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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材娘子太威武,143那我不動手動腳,動口
直接用茶壺對著嘴淺嘗了一口,笑西風笑得格外邪魅:「灩兒,你也不講信義了,我似乎也不需要遵守什麼君子協議了吧?」
他意有所指,冷灩自然是知道是關於他答應沒經過同意,就不會進她房間的事情。ai愨鵡琻
狠狠的磨了磨牙,抬起頭來的時候,她很是明媚的笑了:「既然兩位如此閒情逸緻,我們就對月當空,品茶談心吧。」
「好,請。」笑西風很是滿意,側身伸出一隻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碧顏也擱下茶杯,道:「如此甚好,這次我來煮茶。龕」
冷灩微微一笑,身影一閃已經從窗內掠出,直接朝著園中石桌而去,一身雪衣輕紗飛揚,很是飄渺輕靈,只餘下淡淡的植物清香融入空氣里。
笑西風搖著扇子深深吸了口氣,很是陶醉的輕浮眯眼:「灩兒的味道……真香。」
「……」碧顏表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過身離開的時候,眉角隱隱的抽了抽輕。
說是喝茶,最後冷灩覺得乏味,笑西風拿出數壇靈果佳釀來。
不知道是不是冷灩的錯覺,碧顏在看到那一壇壇的美酒之後,那淺色的唇瓣卻微不可聞的揚了揚,似乎是笑了。
一邊喝酒談天,一邊趁機打聽關於招賢大會的事情,整整三個時辰,冷灩忙得不亦樂乎。
直到後半夜席終人散,她已經頭腦暈眩的開始飄飄欲仙了,暗嘆喝醉了就是好啊,快樂似神仙……
看著她輕飄飄的走著路,笑西風邪魅的笑了笑,攬住她的肩,低柔誘惑道:「你醉了,我送你回房。」
冷灩白了他一眼,哼道:「少來,說了你不准進我房間。」
她雖然有些醉意,但是頭腦還有意識在,而且對笑西風又特別的警惕,有著潛意識的抗拒。
笑西風被拒絕,頓時黑了臉,轉身就徑直離去。
暗罵這女人真是太難搞定,下次一定要像風月落討教幾招,不然他西固王的面子都快在這女人面前丟光了!
碧顏坐在桌邊握著酒杯淺淺的綴著,眼睜睜的看著冷灩又要再度爬上窗子,但是全身發軟,幾次都沒能翻上去。
無聲的輕笑從唇角溢出,緩緩的擱下酒杯,身影一閃已經到了她的身後,從後面扣住她柔軟的腰肢,微涼的唇不做任何停留的就吻上她耳畔的肌膚。
冷灩頓時僵住,此次她的醉酒程度不算太厲害,因為要防備笑西風,只是……身後那熟悉的青竹淡香的氣息,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灩全身的汗毛止不住的倒立,又是震驚又是尷尬,像泥鰍一般飛快的一閃,已經從他懷中鑽出。
靠在窗台之上,醉眼瞳孔放大,帶著一種凌厲,狠狠的瞪向碧顏。
碧顏面不改色,認真的看著她:「怎麼了?」
怎麼了?!
冷灩簡直差點氣得吐血,這人放蕩的抱著她偷吻她,還問她是怎麼了?搞錯沒有?!
憤憤的哼了一聲,冷灩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你,為什麼輕薄我?」
碧顏微微蹙了蹙眉:「何來輕薄?你本來就是我的。」
「噗!」冷灩憋在喉間的一口血終於成功的被氣得吐了出來。
碧顏面色微微一變,用潔白的絲絹擦去她唇角的殷紅,淡道:「酒喝多了傷身,都喝得吐血了。」
冷灩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她是被他氣得吐血的好吧?
