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仁和更是氣恨,他看了李子清一眼,不由重重「哼。」了一聲,惱道:「你這死老頭?不分親素?疼別人不疼自己孫兒?李子清這課咱不上了?跟著這樣的先生學個屁?根本什麼學不到?什麼也學不會的?」
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李子清他們同時應了一聲,一一離開座位,就要衝出教室。
李仁禎被他們這連珠炮說個不停,根本插不進去話,也是心下自責,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了。這時,他一見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要走,這般無禮,連課也不上了,狠狠瞪了譚再元他們一眼,不由惱道:「你們通通不許走?都給我回到座位?手背著手給我好生坐好?你們一動也不准動?誰動今天就關誰學。」
眾書童無言,只有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很不服氣,他們站在原地,絲毫沒有回到坐位的打算,各個怒目相向,氣從中來。
譚再元被這一頓喝訴,他氣個半死,當先一個開口,惱道:「你是誰?你憑什麼對我們指手畫腳?指指點點?我們就不回去?把我們打死好了?反正你這麼偏心?要我們回到座位?手背著手給你好生坐好?一動也不准動?誰動了晚上就關誰學?不是不可以?張全一剛才打瞌睡,按規矩先生的脾氣,是要打十頓戒尺的,不打他十頓戒尺,就算打死關學,我是也不回去。」說完,心道:「你這死老頭,我看你也捨不得打,因為他是你親兒子。」
王永祥也跟著起鬨,接著說道:「譚再元說的對,只有你打了張全一,我們就回到座位,不打他,門也沒有。」心道:「你不打,就算死也不回到座位。」
梁倍生很不奈煩,對他說道:「你如果不打,我們就不回去,要重重打他十下,少一下也不行,這可是先生的規矩,你偏心也不成。張全一哭也要打,不管他癩皮撒嬌,哭爹喊娘,哇哇大哭也要打,不打我們就不回去。」
傅仁其也惱了火,不由怒道:「你這死老頭?你要打就打?不打就不打?說句話啊?你啞巴了嗎?你要偏心就偏心好了。我們就不回去。」
杜仁和也是怒從中來,很不服氣說道:「張全一自稱自己是天才,天生的神童,說自己樣樣都會,還不是你們先生偏心,什麼都教他。這樣不成天才,神童才怪,你們這麼教我,我也什麼都會,也能成神童天才。」
說到這裡,沒在說話,只是心道:「張全一,他這小雜種,根本就不聰明,是你們偏心而已。其實,他根本不是什麼天才神童,神童個屁,天才個**,老子看是個鬼童,張全一是個鬼童,是**童,一個小雜種而已。還有你這老雜種,生出張全一這小雜種來。你們都給我去死,都給我去見閻王,你們活的過初一,也絕對活不過十五。」
張三丰說不出的憤怒,他也不答話,任由他們吵鬧,心道:「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他們,真是可恨?李子清也是的和外人一起為難他爺爺,真不象話。他爺爺明明關心他,偏偏說不疼他,我要是有這樣一個爺爺該多好。剛才李子清說先生得了重病,只要一咳嗽就吐血,會是什麼病呢?有沒有醫法呢?等下課了問問?看我能不能治。先生對我有恩,我字寫的好,也多虧他給我講解,照顧我,說什麼也治好他病,報答他的恩情。」
李子清憤怒看著,哭著問道:「爺爺?我是你孫子?還是張全一是你孫子?你待他這麼好?那般疼他?你從來沒這樣待過子清?你天天要我抄書?背書?練字?我抄錯了也打?背錯了也打?抄漏一字也打?背錯一字也打?我還不如張全一?不如一個外人?你這麼對過張全一嗎?他寫錯了字?你打過他嗎?你老是打我?天天打我?我還不如一個外人?你從沒把我當孫子?」大哭著說完,順便看了看張三丰一眼,對他說不出的氣恨。
張三丰看著他,滿是討厭;而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他們,一句句同時說完,不滿看著張三丰和李仁禎,恨不得倆人立刻就死。
李仁禎已經惱羞成怒,他狠狠瞪了李子清一眼,不由怒問:「李子清?你也不聽話了嗎?張全一是我學生,你們也是,我問你們?我幾時偏心了?我管你嚴點?要你抄書?還不是為你好。」看了譚再元,王永祥他們一眼,惱問:「你們要造反不成?你說我偏心張全一?我問你們?下課了誰再玩?誰在教室里讀書?主動要先生教的?不會他反覆學?拼命的背?你們這麼多人?我各個找著教?」
說到這裡,接著又問:「我忙的過來嗎?就算我先生偏心,也是他聰明,誰不喜歡聰明的學生?還有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你們再不回到座位?明天也不要來上課了?叫你們家長過來?離學算了?」
譚再元無話可說,忙道:「我們也只是說說,但張全一上課打瞌睡?你不去罰他?不是偏心是什麼?先生也曾說過,這是你的規矩,要重重打上十頓戒尺,但先生沒有打過他,我們就是不服。」心道:「你這死老頭,老雜種,你偏不偏心,我不管這些,張全一上課打瞌睡,你不罰他,我們就不服,你這老不死的東西。」
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他們也是這麼想,各有所思,怒眼瞪著李仁禎,他們打死也不退步,滿不服氣樣子。王永祥被李仁禎這幾句話氣的半死,見他也惱了火,口上不敢說,不住在心裡咒罵:「你這死老頭?你這老雜種?你偏心不說?還盡為張全一說好話?他打瞌睡,當做沒看見,也不罰他,真是可恨。」
梁倍生氣從中來,不由心道:「你這老雜毛,老不死的東西,你偏心就是偏心,偏偏自己還不承認,你和張全一一個德性,沒一個是好東西,倆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