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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兩道淺藍的身影靠在門扉之上深深的糾纏,呼吸紊亂,氣場曖昧。愨鵡琻浪
「灩兒,我好想你……」蘭幻沿著唇吻上她的面頰,流連在她耳畔之上喃喃低語,滿是柔情蜜意。
冷灩張著嘴急促的吸著氣,雙手抱住蘭幻的腦袋,將他往後推:「先等等。」
蘭幻錯愕的看著她揮指在儲物靈植上面設下封印,還沒來得及問話,就被她圈住脖子,一把拉了下去。
深深的熱吻之後,她靠在他的脖頸處喘息,紅著臉輕聲道:「我也很想你。澩」
淡藍色的衣襟微微凌亂,淡雅的蘭香徘徊在鼻尖,是屬於蘭幻獨特的味道,第一種印在她心上的味道。
蘭幻,一直無條件的相信她,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後,只要她退一步,身後便是他早已準備好的避風港。
能擁有此等良人的相守,冷灩只覺得此生無悔,真的什麼都值得了…銦…
「下次去哪裡都帶上我,我不想再跟你分開了,好不好?」蘭幻手指穿梭過她的柔發,掌心感受著她頭皮的熱度。
想到冷灩在時間加速的另一個時空裡呆了一年,險些永遠回不來了,他就覺得後怕。
冷灩點頭保證:「好,我們再也不分開,修煉都在一處好不好?」
蘭幻失笑,雙手捧住她的臉,鼻尖對著鼻尖磳著,含著點點戲謔的道:「在一起修煉……雙修麼?」
冷灩嬌嫩的紅唇盪著誘惑的笑容,眨眼道:「我現在可是渡劫期的修為了,雙修有益的只會是你這個出竅期的小仙,我有什麼好處?」
「當然有。」蘭幻寵溺的在她鼻尖上輕咬了一口,曖昧的道:「不然我們現在就試一試,體會一下誰的好處比較多?」
「……」冷灩頓時全身發軟,沒想到蘭幻這樣一個書卷氣極重的文雅君子,竟然會說出這麼這麼肉麻的話來。
於是,沒骨氣的冷灩軟著身子便和蘭幻滾在了一起,月白色的床幔落下,兩人男上女下的做著最為保守的姿態。
「嗯……」冷灩在***迷濛之間,眯著眼看著上方蘭幻白皙的面龐上透出的淡淡緋紅,不由玩心大起,按下他的肩,抬頭就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蘭幻倒吸了一口涼氣,抱著她緊緊的貼近自己,一下一下跳動的,是兩人的心心相印,溫潤的觸感散發著燃燒般的炙熱。
生澀的動作漸漸的熟練,蘭幻的動作和他人一般溫柔,九淺一深,漸入佳境。
淋漓盡致的低嘆了一聲,書中自有房中術,還好前幾天他出關之後,特意找人弄來幾本書,熬夜挑燈夜讀,惡補了整整一晚。
為了和灩兒洞房花燭這一天,他可等了不少的時間,天知道他是多麼的珍惜……
「蘭幻,蘭幻……」冷灩無力的嬌吟著,雙腿纏上他的腰,像是藤蔓一般軟綿綿的攀附著他。
蘭幻含上她的紅唇細細的品嘗,低啞的道:「灩兒,成親那麼久,洞房之夜到現在才補上,讓你受委屈了……」
冷灩搖頭,想到之前才成親那段時間,他天天想要給她侍寢的時光,經過時間的沉澱,已經成為最為美好的回憶。
「是我讓你受委屈了才對。」冷灩咬著唇,她似乎太過花心,本想子然一生,偏偏又讓她遇上一段段解不開的淵源,形成理不清的情緣。
「那你就好好的愛我,多愛我一些。」蘭幻低低一笑,咬著她的耳朵溫柔低語。
冷灩渾身輕輕一顫,眼波流轉,點頭道:「好。」
「真的?」蘭幻詫異了,有些受寵若驚。
「真的。」冷灩狡黠的笑了,忽的一個翻身將他壓倒在身下,附耳說道:「以後,我都會如此好好愛你。」
「嗯……」蘭幻抑制不住的發出一聲性感的***之聲,握住她扭動的纖腰,面色越見緋紅。
「灩兒……」看著身上徐徐搖曳的火熱曼妙嬌軀,蘭幻簡直覺得自己要瘋狂了。
