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寵妖 第六百二十四章 威脅作餌

    (呃,這章也不是正文,最近都沒時間,天天都是11點下班。正隔天更新,然後替換掉。一定不會缺你們的。過年不放假忙死沒時間寫小說啊。)「其實這樣也好,正好也能治治你的性子。只要你不動了想要謀害本王的心意,自己的性命自然也是暫時安全的。」蕭生夏直指要點的說道,而我卻仍然難以消解心頭對他的恨意。若真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刻,我倒寧願與他來一個同歸於盡的「終結下場」。

    「在想什麼?是想著與本王同歸於盡?」蕭生夏忽而將雙唇貼到了我的耳邊說道,而他吐納在我耳邊的氣息盤旋,倒也讓我渾身由內到外,感到了寒顫之感。

    「主人說什麼呢,我哪裡敢動了那般的想法?」我哆嗦了半晌,總算由著牙縫見擠出了這樣一句話語。「呵呵,不是就好,即便你真的打算不顧性命,與我同歸於盡,怕到了最後卻還是落得個什麼都得不到的下場。」

    蕭生夏說著,話中有話的蘊意仍在延續。看來,對於他這樣一番今人深究的話,我實在有必要將一切問個清明。

    我滿目的疑惑看向了蕭生夏,隨後等候著他明了我的意圖,給予回答。可現在看來,這種想法已然不合時宜了。如今的蕭生夏,完全沒有空隙之時,將那份心思,施放在我身上了。

    我都感嘆起了自己的處境悲哀,隨後則是在良久之後,聽到了姍姍來遲的回答。縱使其間,我已然泄氣,並不曾再次向他施予目光上的交流。

    他言辭鑿鑿的說著,我則是神情淡然的聽著。耳邊迴蕩著的,是他薄情的話語,而我的那顆本是炙熱的心,卻再也感觸不到任何一點的波動了。

    原來,他蕭生夏早在計劃之前,便完全顧慮到了自己的生命安危。原來,這所謂的命運相系不過是單系的相系,一方受損的設定罷了……

    我即便身死,亦或是動了不利於他的心思舉動,自取滅亡著的,也僅僅會只會獨留我一人。我心中可笑一嘆,隨後則是再次陷入了無底洞般的沉默。

    「嗯?怎麼會是這種反應?或者說你的希望落空了,心中怨氣難消?」蕭生夏怪氣陰陽的說著,而我則是配合著演出,連連否認了起來。

    「好,既然不是心中不服,就給我笑出來!」蕭生夏提高了聲線,高吼了一聲,倒是讓我整個人都猶感震驚了起來。我愣愣的杵在原地,連著神態上的反應,都來不及給予。

    而他蕭生夏,並沒有給了我回神的機會,僅僅用了一秒,便將我的下顎處緊緊的捏握在了掌心之中。伴隨著下顎處的疼痛一併傳來的,還有他那震耳發聵的命令話語。

    「笑!讓你笑,你笑給我看吶!」我愣了幾秒,隨後總算是聽明白了他的命令。嗯,不過是想讓我笑而已,這又有什麼難處呢?我嘴角微抽,隨後扯出了一抹極境遷強的笑容,而這種笑,似乎是滿足不了蕭生夏的要求。

    他的手不曾放鬆力度,甚至力道還增重許多,看來,他這是已經動了想要將我毀掉的念頭。我緊閉著雙唇,一雙明眸不曾挪移的凝視著他,很快的,耳邊響起的,便是他那不滿的控訴。

