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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樓昔日如何建立,那些失足少女又是如何一一聚攏在醉夢樓里,這些種種不得而知。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但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便是醉夢樓能有如今之勢並且並未在東郡遭到針對,很顯然在醉夢樓的背後有一股誰也無法忽視的力量。
而這股力量,就是農家,就是外門的朱家。
在東郡這個地方,任何人都無法不無視農家的力量,醉夢樓能堅持到現在,也得虧了是朱家的撐腰。
「花影姑娘,這位是從咸陽來的尚公子,今次是第一次來到東郡,也是第一次來到醉夢樓。」花影的房間很顯然不是任何人都能進的,但她既然將其大門大開,就代表著其內景色一覽無餘,並不介意給外來人知曉。
而且她就坐在閨房內的梳妝檯前,給進入房間裡的人留下一個無限遐想的背影。
雖然瘦弱,但那不著片縷的雙肩上潔白的皮膚,足以勾動人的心神。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花影自然也得回頭,若是只有劉季一人,花影也可以選擇不回頭,因為二者之間的熟悉的關係,足以讓他們不需要做足一些表面上的應付。
只可惜劉季並非一人,而是兩個。
這次前來,也是介紹了一個人。
尤其是劉季重點提出了,對方乃是咸陽來的。
「原來是劉爺,您就算是醉夢樓的常客,也不需要這麼快就又來了啊~」花影雖是感慨,但也在無意中暴露了一些事實。
當然,劉季之前說的話一直都是真的,只是在別人看來像是假的一般。
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你就算說真話,也沒人相信,反而覺得你是在說假話。
因為真話往往來的要更加的荒誕無稽,令人無法相信。
「我這麼早過來,這不是心中有你麼,這要是換了哪個薄情寡義的傢伙,怎麼會把老闆娘記得這麼牽掛,而且放在心中呢?」劉季撓了撓一下自己的鼻子,在他這樣的性子下,他是真心還是虛假,誰能猜的清楚。
自古以來開闢一朝的人,心思從來就不是一般人能猜的到的,嬴政是這方面的佼佼者,而劉季也不會差。
「少來,你怕是對醉夢樓里的每個女孩都這麼說過吧,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姑娘們可是把你時刻記在心裡,這是因為什麼,可全都源於你這張嘴。」
花影別了一眼劉季,正在化妝的女人做出這種風情萬種的舉動,實在是讓人把持不住。
而且這大半夜裡,花影卻還是在化妝,在這半夜裡,為何會選擇如此?
女為悅己者容,若非不是有人能夠欣賞,何必會如此?
「呃……我對每一位姑娘可都是真心的。」能這么正大光明的說出這樣無恥的話,劉季的臉色變都不變一下,實在是讓人不由感慨他的臉皮之厚。
「只有那些玩了就走的人,才會啥都不管,我劉季可不是那樣的人,天地明鑑,老闆娘你可得看清楚啊。」
「這位…尚公子,第一次來醉夢樓,奴家乃是這裡的主人,招待不周的話,還請見諒。」從椅子上站起來,大紅色的長裙拖在朱紅地板上。
雖然瘦弱,但該豐滿的地方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仿佛身體上的瘦弱是因為將全部的脂肪和能量全都轉移到了山巒起伏之間般。
瓜子臉猶如刀削斧鑿,菱角分明。
不是太過柔弱,也並非太過英武,而是極為恰當的橫在最中間,不偏不倚剛剛好。
「這次前來,的確讓我大開眼界,當然,僅限於現在。」一樁樁發生在眼前的事,加上自己的行蹤莫名其妙的暴露,嬴政還沒點想法?只是現在壓在心底里不曾表露出來罷了。
「花影姑娘,我這一趟雖然還不曾走到盡頭,但這開端卻也足以,只是錦上添花,還需要你來幫助。」
花影雖絕色,而且也和世間多數女子不太一樣,但可惜她面對的是嬴政。
這天底下若說什麼地方的美女最多,自然就是咸陽宮,嬴政的後宮。
那麼嬴政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女人,從而導致失態。
「我不過就是一個開著醉夢樓,享受著別人接濟,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和姐妹們一起討生活的,又如何能為貴人錦上添花?」花影捂住嘴巴嬌笑著,伴隨著她身體的抖動,胸前的人間兇器也顫顫巍巍的抖動不停,十分奪人眼球。
「這女人能做到的事情,男人可不一定能夠坐待,你不必妄自菲薄。」嬴政微微扼首,繼而繼續說道:「我問,你答。」
「喏」花影盈盈一拜,面色平靜,這份獨屬於嬴政,外來人還不曾體會過的霸道,花影也是感受十分不同。
也是在第一時間洞悉了,他的不同。
劉季可不是一個會選擇在旁邊被當成背景板,一言不發的人,在某些時候他那賤賤的性格會讓他成為一定的聚焦點所在,也就是俗稱的,不甘寂寞。
這一點和他認識多年的花影最有發言權,但繞是如此,這一次的劉季卻是頗顯得有些拘謹和放不開。
上一次給花影這種感覺的,還是那易經到來,劉季陪伴在他身邊的時候。
足可見眼前這個年輕人給劉季的壓力也是很大的。
「是誰告訴你,尉繚子出現在東郡?」沒有一絲一毫的拐彎抹角,上來就是直奔主題。
嬴政很直接,而這份直接里顯露出來的不耐煩,就是在隱晦的提點他人,他的耐性不多。
「農家烈山堂的人告訴的我,然後請我轉交給季布,再讓季布前去尋找。」花影如是稟報,直覺告訴她,隱瞞眼前這個人,欺騙他,會給花影帶來很嚴重的後果。
出於對自己身為女子的第六感的相信,花影不敢欺騙。
「在這之中,是否有帝國的人參與其中。」烈山堂,嬴政記住了這個名字,但轉而又問出另一個問題:「東郡里的,外面來的,怎麼樣都好,是否有。」
「花影不曾知曉。」這是實話,因為花影的確不知道,這件事的幕後人是烈山堂,花影也不過就是驅使在前面的替身。
和她不能說無關,但絕不會有太大的關係。
整件事裡,也都是處於一個邊緣地帶。
而且說的狠一點的話,只怕她也是被人推出來送死的人。
「好。」點了點頭,嬴政坐在了桌子邊兒上靜靜的敲打桌子,不發一言也不做出其他的表示,就這樣坐在這裡,卻也在無形中給人以莫大的壓力。
「……」劉季和花影對視了一眼,心中再度拔高了嬴政的等級。
這樣的人,身份極為尊貴,莫非和當今的皇帝陛下是親人?難道是宗族的一份子?
他不可能是其他六國的人,六國被滅,那些繼承人都是些什麼貨色,劉季和花影都清楚的很。
眼前這位尚公子,風度和威勢都遠遠超過,更遑論他是直接稱呼大秦為帝國。
這是只有帝國內部的人才默認的稱呼,再加上尉繚子……
「我會記住這一段問答。」嬴政突然出聲說道,聲音里不夾雜任何的情緒,平平淡淡。
「喏。」花影低眉,垂首,雖不語,心中卻已然翻覆。
難以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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