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文相張君正和岳千刃齊齊點頭,讚揚道:「鎮海公此言有理,我人族即便不挑釁妖族,但是妖族亡我之心不死,還是要做好自保工作的,如今有了這麼好的靈能大炮自保,再也不用犧牲我人族將士性命,這是大功德一件。燃字閣 www.ranzige.com」
「靈能大炮值得推廣,武器有價,人命無價,哪怕是再苦再窮,也得設法保證將領性命,這靈能大炮必須造,不但要造,還要多造,造的威力越大越好。」
張希澤和謝崇山的臉色有些難看。
文相和岳千刃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們還能說什麼。
謝崇山黑著臉沖楊悅要求道:「你要造武器就造吧,不過妖族公主事關兩族和平,楊悅,你必須給我交出來。」
張希澤也勸說道:「是啊,必須交出來。」
楊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嗎?不過要是她們不願意跟你們走,那就不是我的責任了。」
「額?」
張希澤和謝崇山臉色一變,質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楊悅咧嘴得意笑道:「字面意思,走吧,回我府邸,我讓安貴妃自己出來和你們說吧。」
文相立馬施展千里跬步神通,一眨眼就回了鎮海公府。
楊悅奔入臥房,進入了《侍女撫琴圖》中。
兩位美人被安排在了楊悅幻化的宮殿之中。
除了沒人伺候外,在這小日子不要太逍遙。
找到了安貴妃和錦悅公主。
錦悅公主見到楊悅,羞氣的砸東西:「你個大壞蛋,居然敢連我母妃都敢欺負,我要告訴我父王去,讓他砍了你的頭。」
楊悅冷笑一聲,砸來的東西立馬灰飛煙滅,不客氣道:「你儘管去告,不過你母妃失貞,你父王可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有你們母女陪我共赴黃泉,黃泉路上,我也不虧哦。」
「額?」
錦悅公主怔住了。
安貴妃勸說道:「公主,你已經是楊悅的人了,就當出嫁從夫,一心向著她,知道嗎?」
「可是……」
「沒有可是,一邊呆著去。」
楊悅大袖一揮,錦悅公主就被她給送走了。
安貴妃急的下鳳床:「你把公主弄哪去了?」
楊悅回道:「沒弄哪去,她不是不服我嘛,給她點顏色看看,教她怎麼做個乖巧懂事的小媳婦。」
安貴妃神色有些不安,擔心不已。
楊悅安撫道:「放心啦,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我還能害她不成,你也別擔心了,我找你是有事商量。」
安貴妃哦了一聲,詢問道:「楊督公有事儘管吩咐。」
楊悅要求道:「文相他們來和我要你們回去,你一會兒出去,就和他們說,我這有吃有喝,生活樂無邊,反正公主都是要出嫁給我做妾的,就索性一切從簡吧。」
安貴妃愕然:「此事如此安排,怕是不妥吧。」
楊悅臉色陡然一沉。
心念一動。
安貴妃身上衣服頓時飛了。
只留下她的白綾。
文娛神通——傾城繩藝。
捆縛!
「啊!」
安貴妃羞怯的慘嚎一聲。
很快,束縛越來越緊的白綾令她羞憤欲死。
她連忙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奴家願意聽從楊督公吩咐,願意留下來,求求你了,快收了神通,奴家快喘不過氣來了。」
楊悅就要收了神通。
可一想不妥。
這女人是個不安分的。
忽的想到個好玩的法子。
可以隨時整頓這個女人的歪風邪氣。
心念一動,神通沒有收走,只是給她鬆了綁,但是還是綁著,然後心念一動。
安貴妃的衣服回來了。
安貴妃錯愕的看著自己身上,羞的直跺腳:「不要……啊!」
動作太大,扯到身上的白綾了。
安貴妃頓時羞的不行。
楊悅冷笑道:「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以後這根白綾就這麼一直捆著吧。」
安貴妃傻眼了,急忙懇求道:「楊督公,這不妥吧,我會被勒死的。」
楊悅冷笑道:「還能說話求饒,就說明能呼吸,怎麼可能勒死呢。」
「不是這樣啦。」
安貴妃羞憤欲死道:「這綁著,我行動不方便,而且我也沒法休息,我會被活活熬死的。」
楊悅邪氣凜然笑道:「那是你的事情,和我無關,誰叫你不聽話呢。」
「告訴你個小秘密,我這個神通的捆綁方式,是每隔一段時間會變化花樣,花樣百出,保證不重樣,包你樂無邊哦。」
「額?」
安貴妃震驚的瞪圓美眸。
就一種方式便令自己快要崩潰了,這要是變著花樣折騰,那還不死人啊。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沒好日子過了。
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猥瑣,折磨人的神通。
這神通到底誰發明的呀?