    「「不行!,你這是在敷衍我,快!像從前那般,像從前那般笑給我看!」蕭生夏咄咄不休的吼道,而我卻只是失神,甚至忘記了曾經到底擁有過的怎樣的笑顏。

    咳,像以往那般的笑容,我真的還能做到嗎?我扣問著自己,得到的回應卻是寥寥。或許能否真的做到,唯有時間和情境的相迫,能夠給與我回答了罷……

    好了,我信了,你真的沒有被本仙的美色所蠱惑,這樣我也就放心了,至少在教你知天命的時候,不會頭擔慮你對我動了情,繼而難以抽離。」

    那仙者動情的說著,我卻只能送給他一句「是你想太多~」這樣的歌詞寫照。「好了,廢話不多說,既然答應了你,我就自然不會不做數的跑了,這點,你儘管放心就是。」

    那仙者自戀夠了,話語的軌跡也漸漸轉向正軌。「是嗎?你真的不食言?」我頗存疑慮的問了聲,直到見著那仙者點首確認後。方輕鬆了幾許。

    可事情並沒有一如我所想的那般順利發展,那仙者明面上雖是點了點頭,口頭上卻還是囉嗦嘟囔的念叨了一大串言辭。

    我聽的耳根幾近生繭,表面上則是裝作一副耐心聆聽的姿態,至少,直到他另外一句話語偏離我意的話語響起之前,我都是在極力克制。

    「什麼!你再說一遍!什麼叫做你不打算現在就教我此法?不行!沒時間了,再說,你先前不都答應好的嗎?」我的耳畔忽而捕捉到了這樣的一句關鍵話語,即刻便起了「造反之意」。

    仙者見著我震怒如廝,倒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這種樣子向來是我最不願瞧見的,因為那就等於告訴我他並非玩笑之意,而是說的心底話語。我板起了容顏,面色上的凶厲姿態更為顯著。

    而火上澆油的事仍在不知輕重的上演著,應聲而來的便是仙者那樣一句不知死活的話語。

    「呃,你的耳朵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只是說要事先測試一下,看看你到底具不具備修煉此法的能力與天賦。」「難道說這樣子很過分嗎?」

    他好似有理力爭,話語的氣勢絲毫不弱於我,而對於他的句話語,我卻只當他的話是耳旁的風,聽聽便罷了。


    「測試!你開什麼玩笑?自從來到這個時代,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種不守先前之諾的人。」我憤然一怒,言辭中的不滿之意也是極致表露。

    其實啊,生氣歸生氣,冷靜分析下來說,縱使他定要刻意刁難什麼的,我也並不存著不從的法子。畢竟是先前有求於人,即便備受刁難,也只有老老實實的份。

    我深慮了片刻,最後還是決定採取「退一步海闊天空」的讓步方式。什麼狗屁試驗的,儘管放馬過來的說罷!我揚起了頭,表明了自己甘願接受挑戰試煉的事。而仙者見我逐漸有了妥協的意向,態度則是彰顯的更為凌人。

    「好,還算有些膽量,即使你應該心知肚明,你通過考驗的幾率,不過是微乎其微罷了。」仙者話語中的嘲諷意味表現的明顯,而我卻只甘願作一隻魚,獨獨記著七秒之前發生的事,聽到的話語。

    」咳咳,不說別的,既然你接受了考驗,那麼我就先條列出幾條了。首先,要想修煉知天命這一術法,你首先應該通過這樣的一個關卡。」話語方落,他的手便輕輕揚起指向了一個位置。

    我心中詫異,便湊近了腦袋探了探,只見著他手指所示的那個位置,正在衍生這一場不平靜的災難。

    「呃,那裡是怎麼了嗎,那些行走的人都好像很痛苦。「我認真分析起了他的指示之處,同情且悲憫的話語,也由著嘴邊溢出。

    眼前所見的,已經是用一個單薄的「慘」字都不能表現分毫之意了。那裡若是稱之為煉獄,簡直絲毫不為過。因為……那裡有著九個太陽,且日日高照於空,將那個地界終年擁在了暴曬烈陽的氛圍中。

    那些苦難的人兒,多半都已經只剩下森森白骨,而我眼前所見的人兒多少還是幸運的,至少遠遠地,還能瞧見幾個頑強活下來的人.......

