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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受他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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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互動親昵, 賈雍在一旁看著眼神閃爍, 隨後低下頭去喝茶。
要出京的成年皇子一共有十七位, 一下子病倒了十個。皇上什麼反應不說, 反正余之靖是氣壞了。這什麼意思?去自己的封地做個土皇帝不要,非要賴在京都不走,是想做太子嗎?
在書房裡, 一個中年謀士道:「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聯合朝中大臣聯名參他們一本, 再向皇上把這件事的處理權要來,您不必擔心吳王會搗鬼, 因為成年皇子離京也是他想看到的。」
余之靖閉上了眼睛, 嘆道:「也只有這麼辦了, 父皇幹嘛要生那麼多孩子?」
中年謀士也不好說什麼, 只能表情不變裝作沒聽見。
第二天大臣們的彈劾奏摺就像雪花一樣落到皇上的桌案上, 元豐帝看著堆滿了桌案的奏摺道:「他們還真是關心朕的兒子們啊。」
李福海小心翼翼道:「皇上要是不想看,那就不看了吧,彆氣傷了身子。」
&的那些混賬兒子們也不知道給朕省心。」元豐帝用手撐著額頭道:「朕已經老了,有些事情不得不考慮了, 若是朕再年輕十歲……」
李福海道:「皇上您還年輕著呢, 有天師進獻的仙丹,您吃了一定長命百歲。」
&丹?」元豐帝有些不屑的道:「朕又不是傻子, 還能不知那是個什麼東西嗎?」
&李福海試探道:「皇上您……」
元豐帝抬起頭道:「又到了服用仙丹的時候了吧?」
李福海道:「到了, 皇上您還吃嗎?」
&為什麼不吃。」他從拿出一隻做工精緻的玉盒,打開之後從裡頭滾出一顆圓潤的丹藥,「雖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也離不開了。」
李福海:「皇上……」
元豐帝把丹藥丟進口中嚼了兩下,道:>
接過李福海遞過來的水,元豐帝喝了一口道:「既然老二對這件事這麼積極,那就讓他去辦吧,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本事。」
一轉眼又下班了,衛寒揉了揉昏昏欲睡的腦袋,心想這樣安逸的日子過久了人的腦子會退化的。
三人一起出了翰林院,賈雍突然對衛寒道:「突然想吃百味樓的酥雞了,里美有興趣嗎?我請你去吃。」
衛府的廚子做出來的菜也就那個味,被賈雍這麼一說衛寒還真有點想去外面吃了,「好啊,我還沒吃過百味樓呢。」
兩人上了百味樓,由於已經是傍晚太陽也不再刺眼,就選了窗邊的位置。這是間很高檔的酒樓,即使不在包間也會有屏風將位置擋開。
點了菜,倆人一起喝著茶,衛寒看著窗外即使天色不早也依然熱鬧的街道,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到了晚上玩得更開心,還真是國人的傳統呢。
賈雍以為衛寒沒有晚上出過門,就道:「現在還只是尋常,上元節的時候那才叫熱鬧呢,京都的晚上到處都是花燈,連養在深閨的小姐都會出門,可熱鬧了。」
衛寒笑了笑,心想我對這個小姐又不感興趣。賈雍道:「聽說傅府的小姐自從上次見過你以後就一直念念不忘,不知令兄可有讓你們結親的意思?」
衛寒連忙道:「沒有沒有,我還小。」
&六歲雖然年輕,但也不小了。」賈雍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衛寒道:「這個年紀最是心猿意馬,難道里美對那嬌滴滴的沒人就沒有一點興趣?」
