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在有光亮的地方就會出現痕跡,當它藏於黑暗之中,難尋蹤跡。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王遠繼續道,「『影』一定在景姓皇室人手鄭」
太宗帝之前是平宣帝,慶王朝的第二任帝王。影是景高祖在建國之後成立,目的是保護自己保護皇室。平宣帝當年是正統的嫡長子,從太子順理登記為帝,那影這個組織一定順順利利的交到了平宣帝的手鄭
那麼可以推算出,『影』這個組織是在平宣帝時期交接出現了意外。平宣帝此人是個沒有大功也沒有大過的帝王。他在位期間主要是休養生息,減免賦稅和徭役,在百姓中聲望不錯。在後宮女色方面,平宣帝不是很喜好,表現平平淡淡。
不過平宣帝有一個愛好,喜歡詩詞歌賦仗劍江湖。有次平宣帝還在朝堂上開過玩笑,如果自己不是帝王,會去做一個逍遙江湖客。
有一次,平宣帝悄悄跑到京城附近的一個城鎮當俠客,認識了少年江湖客江陵郡王,兩個人一見如故,成為知己。
江陵郡王算起來是平宣帝的侄子,是封地在魯地的魯王爺之子。不過魯王爺死的早,就留下了一個兒子江陵王。結果這個兒子還是個不務正業的,整的詩酒人生仗劍涯。
平宣帝十分喜歡江陵郡王,破格封江陵郡王為親王,於是就有了歷史上江陵王。
王遠繼續道,「當年先帝找到了一些零碎的記載,很多都是關於平宣帝對江陵王的喜歡。平宣帝喜歡把最好的東西都留給江陵王,所以推測,當年平宣帝沒有把『影』給太宗帝,而是給了江陵王。至於江陵王死後,『影』去了哪裡就不得而知。」
景玉昭心中默念著「江陵王」三個字。這個饒記載不多,她好像在熟讀皇家歷史的時候讀過他,很簡短。就此人不喜歡朝堂之人,一直在外面遊歷山水。平宣帝在的時候他在京城還會呆著,平宣帝死後,他幾乎都不回京城。
看來她要查查此人了。「王遠,當年那塊牌子,你看到了吧。」
王遠點頭。
「當年父皇十分吃驚,你覺得那塊牌子代表著什麼?」一塊破鐵牌子,和血衛的牌子很相似,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秘密。
王遠搖頭,「老奴也不知,不過感覺會和皇家那些勢力有些關係。」
皇家帝王太怕死了,也太喜歡集權了,喜歡把江山握在手中,希望沒有人會背叛他。這左一個血衛,右有個御林軍,還有暗衛,這些還不能讓他有安全感,還要來個影,這下子,玩出事情了吧。
景玉昭感覺這些先祖們,真是喜歡給後代們找些事情干。
「離開京城之後,把這些都忘了吧,忘不了,出一個字,你知道自己結局的。」那就是死。
王遠起身下床跪在了景玉昭的面前,給景玉昭磕了三個響頭。「多謝安慶公主。」
景玉昭起身,「定好時間,我派人送你一程。」景玉昭走到門前停住腳步,「祝你安度晚年。」
「承公主吉言。」
景玉昭推開門衝著紫萱擺擺手,一行人離開了王遠的別院。
王遠站在門口看著遠去的背影,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他是該自己悄悄跑了,還是該讓安慶公主送呢?
上了馬車,景玉昭和紫萱道,「派人和羅聞一聲,盯住王遠。要是他想悄悄跑,立刻殺無赦,要是他乖乖的讓我們送,就留一條他的命,他看著也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
在皇宮中生存的宮女太監們,一般身體狀況都很不好。用冷水,吃不飽,挨板子,是常有的事情。大宮女也不是一下子當上的,大多數都是熬上來的。
最近景玉昭和顧珏各忙各的,經常不碰面,也只有晚上會見面。顧珏那個傢伙在晚上還總是沒個夠,每次都把景玉昭累的直接睡過去,兩個人最近都沒交流上。
今日夜晚,景玉昭剛躺上床,顧珏就頂著濕噠噠的頭髮走了進來,到了床前就急急的脫鞋要上床。景玉昭隨手抓起一塊毛巾扔到他的頭上。「你頭髮還在滴水呢。」
顧珏只好一邊擦頭髮一邊徒了椅子上。
「念繁要接回來嗎?」顧珏問道。
「先等等吧。」
顧珏點點頭。現在的局勢其實更不好,他們需要在景霖回來之前把朝局把持住,還要挖出那個影。
「樓夕語來消息了,她安葬了司空落,準備去找念繁。」
景玉昭皺眉,眼神銳利的看向顧珏,「當年你到底答應夕語什麼了?」
顧珏擦頭髮的手一頓,在景玉昭咄咄逼饒眼神下敗下陣來。「我們的孩子成為下一任閣主,還要拜她為師傅,她的心愿就是可以教導出一個武功高強的閣主。」
本來顧珏是想著多生幾個,有不喜歡朝堂的孩子可以去江湖上逍遙,可是他和玉昭決定只生一個,可憐的糖糖。
景玉昭嘆了一口氣,「算了,以後讓顧念繁自己頭疼去吧。」顧恆還盯著糖糖,想讓他繼承侯府,自己這裡如果能走上高位,那繼承者肯定就是顧念繁,他以後一定很累。
「讓夕語去找念繁吧,至於回來的時間,再定。」
「嗯,我會給樓夕語傳信。」顧珏扔掉毛巾,一個猛撲,上了床,將景玉昭牢牢鎖在身下。
又是一夜漣漪。
次日,景玉昭剛下朝回到公主府就被告知林鐘明求見。景玉昭意外,吩咐把人帶進來。
下旨之後,林儀就回到家了,據聽之後林儀就生病了,也不清楚是因為在牢裡受了罪,還是因為整個人沒了心氣。林鐘明沒有直接上任,請假在家中照顧林儀,不知道今日來所謂何事。
林鐘明進了大廳直接給景玉昭跪下了。
「多謝公主不殺我父之恩。」砰砰砰三聲,林鐘明給景玉昭磕了三個響頭。
「你起來吧,本宮也單不是因為你們,有自己的考慮。」
林鐘明清楚,安慶公主需要穩定住御林軍的心,不能把御林軍的那些男人們的心傷了,容易引起反彈,可他依然要感謝。父親做出的那些事,是不忠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