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被東溟子煜一本正經耍流氓的樣子逗得忍俊不禁,笑著想推開他,奈何這是就如同狗皮膏藥似的,黏在身上怎麼都掰不下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番掙紮下來,她已香汗涔涔,某人的興致卻愈來愈起。
「離兒此刻還想著拒絕,那本王可真要將你這顆心掏出來看一看,打量著還裝著某個小白臉,這裡頭死活放不下呢!即便是到了臨州,人家還巴兒巴兒的追過來。」
話語輕挑,眸色迷離。
那厚顏無恥的人,話說的酸溜溜、涼颼颼,但笑得如此的勾魂攝魄。
上官若離知道他也就是說說酸話兒,不然早就把如畫大卸八塊了餵狗了。
她一把握住他不安分的手,笑的嘚瑟,「王爺這是吃醋了?我這裡頭的確藏著一個人,他此刻正不安分的攀山越嶺。」
某不要臉的王爺笑盈盈的道:「何止攀山越嶺,還得跋山涉水。」
「臭不要臉的……啊、嗯……」她低低的罵著,可這心裡卻是歡喜的……
一番纏綿後,上官若離喘息著道:「你留著如畫不光是為了雲霞殿,還是為了給皇后埋下一個定時炸彈吧?」
東溟子煜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承認了。
上官若離道:「可是,俗話說拿賊拿贓、捉姦捉雙,這種事不好找證據,總不如讓皇上捉個現行來的震撼。」
東溟子煜冷冷一笑,「放心吧,本王早就安排好了,就看皇后能不能忍住了。」
上官若離眼睛狡黠一亮,「你是不是又要使壞了?」
「沒錯,本王就是要使壞!」東溟子煜一個翻身,床帳又劇烈的搖晃起來。
……
京城皇宮。
皇后歪在軟塌上,慵懶華貴。
兩個宮女一個捏肩,一個捶腿。
即便如此,皇后也覺得不舒服,跟如畫伺候人的本事差遠了!
沒有了如畫,她整天過的無精打采、提心弔膽、貓爪狗咬的。
過了這些日子欲仙欲死的生活,嘗到了銷魂的滋味。這「咔吧」一下雨就停了,又回到了乾旱求雨的日子,皇后怎麼受的了?
她的心河在慢慢的乾涸,她幾乎都能聽見那「咔咔」乾裂的聲音。
另外,也因為如畫下落不明而心焦,就怕哪一天哪個敵人將如畫推出來,將她推入萬丈深淵。
可嘗了一次甜頭,也讓她的膽子越發的大起來。
那種偷的感覺,真的又刺激又快樂,還有一種報復皇上的解恨快感。
「白嬤嬤怎麼這麼長時間沒進宮了,宣王府可是出了什麼事情?」皇后閉著眼,但腦子可沒閒著。
捶腿的宮女輕聲道:「回娘
娘,白嬤嬤和珍珠翡翠都被傳染了傷寒。」
皇后眼睛驀地睜開,「都得了傷寒?」
這也太巧了。
宮女道:「珍珠說,宣王妃本來是不讓她們進屋去立規矩侍疾的,但白嬤嬤為了一探虛實非讓她們跪求侍疾,宣王妃也就順水推舟了,結果沒幾天她們都被過了病氣。白嬤嬤年老體弱,病的最早,也病的最厲害。」
皇后冷哼了一聲,重新眯起了眼睛,半晌才道:「讓太醫去看看!」
「是!」宮女輕聲應下。
皇后就是覺得哪裡不對,但也說不出來。
思量了一會兒,又道:「宣王妃病了,讓太子妃去看看,她們是姐妹,應當多關懷走動。」
她們是姐妹,也最熟悉,說不定能看出些端倪。
宮女恭敬的應著:「是!」
有傳話的小宮女邁著小碎步進來,跪在地上輕聲稟報:「皇后娘娘,太醫來請平安脈了。」
皇后神思不爽,微閉著眼睛,淡淡道:「宣。」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太醫進來,跪下行禮:「微臣拜見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聲音磁性而溫潤,讓人從耳朵一直癢到心尖兒上。
皇后聽聲音不熟,微微抬眸,見到跪在下面的人,微微一愣,「你是趙太醫?孫太醫呢?」
很多太醫都被東溟子煜帶到臨州去治療瘟疫了,宮裡太醫就有些不夠用了,於是新招了幾個進來。
孫太醫是皇后的心腹,平時請平安脈都是孫太醫。
這個趙太醫是孫太醫的徒弟,考進太醫院以後,孫太醫有心提拔他,一直帶在身邊各處走動,熟悉宮裡的情況。
趙太醫跟著孫太醫倒是經常來鳳儀宮,但不能窺視鳳顏,所以每次都是低垂著頭跟在孫太醫身後。
皇后也不會注意一個新進宮的太醫,是以,也沒正眼看過趙太醫一眼。
趙太醫恭敬的伏在地上,回稟道:「回皇后娘娘,孫太醫身子不適,請假在家休養,院正安排微臣來給娘娘請平安脈。」
「嗯,那請脈吧。」皇后懶懶的應了一句,繼續閉目養神。
有宮女拿出一個羊脂白玉的脈枕,皇后優雅慵懶的伸出胳膊,將保養得宜的皓白手腕放到了脈枕上。
宮女又將一方杭綢帕子蓋在了皇后的手腕上,才道:「趙太醫請吧。」
趙太醫這才跪直了身子,垂著眉眼,膝行到皇后的軟榻邊,伸出三根手指按在皇后的手腕上。
因為是第一次給皇后診脈,心裡難免緊張,手有些發抖。
皇后發覺,微微抬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雙修長如玉、骨節分明的手。
手很好看,還微微發抖,讓人心生憐惜。
皇后不禁想知道這手的主人長的是個什麼模樣,於是,目光就順著他的胳膊往上遊走。
當看到趙太醫的臉,不禁就呆住了。
只見趙太醫長的眉清目秀、鼻樑挺拔、薄唇緊張的抿著,濃而長的睫毛低垂著,在白皙的臉上投下弧度美好的陰影。
雖然比不上如畫好看,但這恭敬謙和的樣子別有一番風姿。
如畫畢竟是究竟風月場上的人,而且是長公主的男寵,裝的再高潔溫潤,也是地位低賤,讓人不恥。
趙太醫感覺到皇后火熱的目光,手抖的更厲害,收了手,跪在地上回稟道:「皇后娘娘鳳體康健。」
皇后媚眼如絲,唇角微勾,「可是,本宮覺得身子不爽快,這裡堵得慌。」
她保養的極好的手放在了胸口,那裡的風景很是誘人。
趙太醫想看看皇后究竟哪裡堵得慌,就抬眼看去,這一看就嚇的肝膽俱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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