正在搖椅上享受冰鎮水果的傾畫忍不住阿嚏一聲。
納悶問道:「冰鎮東西吃多了,感冒了?」
……
正廳。
楊悅帶著安貴妃進門。
安貴妃羞澀的進門,走路亦步亦趨,小碎步走的,蓮步生花,很是嫵媚動人。
傾國傾城的美臉上,杏腮如桃花一般,光彩照人,艷冠群芳。
體態婀娜多姿,不知道為啥,都一樣是女人衣服,可穿在安貴妃身上,就特別的嫵媚勾人,勾勒出玲瓏無比的曲線。
環肥燕瘦,前凸後翹,玲瓏妙曼,婀娜多姿,嫵媚宜人……
怎一個美字能形容得了。
文相,岳千刃,張希澤,謝崇山,齊齊都看直了眼。
「咕嚕~!」
「咕嚕~!」
「咕嚕~!」
「咕嚕~!」
大口吞咽口水聲在廳內此起彼伏。
四個老悶騷看著女人,眼睛直直的,都把正事拋之腦後了。
安貴妃羞惱的掃了四個老東西一眼,鄙夷萬分。
人族儘是一些豬狗之輩。
不對。
也不全是。
還是有英豪的。
安貴妃瞥了楊悅一眼,嫵媚的杏眸中,儘是柔情似水。
妖族崇尚武力,強者為尊。
楊悅的帥氣,霸道,狂野,強悍……無一不征服著她的一顆不安的芳心。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小鹿亂撞,身上緊緊束縛的白綾居然心生感應,束縛的更加緊了。
好猥……啊不是,好別致的神通,奴家好喜歡。
安貴妃努力穩住發顫的嬌軀,深吸一口氣,衝著文相欠身一拜。
「文相,有禮了。」
張君正立馬回過神來,渾身一個激靈,感覺嘴角有些潮濕,急忙尷尬的舔了舔嘴唇。
急忙起身,沖安貴妃拱手回禮:「見過安貴妃。」
「見過安貴妃。」
岳千刃三人也急忙起身。
謝崇山更是色眯眯一個勁盯著人家,自我介紹:「我是戶部尚書,謝崇山,當今太后的兄長。」
文相三人立馬投去鄙夷的目光。
暴發戶,粗俗!
安貴妃心中滿是蔑視。
和幾位大人見過禮後,落座。
丫鬟奉茶。
謝崇山立馬道:「安貴妃受苦了,我等此來便是接你去驛站好好歇息了,還請隨我等去驛站……啊不,驛站簡陋,配不上安貴妃,還是去下官的府邸吧,下官的府邸又大又舒服,丫鬟眾多,保證伺候的安貴妃賓至如歸。」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眾人一臉鄙夷。
楊悅冷笑道:「謝大人,住我府上就是不合規矩,住您府上就合乎情理了?」
謝崇山立馬回懟道:「人家安貴妃樂意住我府上,你管得著嗎?」
「是嗎?」
楊悅斜眼看向安貴妃:「你樂意去住他府上?」
安貴妃立馬道:「本宮可沒答應。」
楊悅冷笑的掃向謝崇山。
謝崇山一臉尷尬,自討沒趣,只能喝茶掩飾尷尬。
文相開口道:「安貴妃還是請去驛站歇息。」
安貴妃立馬拒絕:「本宮哪都不去,就住在鎮海公府,此地不錯,本宮很是喜歡,就住這了。」
張君正愕然:「安貴妃,這樣安排於禮不合吧。」
安貴妃回道:「公主反正是要嫁進楊府的,不如一切從簡吧,省去些繁文縟節,這樣難道不好嗎?」
張希澤立馬道:「此法不妥,尚未拜堂成親,不可同住一府。」