想不到平時很正經的賈雍竟然這麼雞婆,衛寒搖手道:「沒興趣沒興趣,你不要亂說。」
這時菜上來了,一桌子熱氣騰騰的菜擺在衛寒面前,衛寒頓時什麼都忘了。賈雍拿起筷子將桌子中央油光金黃的酥雞撕下一塊肉放在衛寒的碗裡,道:「嘗嘗看。」
衛寒吃了一口,只覺得這雞外酥里嫩,香得不得了。一個沒留神他就連吃了好幾口,賈雍給衛寒倒酒,「里美也很喜歡酥雞啊,有空可以經常來吃。」
衛寒道:「賈兄對京城的美食很有研究嘛。」
&這個人沒什麼愛好,吃就算是一樣。」賈雍笑道:「我每到一個地方,首先要做的就是尋訪當地美食。我來京城後整整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才把京城所有的酒樓路邊攤的招牌菜弄清楚,這百味樓就數這酥雞最好吃了。」
衛寒聽得心馳神往,這正是他想做卻不能做的啊。他連忙狗腿的給賈雍倒酒道:「不知賈兄能不能給我列一份單子,我也想嘗遍京城美食。」
&哈哈。」賈雍笑著指著衛寒道:「沒想到里美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面,單子就不必列了,你想吃我可以帶你去吃嘛,反正我在京城也沒什麼朋友。」
&這麼說定了。」衛寒開始專心吃菜,隔壁突然有人道:「聽說皇上把王爺們離京的事情交給燕王去辦了?」
&啊,我聽說燕王已經調了御林軍,準備強制性的送他們走。」
&是天家兄弟何必如此?」
&家哪裡還有什麼兄弟?你呀……」
衛寒豎著耳朵聽著,心想事情果然按照他想的在發展。衛寒原本想借這件事整整余之棘,沒想到余之棘沒管這事,反倒是余之靖上鉤了。
賈雍也聽到了隔壁的談話,他道:「這是件吃力不討好的活,燕王殿下要吃虧了。」
衛寒眼神閃爍了一下,道:「怎麼說?」
賈雍道:「這件事辦得好皇上會覺得燕王冷血無情,絲毫不顧及兄弟之情。辦砸了,皇上又會覺得燕王辦事不利難堪大用,你說燕王是不是難辦?」
&雖如此。」衛寒抬起酒杯擋住嘴角的弧度,道:「說不定燕王他不在乎呢。」
賈雍笑了笑沒說什麼,他想要是按部就班的往上爬,等到了高位至少也得再過二十年,若是現在幫助哪位王爺奪了儲君之位,自己至少可以少努力十年。
吃過飯衛寒和賈雍分開,天色已經很黑了。衛府所在的街道是公卿貴族才能住的地方,從來就沒有什么小販閒人路過,一到晚上那就更加冷情了。
現在是春天萬物生長,衛寒獨自走在街上周圍就只有腳步的回聲。
&
風吹的聲音有點滲人,衛寒將衣領裹緊點,防止自己凍著。
&來了……」
衛寒:「……」
什麼情況?怎麼好像聽到有人說話?
&等你等得好苦啊……」
&呀。」衛寒驚恐之下扶著牆往四周不停的看,聽說這條街上曾經打死過不少人,不會是碰見什麼髒東西了吧?
衛寒沿著牆走,嘴裡默念著:「空即是色□□……下一句是什麼……」
不一會他來到了衛府大門口,扶著門前的石獅子他才算是安心點,「一定是白天上班太累了……」
&呦!」
衛寒:「啊啊啊啊啊!!!」
&叫什麼叫?被踩得又不是你。」
「……」
衛寒低下頭就看見余之荊蹲在石獅子的陰影處,正在揉著自己的手。衛寒道:「越王?你在這兒幹嘛呢?」
余之荊抬起一張委屈的包子臉,眼淚汪汪道:「等你……」
衛寒汗了一下,伸手抱胸道:「討厭~人家心裡只有王爺了啦~」
「……」
打了幾圈,茉莉等人全都輸得臉色慘綠。鳶尾額頭冒汗道:「不玩了不玩了,沒得錢了。」
衛寒一邊洗牌一邊道:「玩嘛,可以用東西抵呀。」
&呀荷花你太壞了,明天不和你玩了。」
衛寒心說也是,老是贏錢的人自然是不會太受歡迎的,但是想歸想,輸給他們幾個也是有難度的。
他翹著二郎腿抖來抖去,道:「這個撲克牌呢只是我知道的那麼多種賭法的其中一種,你們不和我玩不要緊,我可以去找桂花他們去玩牌九,可以去找鶴望蘭他們去玩麻將嘛。」
鳶尾三人都聽傻了,這些都是啥,為什麼都沒聽說過呢?
