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之上,雲哲和雲朗等一眾的皇子們,天旋帝雖偶爾也會叫叫排名等,但是一般涉及到比較重要的問題的時候,也是相對而言叫封號更多的,而到了這種時候,就說明事情是挺嚴肅的事情了,可是不能由著性子來的。
而天旋帝此話的意思太過嚴厲。
在這皇權致上的時候,你抗旨不遵,這是多麼大的罪責啊,那豈不是要作死一樣的嗎,天旋帝這話一落,雲朗頓時感覺頭皮一麻,心頭湧上一股驚意。
此刻他也顧不得多想,立即嚇的跪地直呼:「父皇,兒臣絕不是這個意思,兒臣絕沒有抗旨之意。」
到底是不是這個意思,這倒是沒有那麼重要了,雲朗跪倒在地,面上很是誠惶誠恐的樣子。
天旋帝坐於龍椅之上,垂著眼瞼往下看去,微微顫抖的雲朗,看起來倒也真是膽顫的很:「噢,你現在可是本意?」
雲朗一聽,連忙解釋道:「父皇,是的,兒臣現在就是本意,絕無半句虛假,剛才只是一時想著去原城要如何做輔助之工作,所以才一時晃了神。兒臣絕無半點抗旨之意。」
就不說在私底下,就算單純的面見天旋帝,雲朗都不可能敢表露出絲毫的對於天旋袖不敬之意,更何況現在可是在朝堂之上了,就不說是天旋帝這樣的一國之君了,便是在雲朗這樣的身份,旁人若是公然的忤逆,他都會怒火中燒似的,更何況是天旋帝了。
那真是,便連最直言不諱的諫官,一個不好也有可能承受抗旨的大罪呢。
當著這麼多大臣的面,雲朗沒有那個自信,去考驗他和天旋帝的父子之情,更何況現在看來,他再百般不願意,父皇這要出去輔佐傷病的決心,似乎也不會變,這個時候再去阻止,那是真的蠢了。
天旋帝見狀,臉上的表情轉好了不少,甚至還十分欣慰的點點頭:「不錯,老四這般做事仔細思量的做法,朕十分欣慰,此事便這麼定了。」
天旋帝如此一說,雲朗頓時鬆了一口氣,不論如何,天旋帝這話有幾分真心,是真欣慰,還是真信了雲朗的話,這個危機算是過去了。
而天旋帝此翻也算是給了雙方的台階下了,雲朗剛才不領旨不願意去,不乏會讓人覺得他心性冷酷,再有了雲池做對比,一些大臣心裡哪能沒有點想法呢。天旋帝如此一說,旁人自然不會太在意了,也給了合理的解釋,所以剛才天旋帝生氣,看樣子,倒也很有可能,只是單純因為雲朗沒有接觸而生怒的?
但是氣生過了,回想一下,自己疼愛的皇兒,若是因此而被折難,自己心裡也不好受,所以才刻意的幫著雲朗找台階下的?
可能性倒也不是沒有,只不過如此一來,剛才還被雲哲和雲池氣的不輕的雲朗,這會兒心裡舒坦了,看向雲哲的眼神,倒是帶上了幾許挑釁了。
比起受寵程度,雲哲和雲朗,那自然是比其它的三個皇子更得寵一些了,但是真要論個第一的話,還是雲貴妃所生的四皇子云朗要更多一些。
皇后雖為一國之母,天旋帝也會給予她一定的尊重,但是卻是不怎麼得寵的,甚至連平日裡的侍寢,按照祖歸呢,一般是每月初一、十五這兩天,該去皇后那裡的。
但是實際上呢,天旋帝一個能去的次數都十分有限,更別提一月兩次了。
每每都有各種的理由給推脫過去了,而至於天旋帝後宮的事情,朝臣之中其實管的並不多,一來天旋帝不是那種比較懦弱沒有主見的皇帝,他可是用著血雨腥風的手段才有今天的,他本身有的時候是認定了,便難以讓人勸回來的。
朝堂的事情都管不過來呢,還管天旋帝後宮的事情?
是凱了繼續皇位的皇子了,還是其它出什麼問題了?
那些大臣們也不是誰都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天天讓皇帝一個頸的去寵後宮,基本上能說出這種話的,絕大多數都是為著各自利益的。
真正的能臣,除非在皇帝無子嗣的時候,或許為著操操心,要不然,人家基本上管的都是正事。閒的碎牙人房中事的,基本上要說多難耐,好像也沒辦法令人信服吧。
所以正因為這些種種的原因,天旋帝與皇后並不親密,天旋帝甚至也並不願意裝給別人看,該有的尊重給你就行了,你就別再想那些有的沒有的,根本也沒有必要。
剛開始的時候,皇后也不是沒有鬧過,還讓人暗搓搓的想要鬧過天旋帝,可是被天旋帝直接懟回來,甚至因此發怒,她之後自然也不敢了。
俗話說的好,母憑子貴,但是事實上,這話也可以反過來說,這是互相同貴的。
是以,雲貴妃榮寵多年,雖然天旋帝於雲哲也算不錯,但是跟著雲朗比起來,卻還是要差一些。雲哲的優勢,便在於,他是皇后所生。
皇后乃是一國之母,這再如何,也是占著了一個正統嫡子的名頭,他自然也更名正言順一些了。但是從古依歷史來看,這皇子,若單單只占正統的優勢,除非是皇帝暴斃,沒有立遺囑的可能,否者大多數,這個皇位是沒有可能落到這種皇子頭上的。
當然了,若是皇子之間爭權奪立之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雲哲心頭火氣急升,但是雲哲此時卻不能真的生出氣來,可以想像他心中此時又多麼的窩火了。
不過這事卻沒有結束,因為就在此時,眾朝臣留意到,即便是再沒有什麼事起奏,也無人宣告要退朝。
在朝為官多年了,這點經驗還是有的,這恐怕之後還有什麼事情吧?
果然眾朝臣感覺到不對勁之後,就看到此事之後,退於一邊的成公公,這會就又走前了幾步,在天旋帝的示意下,成公公便又請出一聖旨,展於手上面向朝堂之下的眾臣,然後緩緩宣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