安貴妃回道:「可是公主是嫁來為妾的,據我所知,這在人族,不需要三媒六聘,拜天地吧。」
「額?」
張希澤懵逼了。
謝崇山,岳千刃,文相,也都懵逼的很。
安貴妃居然同意將公主給楊悅為妾。
她腦子沒被驢踢了吧。
如此辱沒妖族尊面的事情,她都肯答應。
還是說。
張希澤立馬瞪向楊悅:「為何不見公主,是不是你以公主性命要挾安貴妃,大膽楊悅,你竟敢囚禁公主,你難道就不怕滿門抄斬嗎?」
楊悅哇偶一聲:「張大人,你好會扣帽子哦,說我囚禁公主,要挾安貴妃,你哪隻眼看見了,難不成是你下面那隻嗎?真是臭不可聞,好臭,好臭……」
「你有辱斯文,斯文敗類!」
張希澤氣的甩袖。
謝崇山喝道:「既然你說你沒囚禁公主,那就叫公主出來一見啊,見不到公主,你便是做賊心虛。」
「放肆!」
安貴妃當即怒喝一聲:「公主何等尊貴,豈是你想見就見的。」
「謝大人,你雖然貴為太后兄長,可那是你人族的太后,不是我妖族的,我妖族公主,豈能受你差遣。」
「你若再敢提非分之想,休怪我稟告妖王,派兵南下。」
咯噔!
謝崇山臉色頓時驚的蠟白,急忙揮手道:「不見,再也不見了。」
他可不想成為人妖兩族開戰的藉口,那會青史留名,遺臭萬年的。
安貴妃冷哼一聲,盛氣凌人道:「本宮說住在哪,就住在哪,除了鎮海公府邸,我和公主哪都不去。」
說完,她霸氣的一甩袖,直接走人。
她必須走,再不走,就得出大醜了……啊,不行了,要丟了!
楊悅得意的沖張希澤和謝崇山掃去:「兩位大人,還有異議不?」
謝崇山就和霜打了的茄子,徹底無語了。
人家正主都要死乞白賴賴在這,他們還能說什麼。
張希澤沒辦法,只能沖文相拱手:「文相,此事全憑您做主了,請您慎重做出決定。」
文相冷哼一聲:「張大人,你還看不明白嗎?」
張希澤一愣,詫異問道:「看明白什麼?」
岳千刃鄙夷的噴道:「蠢貨,妖族是巴不得早點住進鎮海公府,好拉攏楊督公!」
「額?」
張希澤和謝崇山齊齊一愣。
對啊,妖族此次來和親是假,拉攏楊悅為妖族所用才是真。
他們巴不得這婚事能成,如今楊悅順了他們的心意,請君入甕,哪有再跳出瓮的道理。
「這豈不是說,我們來此,是多此一舉?」
「此行真是愚昧至極,愚不可及啊!」
楊悅笑盈盈道:「誰說不是呢。」
張希澤和謝崇山齊齊愕然。
這貨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不該表示一下安慰,安撫一下?
怎麼還落井下石。
這傢伙,蔫壞蔫壞的。
文相衝楊悅深深看去:「妖族肯定很快就會知道此間事情,到時候勢必責難,老師,你說該如何是好?」
楊悅不屑嘲笑道:「這還不簡單,就說若妖族有所不滿,和親取消,即刻將公主遣返,至於這遣返過程中發生什麼意外,公主是否還能是完璧之身,有沒有性命之憂,就不是我人族的責任了。」
岳千刃立馬豎起大拇指:「楊督公此舉牛掰,我輩楷模啊。」
文相嘴角忍不住扯了扯,想笑沒敢笑出來。
無他,場合不合適,若是私下,肯定是馬屁一溜溜的拍去。
老師此舉深得我心,為我人族大壯聲勢!