這樣愛他,貌似,這樣的愛,當真會把他逼成一隻野獸……
*
庭院之中,一桌人在滿園的大紅燈籠之下圍桌吃飯,齊齊看向那長廊盡頭姍姍來遲的男女。
蘭幻牽著冷灩的手,男子俊雅溫和,女子清麗絕倫,好一對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嫉妒紅了多少雙眼睛。
玉初見懷中的樂宸伸開胖乎乎的雙手,嘻嘻的叫道:「娘,蘭爹爹。」
樂宸的身體與智慧發育得驚人,如今看起來竟像是一歲的孩童,口齒伶俐不說,還會蹣跚的到處走路。
冷灩離開不過七八日的光景,卻帶回一個神童般的兒子,據說才三個月大,當真是讓萬離、雲軒和明月都大大的吃驚了一把。
這孩子很不正常啊,太不正常了……
雲軒吊兒郎當的用筷子敲著碗,似笑非笑道:「還以為你們兩個忙得不可開交,已經顧不上團圓宴了呢。」
雖然他有些吃醋,但是想到之前秦烈說出春水城的事情,再多的火氣也發不出來,只有心中隱隱發顫的疼痛。
都是他的錯,要是他當初帶著灩兒在身邊,沒有一個人先走,那麼灩兒也不會被千芊那賤女人困在春水城裡。
還有那杜熙柔,竟敢對灩兒下手……
「既然是團圓宴,沒有我們,還能算是團圓宴麼?」
蘭幻心情很好,笑容的弧度也似乎比之平時的抿唇微笑要大一些,露出皓白的牙齒,耀花了雲軒的眼。
「嘁!」雲軒輕嗤了一聲:「得意什麼,我比你領先一步。」
知道雲軒的無賴,蘭幻懶得跟他爭論這些沒有營養的話題,快步過去將樂宸給抱起。
他已經聽冷灩說了這孩子的事情,真是沒想到,這孩子的父親竟然是一個叫樂極天的人。
雖然冷灩並沒有說樂極天的身份,但是一直沒有見過樂極天,他想那樂極天和灩兒之間恐怕又存在什麼解不開的結。
這個孩子很漂亮,特別是那雙眼睛,仿若匯集了滿天的繁星,浩瀚得宛若星空。
眼睛不像灩兒,那麼就是像他的父親,能擁有一雙如此氣勢磅礴的眼睛,由此可見那人絕非等閒。
長長的案桌,冷灩坐在了秦烈和碧顏之間的位置,秦烈面上掠過一絲可疑的暗紅,主要是想到之前她才和蘭幻……
為了掩飾心底的遐想連連,他很是豪氣的將一壇酒直接推向冷灩,冷灩愛酒是他記得最深最清楚的。
冷灩無語的看著面前遮住自己腦袋的大酒罈,輕咳了一聲,小聲道:「你讓我就這樣端著喝麼?」
秦烈很是怪異的看她一眼,抱著一個大酒罈灌了一口,舔了舔性感的唇,還是沒有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妥的。
冷灩滿頭黑線的撫額,身邊及時的出現一個碧玉酒杯,雪色翠竹的廣袖在眼前晃動,很快面前的大酒罈就變成了七分滿的酒杯。
冷灩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坦然自若的享受他的服侍,絲毫不客氣,絲毫沒發現其他人怪異的目光。
特別是玉初見,看著碧顏表情淡淡的側臉,琥珀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
酒宴之後,已經是深更半夜,一地的酒罈子四處亂滾,到處都是刺鼻的酒味。
就連向來滴酒不沾的明月也喝了十幾杯,當場就醉倒了過去,還是萬離將她抱回了房間。
本來是要伏羅門侍女來扶的,偏偏明月緊抓著萬離的袖子不鬆手,看得冷灩一陣狹促的笑,萬離更是哭笑不得,只好先把明月抱了回去。
這群男人的酒量都不是蓋的,冷灩在喝了三大壇之後也有些頭腦發暈,連腳底都輕飄飄的,像是要飛起來了似的。
一路腳不沾地的朝著遠處的茅廁走去,才拐出花園就被一雙手緊緊的扣住纖腰,拉進陰暗的牆角。
冷灩腦子暈沉沉的,眯著朦朧的醉眼想要看清眼前是哪一個男人,伏羅門弟子在沒有吩咐的情況下都不得入內,而且這裡她男人眾多,自然不敢貿然出手。
