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五皇子,三公主,玉面小姐、蒼雲公子,宴會快開始了。」陳公公見幾人相談甚歡,走過來恭敬的說道,心頭還有疑惑,這玉面小姐也是本事,不過一會功夫竟然將五皇子與三公主都能收買了,不過想想她的本事,便也釋懷了。
寧從軒點頭道:「時間是差不多了,也是時候過去吧。」
四人帶著幾個下人穿過迴廊,又行過一個花園,舉辦宴會的地方在明德殿,因為這一次皇宮宴會的力度頗大,五品以上宮員大臣家都需帶家眷前來,寧從安他們略微晚些進來,大殿裡已經聚集了大半的人。
明德殿的宴會桌椅擺放頗有講究,按著身份從左依次排下,左右互相對應,大殿中已經落座的大臣們見寧從安等人前來紛紛行禮,只是那眼神卻帶著審度的看著蒼雲與冰煙二人。
09蒼雲只是寧從軒的朋友,大天南國並沒有什麼身份,皇宮不是百姓隨便進的,顯然這個蒼雲對五皇子很重要,想拉攏五皇子,這倒是一個突破口。
09還有不少小姐第一次看到蒼雲,頓時被蒼雲的風姿神采所著迷,天下竟然有這樣容貌的男子,只是一眼便讓人怦然心動,這是怎樣的俊美無雙。五皇子雖然也極為優秀,可是就算加上那皇家培養出來的天生尊貴氣質,竟然也不能將這蒼雲比下去。
更有不少朝臣與各府公子盯著冰煙移不開眼睛,這就是那玉面小姐,果然親眼相見比起傳言更令人讚嘆,這樣的女子即便只有一夜之情,想必也足夠令他們回味一生了,簡直太美了!
那些小姐盯著冰煙,面色不好,尤其冰旋等自認相貌出眾的小姐,如此一個高低即見,心裡頭恨不得直接在冰煙臉上扇一巴掌,毀了她的容。
陳公公笑著帶路,寧從軒與寧月自然是有自己的座位,而蒼雲則作為朋友,坐在寧從軒身側。
陳公公此時身子一躲:「玉面小姐是坐在這裡的。」
眾人一看面色不禁大變,因為冰煙所在的位置正好與寧月的相臨,那裡坐著的不是皇家公主便是親王郡主等一等身份的,這個玉面小姐憑什麼坐在那裡!
「噢,這是哪來的女人,本公主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咱們這天南何時出來了一位公主或是郡主啊,這座位可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就能坐的。」突然一道有些尖酸的聲音響聲,眾人聞聲望去,看到人都禁了聲,有些人眸子微閃,不禁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來。
「原來是四皇妹,我說怎麼突然感覺後背發涼。」寧月一見人,怪笑的說道。
09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與天南帝四皇子寧從齊一母的公主——四公主寧歡。
09說起二人的母妃程妃,那也是個不得了的人物,程妃出身乃大文儒世家,父親當初更是在天南帝太子時身居太子師的大任,對於天南帝有教育之恩。
09當初天南帝剛剛登基之時,那程妃便是第一批進宮的秀女,只不過因為皇后這個千年大家族出身,比起身底的雄厚度,那程妃還是略差了一籌,所以便只是妃位,只不過不論如何,天南帝對於她還是十分照顧的,她可是宮裡晉升最快的一位妃子了,可見天南帝也沒虧待了她,對她頗有敬重。
而四皇子寧從齊因為程妃娘家的關係,也有一批效忠者,正是皇位有利的爭奪人之一,寧歡雖然不如寧月那麼得寵,卻也差不了多少,只是一個差別是,寧月的母妃不爭卻極為得寵,而寧月的xing子使然,讓她變的風頭十分勝,這寧歡卻是實打實的得寵,大概也正因為如此,兩人一直很不對付,不少人暗中嘀咕,怕是兩位公主爭天南心頭這第一公主的位份呢。
「三皇姐可是身子不舒服,該不會是著涼了吧,那可是要萬分小心的,今天可是皇宮辦宴會,若是三皇姐這身子萬一有點什麼問題,別傳染了各位貴人,尤其是父皇,到時候三皇姐可是罪過了。」那寧歡一身精美的繁花點墜裙裝,相貌俏麗,只是眼角總是時不是上挑,總用眼縫看人,顯得十分傲慢,頭上一隻繁蝶金步搖,支出兩二枝流蘇來,一走起來搖晃多姿,只是極閃人眼,讓人感覺分外不舒服。
寧月眸子一眯,聲音已有些冷硬:「四皇妹什麼時候也會看病了,那這眼疾什麼時候也自已觀觀,身為皇姐本公主也不得不提點你一下,眼睛若是壞了可是一輩子的事,萬萬耽誤不得。」
寧歡微愣了下,卻是馬上明白了寧月諷刺她低眼看人,眼睛有問題,牙齒不禁磨起來,卻是突然看向冰煙。
09剛才寧月與冰煙的相處她可是看到了,這個人很得寧月的眼,這不容易,看到冰煙的容貌後,寧歡更是感覺眼睛有些刺痛的很。
09這天南國里最出名的不是她們這些個皇室公主,竟然是丞相府一個嫡女罷了,雖說皇室公主身份尊貴,不屑與人爭鬥,可是讓冰旋這麼出名頭,她們這些公主反而落了下層,自然心裡也不會多爽快。
這冰旋出了些笑話名聲有損,卻突然又出現這麼個女人,實在令她不爽至極,不過那冰旋到底還是個丞相府嫡女,不好動,這個卻不一樣,正好母妃還有意試探下這女人的來歷,正是個機會。
寧歡眸中明顯閃過絲暗芒道:「噢,看樣子三皇姐對這醫術還有些了解嘛,那皇妹在這裡便厚著臉讓三皇姐給治下了。」說著,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冰煙,「噢,這裡是玉面小姐坐的地方嗎,可真是不巧了,本公主身子向來比較嬌貴,所謂金枝玉葉,身子有什麼問題可是耽誤不得的,正巧三皇姐要看,這得讓她看看啊,這裡人多,本公主便坐在三皇姐身邊了。」
說著,嘴角的笑意更大了:「玉面小姐,便另行座處吧,這個座位現在本公主要座了!」
眾人一聽,面色都是一變,在今天這個場會,這座位可是十分有講究,絕不是說調就能調的,太污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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