謝崇山無語死了,氣急叫道:「你這麼羞辱妖族,難道就不怕他打上門來嗎?」
楊悅鄙夷道:「我的靈能大炮是白造的嗎?誰要敢來,正好拿他試炮,謝大人,您要不要第一個來試炮?」
謝崇山臉頓時嚇成了青色,氣的嘴都要歪了。
文相開口道:「既然安貴妃和公主願意住在鎮海公府邸,我等也就別鹹吃蘿蔔淡操心了,公務繁忙,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文相立馬起身走人,岳千刃鄙夷的掃了這兩個憨憨,哼了聲,甩袖走人。
謝崇山和張希澤看著文相,想挽留請他主持公道的,但是無力回天,只能灰溜溜的跟著告辭了。
楊悅得意的返回臥房。
進門,繞過屏風。
大床上,安貴妃在床上翻滾,衣衫早已經被她扯破。
她痛苦的在不斷打滾,沒辦法,白綾束縛的越來越緊,令她身心倍感煎熬。
「啊!」
安貴妃承受不住了,立馬撲到地上,噗通一聲,跪下,雙手高高奉起一根馬鞭。
「安碧碧此生願奉楊悅為主人,願為主人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楊悅詫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安貴妃告訴道:「這是我妖族受降儀式,表示願意將自身獻給主人,甘願為奴為婢,求主人賞賜。」
「賞賜?」
楊悅臉色一愣,不太明白,自己要賞賜個奴婢什麼。
安貴妃羞紅著一張傾國容顏,羞臊至極,低頭懇求道:「求主人打我,狠狠打我,您打我越凶,越代表著您對奴婢的喜愛,求求您了,務必重重打奴婢,拜託了,主人!」
「額?」
楊悅懵逼了。
妖族的臣服儀式還真是變態。
不過也能理解。
妖族並未脫離獸性,野獸只會遵循於武力的壓迫。
所以他們的受降儀式也充滿了暴力和血腥。
「這我可捨不得打,這麼漂亮的肌膚,要是打的破相了,那多不好啊,一點都不美。」
「我求求您了,主人,你要是不接納奴婢,奴婢唯有一死謝罪。」
安貴妃受不了了。
這該死的傾國繩藝神通,簡直是羞死她。
她快崩潰了,再也無力承受了。
「我求求你了,主人。」
安貴妃撲上去,一把抱住楊悅大腿,努力把馬鞭塞入他手心,急的眼淚汪汪,汩汩直涌。
楊悅瞧著美人如此模樣,心中不忍,要不就隨她所願吧,立馬揚起手中的馬鞭。
啪~!
……
驛站。
龍鷹在妖醫的治療下,右臂的斷口暫時癒合了。
「妖醫,你真給我醫好了嗎?我怎麼感覺自己渾身冷颼颼的,渾身直打擺子。」
龍鷹強忍著渾身不哆嗦,可是身體很誠實,凍的他說話牙齒都打顫。
妖醫無奈道:「將軍,恕我直言,楊悅這賊子的神通太過霸道,其中含有比千年寒冰還要霸道的寒氣,這寒氣已經順著你的斷口侵入血脈,形成了寒毒,日後您怕是終生都要飽受其苦。」
龍鷹臉色頓時陰沉的鐵青,追問道:「難道就沒辦法祛除我體內的寒毒嗎?」
妖醫為難道:「這……或許有辦法,但是辦不到。」
龍鷹左手一把揪住他手腕,急的要掐斷妖醫的手腕。
「什麼辦法,為什麼辦不到?快說,不然我廢了你。」
妖醫痛苦回道:「解鈴還須繫鈴人,這神通的寒毒是楊悅下的,就得他親自解,可他和將軍勢成水火,根本就不可能幫您解毒……啊,將軍,鬆手啊,我的手快斷了。」
龍鷹氣急敗壞的甩開妖醫。
妖醫摔倒在地,嚇的連忙爬出了門,再待下去,怕是小命難保。
「楊悅,斷臂之仇,寒毒之恨,我與你勢不……阿嚏!」
寒毒發作,龍鷹凍的鼻涕都噴出來了,哆嗦的牙齒直打顫。
他即刻命人端來火盆。
火盆端進門。
小妖還不退去。
龍鷹大怒:「想死不成,居然還敢留下來看本將軍笑話。」
