼大本事?」杜沐晴也懵了。
「方雨潔是誰?」平四貴問。
「是個美女,一個可以與杜沐晴相提並論的大美女,絕世美女,哦,對了,她是沐晴的好姐們!」宋鵬飛著舌頭比劃。
「沐晴啊,嘿嘿,你即然融入到我們四人小組當中,咱們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打噴嚏不吐口水,方雨潔是個大美女,又是你的好姐妹,如果她還單著,你可不能讓這股肥水流了外人田。沐晴啊,我的意思你懂,把她介紹給我吧……」平四貴咽著唾沫說。
「嗨嗨嗨,公平競爭!」宋鵬搶先說。
「去死,我們在研究大事,你倆有正形沒。」包圓憤憤的說。
「暈,老包,你他娘的是越來越不厚道了,如今你是飽漢不知道飢漢餓,你與肥毛現在都是水澆田,我們可都是旱地……」宋鵬一字一板的說。
「好好好,有機會介紹給你,不過,這要看你的本事,哈哈!」杜沐晴潸然一笑。
「瞧瞧,瞧瞧,還是人家沐晴厚道,老包這小子不厚道,我總覺的沐晴像自已人,包圓是後續加入編制的,還沒有徹底溶入革命隊伍,誒……」平四貴大嘆。
「去死!」
包圓大罵,不過,他們間的鬥嘴是不會導致實質衝突,更談不上摩擦起火,這是他們之間共有的特性。
「小晴,剛才老子說到哪了?讓這兩個孫子攪和了……」包圓問。
「說到老子了,哈哈!」杜沐晴已經漸漸習慣了老子這個稱謂。
「這……」包圓無語中,稍一思量,包圓抽了根煙,拍著床單說:「小晴,這樣罷,咱們在北京玩幾天,馬上回長治,接上孫九爺下揚州,會會我那位老同學韋凡。假韋凡不存在了,真韋凡總該知道點料。還有,你爺爺不是失蹤了嗎,咱們到揚州會過韋凡去洞庭湖湖底找黃瞎子,說不會他知道你爺爺在哪……」
「去洞庭湖湖底,包圓,你丫是不是喝傻逼了?」
宋鵬過來摸摸包圓的頭,嘆著氣說:「此人,大病也,病入膏肓,入髓、入心,許是那三國華佗再世、東漢張仲景臨凡、藥聖孫思邈降世,嘖嘖嘖,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包圓這個鱉孫子了,這是必死無疑的徵兆,哎呀呀,不得了,不得了,這是要隔屁朝梁的跡象……」
「去死,死遠遠的……」包圓大罵。
「哈哈!哈哈!哈哈!」
良久良久,平四貴才說:「得得得,包圓這個孫子不承認自已發財的事實,咱們也不為難他,你說饒是奇怪的不行不行,咱們一行幾個人無端端的在唐古拉山的神墓丟了五年,我們三個該什麼球樣還是什麼球樣,杜家倒了,包圓這孫子卻莫名其妙吸納了五千億資金,我與宋鵬臨來的路上已經想過,這事怕是有文章……」
「你總算說了句人話。」包圓哼著說。
「平四貴,別扯那沒用的,說重點……」宋鵬說。
「是這樣……包圓、沐晴,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與宋鵬思前想後,我們一致認為包圓這個哥們是我們一生中遇到最最悍性的,大伙兒在唐古拉山的神墓里莫名其妙的丟失了五年,得沐晴善心照顧哥們沒吃虧,一人在小晴身上得了十萬元,我們不虧,如今……」
「平四貴,錢是小事……」
杜沐晴說著陷入沉思,她之前沒有為錢的事發過愁,杜家轟然倒下,她才初步嘗試到沒錢的滋味。她甚至覺的當初為什麼不在唐古拉山的囚龍城答應鬼王做個女皇帝,事實告訴她,這個世界不再需要什么女皇帝。
又聽平四貴說:「如今,咱們本來是二十大幾的人,一下變成了三十大幾,看來想干出點名堂是沒什麼希望了。我們知道自已個有幾斤幾量,一沒關係,二沒錢,三又拉不來投資,我們覺得跟著包爺的唐古拉山之行太刺激了,即然發不了財,那不如換一個刺激的人生。」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刺激的人生怎麼能少的了老子呢!」
宋鵬打開門,只見肥毛大步子邁了進來。
「咦,你小子怎麼搞的,**一刻值千金,人生最美時光莫過於此,你小子不回家跟媳婦兒溫存,跑這幹麼,你不會是發燒了吧!去去去!」包圓奇怪的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