可是還未等她看清,眼前卻飛快覆下一片陰影,唇被一幽雅淡香的柔軟堵住,唇瓣間火熱廝磨,卻並未深入。
「唔——」冷灩被死死的抵在牆上,被壓得後腦疼痛,不適的推著緊貼的身軀。
那人身子微微頓了頓,卻並未離去,而是伸出手臂枕在她腦後。
兩人距離更是近得毫無間隙,軟軟的舌頭也糾纏在了一起,馥郁的酒香在唇齒間蔓延。
那生澀的吻技問得冷灩很不舒服,而且氣息特別的陌生,冷灩腦子雖然暈暈沉沉的,但是還是下意識的不斷掙扎。
或許是她反應得太過激烈,那人伸出微涼的手遮住她的雙眼,離開她的唇,趁著她喘息的空檔,身影一閃已經消失無蹤。
冷灩迷茫的雙眼才恢復焦距,眼前哪裡還有半個鬼影,木訥的抬手摸了摸紅腫的唇瓣,緊皺著黛眉咕噥道:「什麼鬼東西……」
「灩兒,你去哪裡?」才搖搖晃晃的走出陰暗的角落,就遇上大步而來的秦烈。
冷灩扁著嘴,軟軟的伸手:「秦烈……抱我去茅廁。」
秦烈:「……」
「我走不動了……」冷灩委屈的扁了扁嘴,說著就要軟倒到地上去。
秦烈再也顧不得臉紅,急忙一個閃身上前就將冷灩攔腰抱起,看著懷中滿臉通紅,暈暈欲睡的軟綿佳人,秦烈全身的血液頓時開始倒流,鼻尖也湧起了熟悉的濕熱。
「該死!」秦烈低咒了一聲,抱著懷中人飛快的朝著遠處跑去。
兩人遠去,暗處悄然踱步出一道修長的身影,在暗紅的光暈下無限拉長。
「為什麼要這樣做?」
身後,一道清悅的聲音低低傳來,含著一種極為複雜的情緒。
那道身影猛地一僵,下一刻就要閃身離去,卻被一道紅色的身影飛快掠出,攔了過去。
「碧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玉初見聲音越加沉了幾分,似乎有些動怒。
碧顏一手負在身後,微微蹙眉:「什麼為什麼?」
玉初見被氣樂了:「什麼為什麼?你這樣算是什麼?輕薄?調戲?還是玷污?」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碧顏轉身就要從另一邊走。
「碧顏!」
玉初見沉聲叫住他:「你的為人我清楚,從來不曾讓別人碰過的酒具,從來不會讓人碰一下的你,會這樣去偷親一個人,我寧願相信是我喝多了,是我眼花看錯了!」
「你的確是眼花了。」碧顏淡淡道。
玉初見無語的扶了扶額,嘆道:「好吧,我眼花了,今晚的事就當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但是我決不允許再見到第二次!」
「這恐怕不成。」碧顏迴轉過身來,微微挑了挑眉:「這樣的事情,若是有時機,還是無可避免的。」
「你!」玉初見頓時火了,一把抓住碧顏的衣襟,咬牙切齒道:「碧顏,我要跟你絕交!」
碧顏蹙了蹙眉,忽的嘆道:「初見,友情和愛情,哪一個更重要?」
玉初見毫不猶豫的冷笑:「在我心裡,什麼也比不上灩兒重要!」
「那便是愛情更重要了?」碧顏恍悟。
玉初見冷哼了一聲:「什麼友情,交上你這樣一個朋友,我是交友不慎!朋友妻不可欺,你可是堂堂碧海山的山主!」
碧顏淡道:「可是你剛才也說了,愛情比友情重要,不是麼?」
「怎麼?」玉初見心底忽的湧出不好的預感。
碧顏深深碧色的眸子含著幽幽的深邃,一字一句道:「為了心之所好,初見,我也只好重色輕友一次了。」
玉初見:「……」
*
秦烈果不愧為衝動一派,把冷灩送去茅廁之後便直接將她帶回了房,當然,是他的房間。
冷灩暈乎乎的半睡半醒,但還算知道上床之前要脫衣服。
於是三兩下就將自己脫得個七七八八,留下很短的遮羞兩塊布,直接鑽到錦被裡埋頭大睡。
秦烈站在床邊鼻血「嘩啦啦」的猛流,使著袖子左右手一起抹著,來不及擦乾淨便面紅耳赤的撲上了床。