小妖突然嘴角扯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口吐女聲:「龍鷹將軍,別這麼大火氣嘛。」
龍鷹眼瞳猛的一收,低聲吼道:「三步蛇梅姑!」
小妖在一旁落座,得意的邪魅笑道:「正是你姑奶奶我。」
龍鷹冷哼一聲:「大王派遣你套取情報,結果你幹了什麼,我問你,人族發明的那些槍械機密你探聽到了多少?」
梅姑無奈一嘆:「本來我都已經擒拿住了楊悅,只需要送回妖族,便可算是大功一件,無奈楊悅身上居然帶有龍威,你也知道,我蛇族天性受制於龍,他我實在是近不得身啊。」
龍鷹哼道:「那你不會脅迫人族接近,綁了他?不,綁他做什麼,你應該去軍器監尋找那些匠人,抓他們回去。」
梅姑更加無奈道:「上次我失手,已經叫人族警惕了,如今這些人個個有繡衣衛暗中保護,而且還個個飲用雄黃酒,那些雄黃噁心的要命,根本就近不得身。」
龍鷹氣急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妖族要你這廢物有何用。」
梅姑冷哼道:「別說的這麼難聽,你不也是如此,才來上京城,屁股還沒捂熱,就被人家斷了一臂膀,如今更是寒毒入侵,你這條命啊,離死也不遠了。」
「你!」
龍鷹氣煞,可偏偏無言以對,誰叫自己這一仗敗了呢,而且是慘敗,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梅姑蔑視的掃了他一眼,繼續道:「行了,你也莫要譏諷我,我也不是專程來嘲諷你的,我有一計,或許可以把楊悅給綁了。」
龍鷹不信任她道:「你能有什麼好辦法?」
梅姑回道:「別小瞧妖,我在上京城潛伏了這麼久,多少還是知道些內幕消息的,好好看看這個吧。」
梅姑取出了留影符,播放起《白蛇傳》。
龍鷹一見到白素貞化形的畫面,立馬眼珠子都要摳出,喉嚨直聳動。
「咕嚕!」「咕嚕!」
吞咽口水聲越來越大。
「這千年蛇精在哪,本將軍要了。」
梅姑不屑嘲諷道:「你別想,他是楊悅的人。」
「什麼?」
龍鷹大怒:「怎麼又是楊悅!」
梅姑譏笑道:「別急著惱火,咱們的計劃可就落在這白素貞身上。」
「嗯?」
龍鷹不解的盯上電視劇,見到白素貞那張嫵媚動人的面龐,忍不住心猿意馬。
「這女子難不成是你的內應?」
梅姑回道:「不是,不過她和我是同族,同族之間,若是有個需求,請她幫忙,你說對付楊悅,還不是手到擒來?」
龍鷹擔心的皺起眉頭:「這白素貞當真能助你擒拿楊悅?」
梅姑篤定道:「楊悅是人,她是妖,妖怎麼可能對一個人族死心塌地。」
龍鷹嗯了聲:「此話有理,人妖兩族相爭千年,早就勢若水火,人怎麼可能容的下妖族,妖族又豈會甘心臣服於人族,此事便交由你去辦,務必給我辦妥,我就在此等著你的凱旋消息。」
梅姑立馬道:「就等將軍此話,還請將軍賜我一件寶貝,相助於我。」
龍鷹質厲聲問道:「你要什麼?」
梅姑立馬道:「聽聞將軍手中有一至寶,催動可收斂氣息,隱身於世,二品以下,無人可察覺,不知可是真的?」
啪!
「大膽!」
龍鷹怒拍餐桌:「你竟敢圖謀我族至寶遁天羽,梅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
梅姑冷笑道:「將軍,你難道就沒覺得自己頭有些暈嗎?」
「嗯?」
龍鷹心頭咯噔一跳,立馬意識到不對勁,立馬看向了火盆。
火盆內的碳火顏色,很不正常,呈現幽藍色。
龍鷹立馬捂住口鼻:「你敢下毒!」
「遲了,現在發現已經晚了。」
梅姑攤開右手,一瓶解藥呈現在手上:「這是解藥,想要嗎?」
龍鷹撲上去要搶奪,才一起身,頓時天旋地轉,頭重腳輕,身子無力。
噗通!
