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慕硃砂這麼說,南界君嘴角高高撇起,咧嘴一笑,結果酒杯仰頭喝下。
「界君真是好酒量,小女子佩服。」慕硃砂說著身子一個扭轉從南界君的身邊溜開,動作敏捷輕靈的猶如暗夜裡的精靈。
眼看著女人要從自己的身邊離開,南界君倏然伸出手,粗糲的手指觸碰到女人的面紗上,一拉一扯,女人那絕美的容顏就這麼突兀的暴露出來。
對於突然發生的這一幕,慕硃砂心中的驚訝一閃而過,對於南界君勾魂一笑,遠離他的身邊。
南界君皺了皺眉,似乎是對女人的離開感到不悅。但也僅僅只是一絲不悅罷了。此刻他的眼中滿是迷離,眸底倒映著的也滿是那一襲紅衣女子的身影。
「界君,我們繼續吧。」
聽到慕硃砂的話,南界君鬼使神差的動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眼下,所有的女人都成了慕硃砂的背景牆。
南界君聞著好聞的香味,不似之前那般直接粗魯,而是變得相對溫柔,相對有情調,朝著慕硃砂而去。
慕硃砂在幾個左閃右避之後,看到他眉宇間的不耐煩,立刻適可而止,被南界君抓住。
「沒人,本界君又抓到你了。」
「是啊,界君好厲害呢。」慕硃砂拿起裝滿酒的玉壺,笑著說道:「就知道界君的酒量如何了?」
看到慕硃砂手裡提著的玉壺,南極君坐了下來,大掌放在曲起的膝蓋上,張開嘴,看著慕硃砂。
慕硃砂嘴角的笑意更甚,將酒壺傾斜,一道清冽的甘甜而下,伴隨著淡淡的酒香流入男人的嘴裡。
須臾後,慕硃砂看著滿臉通紅的南界君,笑語如珠洛玉盤,「界君,好喝嗎?」
南界君醉眼朦朧,依稀看到眼前的人兒。一把拉住慕硃砂的手,拉到自己的身邊。
看來差不多了。
慕硃砂朝著其他女人掃了一眼,「今晚由我陪著南界君,你們都退下。」
眾女相互對視一眼,有不甘的,也有慶幸的,但大多都是嫉妒的。
「不走?」慕硃砂微微眯了眯眼,危險的視線如同折射出來的冰線,將每一個人凍住。
這樣的氣魄是來自於高貴的靈魂,來自於上位者的威壓。
眾女身子一個哆嗦,已經開始退卻開來。
慕硃砂嘴角一揚,笑靨如花,然滿是笑意的臉上卻森森發寒。
「想死?」
眾女一聽,嚇得頓時冷汗直流,迫於壓力,眾女爭先恐後的離開了。
這個女人太危險……
南界君醉的實在是太厲害了,剛剛發生的一幕他便不知情,一直揉搓著白嫩的柔荑,這是他摸過最舒服的一雙手了。
「界君,我還沒喝酒呢。」
說著,慕硃砂從身邊拿起一個玉壺。
「我喝一口,你喝一口,好嗎?」
南界君的喉嚨被酒燒的說不出來,只能點點頭。
「那……我先來。」慕硃砂仰頭喝了一口,而後看向南界君,「界君,該你了。」
南界君下意識的張開了嘴,慕硃砂毫不客氣的給他倒著,最好喝死你。
當然了,這個想法有些不切實際,只要能把他灌醉,喝得爛醉如泥,取得他胸前的空間飾物,毀了九真戰衣便好。
「界君,你還真是貪杯,又被你喝完了。」
慕硃砂看著空空的玉壺,佯裝很是不滿的抱怨出聲,實際上心裡卻是笑開了花。
又是拿起一個玉壺,仰頭喝了幾口之後,對著界君說道:「界君,我看你是喝不下了,不行了。剩下的由我代勞吧。」
不行?!
一個正常的男人說不行會是怎樣的反應?
南界君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奪下慕硃砂手中的酒壺,斜眼看著她,仰頭咕咚咕咚的喝著。
她該做點什麼反應呢?
「南界君不愧是四界第一人,小女子佩服的五體投地。」
南界君扔掉玉壺哈哈大笑出聲,伸出手一把撈上慕硃砂的腰,用力一帶帶到自己的懷裡,跟著將慕硃砂壓在身下。
事情發生的太快,一切都來不及反應,她就這麼被對方壓在身下。
臥槽!
都喝了這麼多酒還有力氣折騰呢,真不愧是南界君,這句話絕非拍馬屁,而是發自內心的感嘆。
當然,現在也不是感嘆的時候,這麼下去難道真的讓他把自己吃干抹淨嗎?
就在慕硃砂大腦飛速運轉的時候,一道均勻的呼吸聲響起。
睡著了?
慕硃砂看著趴在身上的男人,不敢亂動。
「界君?」
對方沒有動靜,睡得跟死豬一樣。
「界君,你睡著了?」
「真睡著了?」
「那我走了。」
依舊沒有醒。
太好了,成功了。
慕硃砂一個用力將身上的男人掀到一邊,視線落在他胸前的空間飾物上。
心中一陣緊張之後,一把抓上空間飾物,本想要扯下,但感覺到異常之後,慕硃砂立刻放棄這個想法。
這個空間飾物上有禁制,強行取下會和契主發生共鳴。
慕硃砂取下頭上的髮簪,扎破南界君的手指,血滴在空間飾物上,趁勢慕硃砂神識探入空間飾物中。
我去,一座座的紫色能量石山,這麼多。
瞥眼間,看到一襲紅色戰袍,這就是九真戰衣?
慕硃砂大可以帶走九真戰衣,可這並不是解決南界叛亂的源頭。
九真戰衣是始尊賜予南界的寶物,自此便是南界權利和地位的象徵,她要是真的將九真戰衣帶走,會激起南界君的憤怒,倒時只怕振臂一揮直攻主界。
所以她不能帶走九真戰衣,她要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毀了這件九真戰衣,而且還不被發現。
摸上九真戰衣,金色的力量化成利刃,輕輕的在九真戰衣上一滑。
下一刻,九真戰衣表面上出現道道紋路,古老而晦暗。
這是……
慕硃砂倏然瞪大了眼睛,這是符紋……
通過乾坤鏡回到數百萬年前,端木朔收她為徒,教了她不少有關於符紋的刻畫方法。她記得那個時候,端木朔隱約提到一定要她記住,要勤學苦練,以後大有用處。
難道就是為了現在?
慕硃砂心中震撼萬千,雖然對於端木朔的本事她已經見識過很多次,也次次都很震驚,但都沒有此刻來的震驚。
緩了緩,視線再次落在九真戰衣上,看著上面的紋路,她有預感,破壞這件九真戰衣就在於這些紋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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