冷冷的推開他的手,冷灩深吸了口氣,平緩下心底的怒意,咬牙道:「山主,我承認我是碧海山的弟子,但是,我並不是你的所有物,不是你想親就親,想抱就抱的。」
這個碧顏,從未跟女人過多的接觸,大概對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很是模糊,於是冷灩只好忍氣吞聲的做起了心理指導。
碧顏認真的擰了擰眉,嘆道:「可你說過會答應我一個要求。」
冷灩心裡「咔嚓」一聲,升起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驚恐的睜
大雙眼看著碧顏,心裡直期盼著他不要說出她心底的話語。
可是,碧顏是何人?他是從來不顧別人想法的人。
於是,淡色薄唇輕輕開合,一字一字認真的道:「你是我的,或者我是你的,你可以任選其一。」
冷灩兩眼一翻,差點直接暈倒了下去。
碧顏手快的一把撈住她,不由分說的將她打橫抱起,義正言辭道:「反正你都是我的了,不能進你房間,就去我房間吧。」
他說著就一個閃身,快速帶著冷灩朝一邊掠去,直到眨眼間到了他的房間,落在床榻之上,冷灩才面色爆紅的跳了起來。
「碧顏!我不是你的,你也不是我的!你這叫無理取鬧!」冷灩急的在床上亂跳,有種抓狂的***。
碧顏正準備伸手放下床帳,聞言淡淡的看向冷灩:「你說你會說話算話的。」
冷灩暗暗的吸了口氣,強壓下心底的火氣,語重心長的解釋道:「我自是說話算話,只是,只是感情這種事情不是交易,沒有感情的人在一起也不會開心,只會徒增苦惱。」
碧顏負手身後,看著冷灩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似乎有些動搖。
冷灩見勸說有效,當即更加賣力的勸說了起來:「山主你只是不懂情愛,只要遇上你喜歡的女子……」
「已經遇上了,你就是。」碧顏直言不諱的打斷。
冷灩腿腳發軟,險些被嚇得跪下去,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氣,咬牙道:「你說你喜歡我?我怎麼沒感覺?」
除了成日裡對她的無限刁難,還有那高高在上的派頭,她還真沒看出碧顏哪裡有一點喜歡她的意思。
而且在他的眼裡,她冷灩還不如一根竹子吶……恥辱啊!天大的恥辱!
碧顏像是看透冷灩心裡的想法,從儲物空間裡倒出一攤東西來堆在床上,一卷一卷,儘是半床密密麻麻的畫卷。
冷灩驚疑的退後一步,詫異道:「這是幹什麼?」
「你看看。」碧顏到一邊的椅上坐下,自顧自的喝起茶來,也不再理會冷灩。
冷灩莫名其妙的抽了抽唇,撿起一副畫捲來打開,面色陡然就是一變。
扔了那幅畫,又撿起另一幅,面色又是一變,如此幾次之後,手指都有些顫抖了起來。
直到看了十幾張,冷灩這才顫著身子從床榻上躍下,急忙退到門邊,像是床上有鬼似的,面色慘白。
「怎麼?不滿意?」碧顏淡淡的問了一句,眼睫低垂間,閃過一絲黯然。
冷灩唇角的笑意有些僵硬,扭開頭不自然的道:「山主……你幹什麼畫那麼多的我……」
每一張都是那麼的逼真,栩栩如生,從她和他初次相見的情景,再到她在景雲大陸之上飛升之上,林林種種不下數千的畫面。
為什麼會這樣?不是竹子麼?怎麼變成了她的畫像?
畫出這麼多的畫,得花多少心思啊?而且每一幅都是那麼的形容逼真,可見他畫畫時的認真程度。
她本就是學畫的人,對於畫境這方面一眼便能看懂……
碧顏淺淺綴了一口茶,喃喃低語道:「不知道,腦中想著什麼,就畫什麼了。」
冷灩哭笑不得,心想碧顏不過是對情愛方面太過單純,才走進了誤區,她對他可沒有半點男女之情好吧?
於是,她輕咳了兩聲,身後抵著門扉,嚴肅的道:「那是因為山主你見的女人太少,這樣,明天開始,我就帶你去四處逛一逛,西固城的美女眾多,等你見識多了,就不會再這樣了。」
「這樣啊。」碧顏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也好,只是,我現在很想做一件事。」
「什麼事?」冷灩疑惑。
碧顏緩緩的站起身來,腰間繁瑣的翠竹襯著雪白的衣袂,顯得高貴奢華。
他面目嚴肅,像是國家領導一般緩緩的朝她走來,一步一步都像是踩在冷灩的心尖上,使得她跟著不斷的顫抖。
終於,他站到了她
面前一步之遙的位置,自然的伸手摩擦上她嬌艷欲滴的唇,輕聲道:「我想……」
「不行!」冷灩當即大聲反對,打斷他的話,扭開頭去緊貼門扉,蹙眉道:「我不喜歡你碰我,不准對我動手動腳的。」
碧顏蹙了蹙眉,然後釋然的淺淺笑了笑,當即俯身下去就吻上她的額,低聲道:「那我不動手動腳,動口。」
「……」冷灩石化了,一時竟是忘了反抗,當那帶著淡淡酒香和茶香的微涼薄唇覆上唇瓣,淺淺廝磨間,冷灩漆黑的瞳孔又是一陣急劇收縮。
這樣的感覺……
雙手使勁的推開面前緊貼的人,冷灩快要發毛了,厲聲道:「是你!上次在伏羅門偷親我的人,是你!」
碧顏絲毫沒有猶豫的道:「是我,反正你早就給我親過了,一回生二回熟……」
「停停停!」冷灩差點沒被氣得再次吐血,還一回生二回熟呢!