龍鷹直接跪在了梅姑的跟前,虛弱的昏昏欲睡。
梅姑伸腳抬起他的下巴:「龍鷹將軍,你如今重傷在身,又中了我提煉成煙霧的三步殺,若是再不服用解藥,一柱香後,你將會毒發身亡,你若想活命,乖乖把遁天羽就交出來吧,你放心,我和你是同族,同族豈會同室操戈,害你性命呢。」
「你……」
龍鷹氣的要吐血,體內毒氣攻心,令他呼吸困難,體內妖力此刻也提不上來,再這麼下去,怕是命不久矣。
他不得不選擇低頭:「你……當真會給我解藥?」
梅姑立馬道:「當然,你可是我的同族,大家同為妖王陛下效命,若非是逼不得已,我也不願意給你下毒,你放心,這遁天羽我就是拿來一用,好叫我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找白素貞,對楊悅下手,事成之後,寶物必定立馬奉還。」
「好,你先把解藥給我。」
龍鷹眼巴巴的伸手要拿解藥,可惜中毒太深,眼睛看東西都出現重影,根本就瞄不到。
梅姑嘖嘖搖頭道:「您還是先把遁天羽給我吧。」
「你!」
龍鷹氣的無語,越是生氣,毒氣攻心越快。
他沒辦法了,只能乖乖施展妖力,一對黑漆漆的大翅膀突然展開。
妖力一震,黑色的羽毛中,突然一道華光飛出。
梅姑伸手一拿。
落入手中一根羽毛,這羽毛呈現玉質化,晶瑩剔透。
「太好了。」
梅姑歡喜的立馬將遁天羽收入懷中。
「解藥,我的解藥。」
龍鷹虛弱的喊道。
梅姑冷哼一聲:「龍鷹將軍,你還真是天真,告辭了。」
嗖!
梅姑化作一道黑煙,飛速竄出門去。
「你……無恥!」
「噗!」
龍鷹一口黑血奪口而出,重傷倒地,到死他眼睛都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
「主人,您真棒,揮舞馬鞭打人家的手法真漂亮,讓奴家愛死您了。」
安貴妃伺候楊悅穿戴好,一臉容光煥發,光彩照人。
昨晚是她此生最快活的時刻。
人族的男子就是與眾不同,真會玩。
楊悅伸手拍拍她的杏腮,看見這張臉,就想君王從此不早朝了。
太誘惑了,真不愧是騷狐狸修煉成人,果然最會迷惑男人了。
咚咚!
敲門聲響起。
崔秉忠在門口匯報道:「督公,出事了,龍鷹死在驛站內。」
「什麼?」
安貴妃大吃一驚:「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他怎麼會死了,他這一死,麻煩可大了。」
龍鷹是和親大使,大使死在人族的驛站,妖族豈能善罷甘休。
楊悅稀奇的看著她的反應:「我說,你個妖族怎麼比我還著急啊,這事你猴急個啥?」
安貴妃羞答答道:「奴家還不是為主公您著想,如今奴家可是您的人,自然要事事為人族著想啦。」
「哈哈。」
楊悅得意的大笑。
崔秉忠在門外聽到對話聲,一陣懵逼。
不是吧。
不是說納妖族公主為妾嘛,督公你怎麼連人家妖王的寵妃都給收了。
乖乖,這要傳回妖族天都城,妖王還不氣的頭頂冒綠煙,親自率兵南下,為自己討個公道。
不過這事轉念一想,督公真霸氣。
居然該給妖王頭上種草,佩服,佩服之至!
妖族此次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臉面徹底丟盡了。
楊悅開心的沖安貴妃臉頰親吻一口,吩咐她在家好好呆著,哪都不許去。
然後出門。
呆著崔秉忠,郭豐安前往驛站。
文相和岳千刃早早就到了。
「二位也來啦。」
楊悅拱手見個禮。
岳千刃愁苦道:「楊悅,這下想不開戰都難了,哎。」
楊悅淡定道:「先別急著下定論。」
岳千刃急道:「你怎麼還如此安定啊,這龍鷹可是被你重傷致死的,妖族肯定會以此為藉口,要我人族給個交代,若不把你交出去,勢必兩族血戰,到時候,你可就成人族的千古罪人了。」
楊悅癟嘴,昨天自己還是人族英豪,這會兒就要成千古罪人了。
這人族的英雄還真是夠短命的……啊呸,老子可不是短命鬼,老子要做禍害,禍害遺千年!