    哎,真可惜,你就留著又如何呢,用來治癒傷口也是好的啊,為何就這般浪費了?你可知這種東西難以得之,著陸既化的事?」仙者看著一地的落敗,感慨連連,情緒倒是顯得比我還激動了幾分。

    看來,他應該也是稀珍物品之人,見著這一難得的一小瓶東西,因著我的執意堅持而毀於一旦,想必多少都會存著幾分心疼。但我不同於他,對於這種看似關切實則施捨的舉動,我已然不甘願在深陷其中。

    「行了,你也別在這嘆惋著已經不存在的東西了。我呢,現在就在將你方才教導我的招式再次比劃一邊,倘若不妥你在指點指點,這樣可成?」我輕微擦了擦被咬傷的手,繼而態度平息的說道。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冷靜,我已然對於方才那無休止的嘮叨有了釋懷之意。他既然會百般嘮叨,那麼定然是我做的還不夠好,而現在時間倉促,也由不得我繼續將時間蹉跎浪費了下去。

    仙者點了點頭,揚起袖示意著我再行比劃了一次,這次我腦海中不斷回想著他的那些形如流水般花枝亂舞的招式,自己也是盡力的做到了以形比形的亂真比劃。一遍完結,我做了個輕快的收尾動作,而仙者也看向我,眼中的厲色也漸漸消減了許多。

    「若是能早些便這樣該有多好,也省的我一串的廢話連篇。你應該也知道,既然失了仙骨,你就應該要比尋常人還要更為努力。」

    「這種事,你馬虎不得,因為有時候一個動作的偏差,其造成的傷害力大小也很是懸殊。」仙者說著,話語也之間的苦心造詣卻也是入耳了很多。

    我點了點頭,配合著他先前所述的口訣將招數反覆練習。可剛練到了一半,心口的傷口便再次因著劇烈的動作而裂開了縫隙。

    「呃,什麼情況!」那仙者見著我捂著心口向著地下摔去,神色也顯得慌亂無措了幾許,而嬛嬛則更是擔慮滿心,一雙手緊緊的將我環在了懷中。

    「沒事的,沒事。」我口頭安慰著她,心口卻因著裂開的痛處,而微微滲出了冷汗。「王妃,你就別出言將我安慰了,你應該知道人疼痛的時候,眼神是騙不了人的,直覺和眼前所見之實告訴我,你真的是疼痛難忍到了極致。」

    嬛嬛說著話語,看來是將我的心思看了個透徹,隱瞞是隱瞞不過的了,我牽強一笑,終於還是合上了雙目。「王妃!」「徒弟!」耳邊倏地響起的這兩聲乃是我清醒之際聽聞的最後話語。

    孰能想到,現在的自己竟然能夠弱到這等程度,看來心這真是個好東西,我竟一時一刻都不能缺損了它。

    「怎麼辦,仙人,你能想出什麼法子救救她嗎?」景嬛望向了仙者,向著他投去了哀求的目光,仙者眉頭微擰,面色上卻儘是凝重,看來能否救活了那垂危之人,還是一個不存定數的事。

    「有了,你去把給了那瓶子的那人叫過來,沒準還能有扭轉之機。」仙者吩咐了景嬛一聲,繼而便將那坍塌於地的女子一併攬著平穩的置放到了床榻上。

    「快去啊,還愣著做什麼,她的心口都裂開了,若是在尋不到什麼克制之法,向來極有可能命喪於此。」仙者繼續重複了一聲,這才將景嬛的神緒喚回,她支吾了幾聲,隨後猛的一下衝出了房門,對!解鈴還須繫鈴人,就應該由著七殿下加以對症下藥!

    「我,我當然是等著你這個徒兒學習術法。」仙者振振有詞,話語也說的極為大聲。「喂,我這還有蕭生夏這個難搞之人呢,你!你膽子也太肥了罷。」說完這話,我則憂恐著的向著蕭生夏投去了目光,好在,他還是不曾有所動靜。

    「你,你怎麼做到的?」我滿懷詫異的問出了聲。卻見著那影印著的仙者漸漸的顯現了身形。「別,你可別,你要是現在現身了,我可就功虧一簣了,就算我長了千萬個嘴巴,可也解釋不清你的存在啊。」我絮絮叨叨的,聲音卻不敢大聲。

    「沒事的,你到底在擔心什麼,這裡我已經定了結界,他所休的術法主攻於攻系,而我這等防禦系的術法,他是覺察不到也破解不了的呃。」仙者說著,我卻還是一臉半信半疑的模樣。

    「怎麼,不信是嗎?不然你大叫幾聲或者說,你嘗試著走出這個結界?」仙者說著,雙手環在了胸前,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可縱使他承諾至此,我卻還是一臉不願鬆懈的神情。



第六百二十四章 威脅作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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