冷灩一沾上床榻便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睡著睡著卻夢到自己變成了孫悟空,被如來佛祖用龐大的五指山給壓住,壓得喘不過氣來。
被壓在五指山下肯定不好受,冷灩手腳並用的想要爬出去,可是怎麼都動不了,掙扎更是無力。
「嗚嗚……」冷灩只覺得這個夢做得特別無力,都快急得哭了。
「灩兒,我……」秦烈鼻血狂流的看著身下嚶嚶綴泣的女子,嬌美的面容紅彤彤的,頭髮軟軟的貼在裸露出的白皙鎖骨之上。
這樣的冷灩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受困的小綿羊,是那麼的惹人犯罪,看得他頭腦充血,下身更是腫脹到極致,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難受。
「灩兒,你醒醒,你告訴我,我能不能……我……我……」
秦烈忍耐都到了極限,雖然他也有些醉意,但卻沒有到達酩酊大醉的地步。
頭腦還有意識,所以在他還沒有得到冷灩的同意之前,只得任由鼻血狂流,面色充血,全身顫抖,還是不敢越過雷池。
「救我……秦烈,救我……」冷灩雙手無力的推在秦烈的肩上,她細細的眯著醉眼,似乎是看見到面前的人。
秦烈得到冷灩的回答,頓時狂喜,三兩下就將自己剝了個乾乾淨淨,扯開錦被將自己也裹了進去。
冷灩模模糊糊的,只記得之前似乎是見過秦烈,然後她被五指山壓得動不了,便下意識的呼喊著秦烈。
後來那五指山的確是移開了,就在冷灩又開始暈暈欲睡的時候,那座山又一次壓了下來。
有了前一次的經驗,冷灩直接張著小嘴呼救:「秦烈,秦烈……」
「灩兒灩兒,我在我在。」聽見冷灩一直呼喊他,秦烈激動不已,性感的唇輕顫著貼上她的,觸到香甜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啃咬舔舐。
秦烈從來沒有碰觸過女人,對於這方面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一切都憑著自己的本能。
他只知道他很想這樣吻她,就這樣抱她揉在懷裡,吞進肚裡,那樣她就再也跑不了了,她就是他的了……
秦烈的澎湃熱情,在冷灩此刻理解卻是被一隻妖怪咬了,妖怪要吃人了。
唇被啃得很痛,冷灩忍受不了,乾脆反咬回去,於是乎,兩人對咬得火熱朝天,鮮血直流。
直到下體被一硬物戳來戳去,最後艱難的往裡面擠著,那龐大的東西使得冷灩尖叫出聲:「啊——」
還好冷灩因為醉酒,再加上現在全身無力,那一叫雖然是痛呼,卻不算震撼。
秦烈嚇了一跳,停在原地動也不敢動,卻又實在忍不住那從未體驗過的美妙,在冷灩放鬆下來之後再次動了起來。
「唔……秦烈……你……」
冷灩在那一痛之後酒也醒了一大半,發現身上趴著一個強壯的男人,還是和她進行著不軌之事,當即差點沒當場暈倒過去。
這是個什麼事?酒後亂性?她把秦烈撲倒了?
要不然他為什麼現在下唇處滿是咬痕,鮮血斑斑,看起來就是人為……
興奮當中的秦烈見到冷灩突的睜大一雙眼瞪著他,心口一跳,身下也是一跳,結果……
冷灩還是一臉迷茫,但好在那難以接受的巨物終於結束,想到自己竟然和他渾渾噩噩的就發生了關係,冷灩就覺得萬分尷尬。
「秦烈……這是我咬的麼?」她伸手撫向秦烈堅毅有型的下巴,語氣含著心疼。
秦烈握住她的手移向他的臉,面上滾燙,眼底還是猩紅的欲色:「灩兒,我還想……」
未退出的地方逐漸增大,一跳一跳的,冷灩一時愣著還沒反應過來,那龐然之物就再次衝撞了起來。
猛烈的動作使得冷灩咬牙低吟,男子強健的體魄兇猛有力,那一塊一塊整整齊齊的鼓鼓胸肌,更是晃得她眼花繚亂,感覺自己滿眼裡都是金色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