楊悅冷靜告訴道:「我傷他的時候有分寸的,雖然絕對零度神通能會叫他吃大苦頭,但是他昨天斷臂求生了,這斷了一條胳膊,根本就不至於送命。」
「那這你又怎麼解釋?」
岳千刃指著地上的屍首。
楊悅低頭看去,頓時一驚的。
好一座大冰雕啊。
妖醫被叫了來。
文相質問道:「龍鷹的傷是你醫的?」
妖醫拜道:「是我醫治的。」
文相追問道:「傷勢如何?」
妖醫回道:「龍鷹將軍斷臂傷口已經被我治癒,近日內只要不再與人動武,便不會崩開,但是他的體內被寒毒入侵,這寒毒十分厲害,凍的他渾身直哆嗦,需要以碳火暖身。」
楊悅問道:「喂,照你的診斷,我釋放的寒毒會把他凍死嗎?」
「這……」
妖醫瞄了一眼地上的冰雕,不確定道:「可能會吧。」
楊悅冷哼一聲。
來到冰雕前,觸碰,立馬施展科技神通——絕對零度。
神通可放,也可收。
很快,這冰雕就徹底化開了。
龍鷹的屍體呈現在眼前,眼睛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楊悅指著這屍體道:「我可以明白告訴你們,這人絕對不可能是被活活凍死的。」
「嗯?」
岳千刃和文相齊齊詫異看向他:「你為何如此篤定?」
「龍鷹都被凍成了冰雕,怎麼就不是被你的神通給活活凍死的。」
楊悅解釋道:「我告訴你們,人要是在凍死之前,是會脫光衣服,再凍死的。可你們看這傢伙身上,衣服完好無損,這可能是凍死的嗎?」
「無稽之談!」
謝崇山大步進門來,手裡拿著一道懿旨。
當眾宣布道:「傳東宮太后懿旨,楊悅涉嫌殺害妖族和親使臣龍鷹大將軍,即刻拿下,打入大理寺監牢,聽候發落。」
大理寺衙差立馬要上去拿人。
文相喝道:「住手,本相面前,誰敢放肆。」
謝崇山喝道:「文相,你想抗旨不尊?」
文相冷哼一聲:「不敢,只是此案還有諸多疑點,我想先聽聽楊悅如何自辯。」
「楊悅,你適才說人凍死前會脫光衣服,這是何道理?」
謝崇山譏諷道:「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強詞狡辯為自己開脫罪名。」
楊悅冷笑道:「我可沒胡說,人在凍死之前,都會出現幻覺,產生錯覺,覺得自己身上十分燥熱,熱的恨不得把衣服都脫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凍死的人身上沒什麼衣服的緣故,因為錯覺令他們主動脫光了衣服。」
「可你們看這龍鷹,他要真是凍死的,怎麼衣服還如此完整。」
「還有,凍死的人呢,肢體怎麼也該有些蜷縮吧。」
「謝大人,你感到冷的時候,不也要抖一抖,縮一縮身子嘛,可你看這屍體。」
「屍體平躺在地上,整個一點蜷縮的反應都沒有,還有,他的嘴角掛著血呢,仔細看啊,那血顏色可是黑的,黑色代表什麼,不用我說吧。」
眾人仔細看去,發現還真是的。
「仵作。」
仵作立馬上前,用銀針沾血跡,然後放到鼻尖嗅了嗅,確定道:「這是三步殺!」
「三步殺!」
所有人都驚了。
妖醫更是大吃一驚:「怎麼可能,龍鷹大人怎麼中了三步殺。」
「你不信啊。」
楊悅攤手道:「上前自己檢查。」
妖醫立馬上前檢查屍體,然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的確是三步殺。」
楊悅沖謝崇山冷笑道:「眾所周知,日前我才被三步蛇妖梅姑綁架,她此刻毒殺和我有過衝突的龍鷹,這目的很明白,就是要嫁禍給我。」
「謝大人,麻煩你回宮重新請懿旨吧。」
謝崇山黑著臉,爭辯道:「或許是你上次綁架中,悄悄留下了三步殺這種劇毒,這次你藉機用此毒謀害,好藉機嫁禍給三步蛇妖。」
「愚昧!」
「白痴!」
文相和岳千刃忍不住甩袖。
這個大白痴。
就算真是這樣,你也不能在這裡說出來。
這不是存心叫妖族有藉口找碴嘛。