「你似乎不喜歡我吻你?」碧顏長眉輕蹙,聲音依舊淡淡,卻無端有種落寞。
這樣的氣氛太過怪異,冷灩微微一愣,心慌意亂的急忙拉開門扉,言辭閃爍的道:「我累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她逃也似的離開那危險的場所,心跳如打鼓,碧顏,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還做出這樣的動作?
亂,她的心思真的很亂,一件件的事情錯綜複雜的交織在一起,怎麼理都理不清……
可是亂的還不止這一點,一出門,就有一道低柔輕輕的聲音在暗處響起:「美色當前,還有理智逃出來?」
冷灩身子一僵,不理會黑暗中那人,徑直就要朝自己的房門走去。
只是才打開|房門,正準備進去,一道淡紫色的身影裹著馥郁的罌粟香閃身而來,一手撐著門扉,一手捏住扇子,挑起她的下顎,一副標準的調戲姿態。
「你幹什麼?有病啊!」冷灩憤憤的伸手去拂開他的扇子。
「我有病。」笑西風笑得越發邪魅,乾脆收了扇子,改為用手指撫上她細膩的面頰,柔聲低語道:「相思病,好幾個月了,灩兒便是我的靈丹妙藥。」
冷灩捏住他的手腕,瞪大水眸怒目相視:「你滾吧!不用在我身上白費心思,樂極天有他的極天宮三千佳麗,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你別以為我對他有多重要!」
笑西風笑意漸漸凝固,眯了眯眼,陰惻惻的道:「你這是在吃醋?」
冷灩垂眸不語,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吃醋?或許是吧,一想到成天在他身邊圍繞著的狂蜂浪蝶,他會摟著其他女人耳鬢廝磨,她就覺得心涼如雪。
可是這是她自找的不是麼?她能怨得了誰?能怪得了誰?她不是也一樣麼……
想到這裡,她不由自嘲的笑了,半勾起嬌艷的紅唇,笑看笑西風:「你管我那麼多,該不會是真的喜歡上我了吧?」
笑西風蹙了蹙眉,黑亮的眸子有一瞬間的恍惚,忽的靠近她的耳畔,柔軟的唇貼上她的耳垂,低低戲謔的笑道:「不喜歡美人的男人,都不是正常的男人。」
冷灩冷笑了一聲,狠狠一把推開他,可是怎麼推都推不開,笑西風反而抱著她一個旋身就進了屋,房門在下一刻閉合。
「你犯規了!你幹什麼!走開!不要——」
冷灩的聲音隱沒在他的唇舌之下,本掙扎的身軀也被他緊緊的禁錮在身下,兩道身影在淡色的床帳之後深深糾纏。
冷灩呼吸不暢得險些窒息,這笑西風可真是狡猾無比,知道束縛咒對她起不了作用,乾脆就用男子有力的優勢去鉗制她。
渡劫期四階的修為,與大乘期八階的修為,兩人實力擺在那裡,這明顯就是大灰狼和小白兔之間的實力懸殊。
他的手飛快撕開她的衣衫,一隻手隔著藕荷色的短小肚兜重重的揉捏著,另一隻手鉗住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修長的雙腿更是壓得她分毫不得動彈。
他像是在宣洩著什麼,或許是幾個月累積而下的慾火,也或許是她對他的厭煩,或許是……
笑西風不明白自己為什
麼會突然失控,那一句話像是突然刺激了他。
喜歡上了她?他會喜歡一個人?開什麼玩笑!他不過是想要得到一件覬覦以久的東西而已,就比如以往從樂極天手裡搶奪過來的一切。
比如忠誠於樂極天的四大公子,比如刑陽,比如……身下這個嬌弱又倔強的蠢女人!
蠢,她真是很蠢!
她以為她能在他手中玩出什麼花樣?要不是他對她感興趣,他會那麼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她喜歡玩欲擒故縱,他陪她,只是現在他沒興致再陪她玩下去了,喜歡她,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只要得到她,只要得到了她……
他像是著了魔,只顧著心底的發泄,當火熱的***抵達女子柔軟之地,他不由停下所有的動作,看向身下不哭不鬧,只是雙眸含恨瞪著她的女人。
她頭髮散亂,幾縷汗濕的發貼在她雪白的面頰之上,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誘人的紅唇,一滴艷紅的血珠如同血淚一般,泫然欲泣。
笑西風意亂情迷的雙眼漸漸恢復清明,如血的紅唇溢出一絲怪異的笑,低低呢喃了一句:「別以為這樣看著我,我就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