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曜是真的心疼她,希望她能夠在現代社會安安穩穩的生活,不再顛沛流離,身上擔著這麼重的責任,然而,聽到他話的楚靖寧卻僵硬了一下,推開了他。
「不,」楚靖寧轉過身,看著他的眼睛,「不行。」
秦景曜剛展開的笑容凝在了臉上,他有些受傷地說道:「為什麼?」
楚靖寧看著他,像是看著不懂事的小孩,她甚至還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但因為身高差,又改為拍了拍他的肩:「你不會懂的。」
秦景曜很不喜歡這種看似親密實則疏離的感覺,他褪去了以往的冷靜理智,無理取鬧的像個小孩:「為什麼你不告訴我?明明剛才你已經對我敞開心扉了不是嗎?你既然回不去了我們為什麼不能好好的在一起生活?」
楚靖寧又轉回去,背對著他:「我能回去。」
「今天有一個乞丐看穿了我的身份,給了我一張地圖,讓我去往地圖上畫的地方,說只要搜集齊所有的物品去那裡就能夠……回家。」
秦景曜被這件事打擊的說不出話來。片刻後,他冷靜下來,輕輕說道:「你又怎麼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呢?」
「他看穿了我的身份,準確說出了我來自哪裡。」
「可這不代表,他給你的東西就是真的。」
「我不會放棄的,」楚靖寧轉過身走到階梯上,二人背道而行,中間像是隔開了一個世界,「只要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我都不會放棄。」
她走進屋內,只留秦景曜一人形單影隻,身影十分落寞。
「u!」鄭景逸十分高興,這場戲,這兩個人竟然只拍了一遍就過了,各種情緒都十分到位,即使台詞說錯一兩句也無傷大雅,這麼高的效率不知省了多少錢和時間,讓他萬年僵硬的臉上都浮現出了笑意。
姜榆和邢子墨二人卻都還沒從那種痛苦的情緒中走出來,二人都一言不發,鄭景逸趁機加了幾個鏡頭:一是秦景曜坐回台階上,抬頭看著星空出神,眼神里滿是落寞;二是楚靖寧回到房間裡坐在床邊,開著一盞床頭燈,暖黃的燈光照亮一個角落,她怔怔地看著黑暗處出神。
拍了一個多月,這二人也都從一開始的生澀漸漸融入了角色的情感,這二人的天賦又不差,領悟力不低,也都在這一場情感的隱忍和爆發中入戲了,拍出來的效果十分好,甚至還沒有加上後期渲染的音樂,片場就已經有感性的工作人員被這種悲傷的氣氛感染落淚了。
「怎麼兩個人要在一起,就這麼難呢?」這位工作人員不知是不是想起了往事,哭得格外傷心。
姜榆沉默地走過她身邊,聽到了她的這一句話,頓住了腳步。
她輕輕擁抱了這個工作人員一下,用楚靖寧似的,堅毅的眼神看著她:「一切都會變好的。」
那個工作人員被她這種眼神給吸進去了,不自覺地就點了點頭,重複了一遍她的話:「一切都會變好的。」
拍了一個月的戲,姜榆在劇組的待遇也都明顯變好了。她的努力和天分都被人看在眼裡,就連趙念藍這樣和姜榆結仇的人都不得不承認姜榆的實力就是打倒她身後傳聞的有力武器。
一個實力強大、待人溫和、身後也許還有後台的新人,必定是前途無量的。又何況,鄭景逸的電視劇,從來沒有撲過,每年都能登上年末收視率排行榜的前五名,網絡上的話題度也不小。
這麼一個爆紅的種子選手,又有誰去想不開得罪她?有些急躁的,現在開始就已經想要抱上姜榆的大腿了。只可惜姜榆雖然待人溫和,卻是溫和中帶著疏離的,對於此類人,她都能四兩撥千斤的擋回去,既不得罪人也不會讓對方如意,讓許多人碰了一鼻子灰。
與此同時,一直看她不順眼的邢子墨也有了微妙的變化。
不只是因戲生情還是別的原因,姜榆敏感的察覺到,邢子墨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連帶著趙念藍對她的敵意也越來越明顯。
薛冠玉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在戲外和她保持著距離,二人不過點頭之交,邢子墨那些帶著侵略性的眼神,實在是讓姜榆非常難受。
拍完這一場戲收工後,邢子墨攔住了她。
「我們談一談。」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姜榆看了看四周,見周圍還有幾個零星的工作人員,心下鬆了口氣。
「我為我之前乾的所針對你的事情道歉,現在我能和你談一談了嗎?」邢子墨乾脆利落地道歉了,然後以一種霸道的姿態擋在姜榆的面前,不讓她通過。
「我再說一遍,」姜榆冷著臉,「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二人正在僵持的時候,趙念藍遲遲不見邢子墨走出來,又倒回原地去找他。當她看到邢子墨和姜榆兩人在角落看似很親密的時候,她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姜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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