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這下好了。
不是楊悅做的,這屎盆子也得扣到他頭上了。
楊悅無語的白了這貨一眼,說他蠢,還抬舉他了呢。
真的是比豬還不如。
郭豐安怒斥道:「謝大人,你這是欲加之罪。」
謝崇山喝道:「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閉嘴!」
楊悅沖謝崇山怒吼一聲,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龍威,強大的威懾力瞬間席捲整個驛站。
驛站內外,大大小小的妖族齊齊神魂遭到重創。
修為低的,直接吐血軟倒在地。
修為高的,勉強能夠抗住,但是雙腿直哆嗦,身體有些扛不住,紛紛要下跪求饒了。
「龍威!」
妖醫直接噗通一聲軟倒跪地,面色煞白。
謝崇山也感受到了惶惶的龍威,噗通一聲,一屁股跌坐到地上,胸口一陣窒息,好像有巨石壓來。
楊悅霸氣的掃向謝崇山:「我要殺龍鷹,昨日在雲樓爆發衝突時,就可以一擊要他的狗命,哪裡還需要搞背後下毒這種下三濫的勾當。」
岳千刃第一時間力挺:「不錯,楊悅要殺龍鷹,何需背後偷偷摸摸,用下毒這種下三濫勾當,他要殺,昨日便可把龍鷹當場擊殺。」
文相也道:「此話有理,這龍鷹必定是三步蛇藥梅姑所為,此妖用心歹毒,分明就是想破壞和親,令人妖兩族再興戰火。」
「謝大人,你說呢?」
張君正目光冷厲的盯上謝崇山。
謝崇山早就被嚇破膽了,結巴的回道:「此事我得先回稟太后才知道。」
文相立馬道:「好,我與你同去東宮太后處回稟。」
張君正一把揪住謝崇山,大儒神通——千里跬步。
刷。
二人一道閃現來到了惠太后的宮殿。
「大膽文相,竟敢私闖後宮。」
宮女太監立刻警覺,如臨大敵。
張君正冷哼一聲,把手裡的謝崇山扔下,怒斥道:「太后,你的好兄長,如今可給我人族惹下大禍了。」
惠太后大驚,立馬撥開雲簾,走出來詢問:「文相此話何意?」
掃了一眼地上的謝崇山。
謝崇山此刻惶恐不安,六神無主。
這般模樣,看的惠太后十分心疼。
「文相,家兄為何變成這般模樣?」
張君正憤怒的瞪向惠太后:「惠太后,朝堂上無論怎麼內鬥,都是我人族內部?
?事,大家關起門來,隨便怎麼斗,老夫都沒意見。」
「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龍鷹暴斃的這檔口,去找楊悅晦氣,你這般落井下石,是在給妖族藉口起兵,刀兵一起,天下百姓流離失所,這個責任你擔當的起嗎?」
咯噔!
惠太后被震撼的心頭一慌,踉蹌的後撤兩步。
「妖族會起兵,這怎麼可能,我人族不是有核彈嘛,他妖族難道就不怕嗎?」
「核彈!」
張君正怒吼道:「合著你仗著有核彈就無所畏懼,你是豬腦子嗎?」
「核彈是什麼,那玩意真要引爆了,戰場上,妖族固然逃不了,我人族也一樣逃不了,那是兩敗俱傷的大殺器,不但生死存亡之際,是斷然不能使用的。」
「再說了,這核彈的所在,只有我,岳千刃,楊悅三人匯聚,方能一道開啟寶庫。」
「你居然要弄死楊悅,楊悅一死,這核彈將再無重見天日的一天,楊悅一死,這妖族便再無忌憚,到時揮兵南下,這千古罪人你來擔嗎?」
惠太后嚇的面無血色,踉蹌的再後退兩步。
張君正越說越來氣,指著地上和爛泥一樣的謝崇山。
「本來,我們在驛站已經撇清了楊悅涉案嫌疑,查明這是妖族三步蛇妖所為,結果你的兄長可好,他居然誣陷楊悅栽贓殺人。」
「這下好了,此事不管是否為妖族所為,妖王都勢必推說,認定是楊悅栽贓殺人。」
「他若藉機發難,揮兵南下,這千古罪人你擔待的起嗎?」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