衛寒看著他們三個呆呆的表情,閉了閉眼睛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好不好?我會驕傲的。」
&花啊。」鳶尾表情複雜道:「我以前覺得你就像是個傻子一樣,沒想到你還懂這麼多。」
以前的劉賢確實是個腦子不好的,衛寒道:「那是因為我以前低調,我現在不低調了,自然就把我的聰明才智表現出來了。」
&不這麼覺得。」茉莉一臉的高深莫測道:「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
真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衛寒背上冒了一層汗。他掩飾的一巴掌拍在茉莉頭上,「你討厭啦,不要嚇人家啦!」
茉莉伸手扶著被拍歪的髮髻,鬱悶道:「我花了一個時辰才梳好的髮髻,全被你弄亂了。」
&男人的梳什麼髮髻……」衛寒正準備對茉莉進行一番思想教育,吳王府的金管家來了。
金管家看到衛寒之後,對著衛寒擠眉弄眼一笑,道:「王爺在廳中請客,吩咐我招幾位公子前去伺候,荷花你跟我來。」
&衛寒心想完蛋了,自己根本就不想去伺候什麼王爺,也不想在很多人面前露面。他以後是一定要離開吳王府的,所以認識他的人約越少越好,不然以後他出去了所有人都知道他做過男寵,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衛寒站起來走了兩步,然後停下來對金管家道:「金管家,我身體有點不舒服,要不您找別人吧。」
茉莉聞言眼前一亮,期待的看著金管家道:「荷花不舒服就不要去了,我來吧,我身體好。」
&說荷花呀,這麼好的機會你都要放棄?」金管家對著茉莉道:「王爺要招的人也不止一個,你們都一起去吧。」
&謝金管家。」
茉莉幾人欣喜若狂,終於不用獨守空房了。衛寒心想那個吳王的身體吃得消嗎?他眼珠子一轉,道:「既然這樣,請允許我回去換身衣服。」
金管家知道這些個小男寵事多,不耐煩道:「快一點,晚了我可就找別人了。」
得到了允許,衛寒立刻回到房間裡,翻出最艷俗的紫色衣裙,然後在臉上抹厚厚的一層粉。他攬鏡自照,覺得就算是自己的親媽穿越過來,也不可能認出自己。於是扭著腰,風騷的走了出去。
金管家聽到聲音,就見衛寒一身紫色的寬大衣裙,臉紅得好像猴屁股。他感覺有點反胃,突然間就明白了荷花為什麼一直不受寵了。
茉莉等人對衛寒也是佩服的不得了,自己早就想這麼穿了,可惜一直沒有勇氣,今天的風頭肯定會讓荷花搶了去了。
衛寒對於自己的妝容甚是滿意,他們跟著金管家一路去了宴請客人的大廳。走進一看,就見余之棘坐在最上面,他的旁邊坐的正是楚香。
楚香在身邊他竟然還招男寵?就在蘇珏疑惑不解的時候,余之棘對他們道:「這幾位都是貴客,你們好好伺候著。」
原來是來伺候賓客的,衛寒低著頭往兩邊打量著。在坐的客人一共有六個人,年紀都是三十歲左右的,看起來像是做官的,聽到余之棘要這些男寵伺候他們,紛紛將目光放在衛寒等人身上。
然後全都在第一時間被衛寒的臉所吸引,之後迅速轉頭,仿佛看衛寒一眼就要中毒一樣。
男寵們得了命令,只能去伺候那些客人衛寒冷眼旁觀,就見茉莉走到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旁邊,那男人立刻揮手道:「一邊去,我不好男風。」
於是茉莉失望的去找別人了,又一個男寵走到了那個男人旁邊,男人十分不耐煩道:「聽不懂人話嗎?我不好男風。」
其他人都笑道:「衛將軍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須知男人也有男人的妙處啊。」
&哈哈哈哈。」
連余之棘都笑了起來,衛寒心想那個衛將軍好歹也是個本家,長得也順眼,於是抬腳走到他身邊。噗通,就跪坐到他的旁邊了。
衛將軍轉過頭十分厭惡的道:「你是聾了嗎?本將軍不需要男寵。」
衛寒對著他甜膩膩一笑,捏著嗓子道:「將軍您想到那裡去了,人家是來伺候您喝酒的,又不是來陪你睡覺的,是不是男寵又有什麼分別呢?還是您已經想到了什麼不該想的上頭去了?」
衛將軍感覺嘴巴有點干,「我沒……」
&厭了啦。」衛寒一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人家心裡只有王爺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