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叫王巧巧,她是含香的扮演者,曾參演過多部影視劇的拍攝。」
王巧巧站起來,大方的一鞠躬,然後笑語嫣然的說道:「能和各位一共同事我很榮幸,以後希望大家多多關照。」
范冰冰一看王巧巧漂亮程度和她差不多,而且因為比她大兩歲,比她多了幾分嫵媚,這下不高興了。
於是小手埋在桌下,嘟著個嘴也不鼓掌。
女人嗎,比的就是個漂亮,王巧巧坐下後,也開始掃描在場的眾美女,首先看的就是趙微。
都是華影學院的,都是九六級的,雖然不是一個班的,但也一起上過大課,所以至少混個臉熟。
趙微今年二十二歲,正當青春妙齡,而且星位已成,春風得意,所以看起來艷光照人。
王巧巧比較了一下之後,也是悄悄嘟起了嘴。
然後接著往下看,林欣如看著不是特別漂亮,但一看就脾氣挺好的。
再下一個……這小丫頭有病吧,我沒招你沒惹的,你瞪我幹什麼。
於是王巧巧毫不示弱的回敬了范冰冰一個白眼球。
接著往下看。
哇,蘇有鵬!
……
等出來後,王巧巧說道:「那個趙微是挺漂亮的,不過你不許想,一點都不能想。」
「不想,俺只想我家妞妞。」
「哼,你個大笨牛。」
「有個叫范冰冰的小丫頭,神經病一樣,我沒招她沒惹她,她在那一個勁瞪我,你說是不是有病?」
關東一聽,立馬說道:「你可別惹她,人家上一部就已經參演,算是老演員。難免有些傲氣。再說她又比你小,以後拍戲時你讓著點她,別和她一般計較。」
「老演員怎麼啦,我才不慣她毛病呢,她要是敢惹我,我就削她!」王巧巧惡聲惡氣的說道。
關東苦求無效,只能乞求蒼天別讓這兩位逗比女俠打起來。
……
到了劇組之後,關東欣喜的發現,劇組裡居然還有一個熟人。
那就是耐安,當初撞了他一下,結果一下把他正式撞進影視圈的女人。
她不僅在戲中飾演一個角色,而且還是這部片子的投資方。
耐安出道太早,名氣也不是很大,所以既然是上一世的狗仔關東,都不了解這個女人,他是幾年之後,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麼偉大。
第六代這幫孫子,差不多都是她養起來的,他們拍的片子得有一半是她投資的。
然後這些片子大多是禁片,在國內一分錢賺不到,你可以想像她有多艱難多偉大。
「耐姐,您也來了?」關東笑著問道。
「是啊,怎麼,不歡迎。」耐安笑呵呵的打趣道。
「哪能呢,那部戲拍完了?」關東指的是表演系的故事。
「啊,我有事,所以把我的戲份提前啦。巧巧演得不錯,很有潛力。」
這純屬客氣話,關東真沒看出來王巧巧有什麼演技。
婁曄在旁邊笑眯眯的看著,沒說話。
挑完關東之後,他和耐安說了一聲,沒想到耐安也認識關東,並且對他讚賞有加,這讓婁曄很意外,他沒想到這個小龍套在圈裡這麼有名。
上飛機之後,婁曄把關東和周訊安排在了一起,讓主角之間多互動多溝通,這是很正常的,這樣有利於拍攝。
「你認識人還挺多的,連耐姐都認識。」聲音有些沙,但聽著並不讓人難受。
「還行吧,我也是偶爾認識的。」關東表現的從容多了,他對於迅哥的氣場在逐步適應。
「那你還認識誰?」周訊依然不看他,漫不經心的聊著天。
「我還認識黃博,上部戲就是我和他拍的。」關東閉著眼仰靠在座椅上。
「你還認識黃博?!就他也拍電影?!我怎麼不知道。」周訊終於有了反應,坐起身來吃驚的看著關東。
什麼都知道有時候也挺沒意思的。關東發誓,他說時真是是無意的,等周訊反應劇烈,他才想起,往前推個三兩年,他們曾是一起在華京酒吧駐唱的戰友。
這個圈子真的不大。
「人家怎麼就不能拍電影,我覺得演得正經不錯呢。」關東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告訴你,當初我們一起唱歌的時候,黃博可逗了。有一次……」
有共同認識的人,這就好辦了,兩人談論著博哥,迅速熟悉起來。
訊哥這點不錯,絲毫不避諱自己當初在底層打拼的那段時光,和關東滔滔不絕的說起了他們當初趕場時的一些趣事。
「那你叫他哥,就得叫我姐,我也比你大。」周訊嚴肅的說道。
「憑啥啊,你看著還沒我妹大呢。」關東很不服氣的說道。
周訊確實比關東大,但她小小的身體,千年不變的蘿莉臉,很容易讓人忽視她的年齡,關東也不例外。
「你叫不叫?」
「不叫。」
「那我不理你啦。」周訊的小臉上沒什麼表情變化,扭頭看幾窗外不理他了。
「生氣啦?」
周訊依然不理他。
「真生氣啦?」
不吱聲。
「我給你唱首歌唄?」
不吱聲。
「風停了雲知道愛走了心自然明了
他來時躲不掉他走得靜悄悄
你不在我預料擾亂我平靜的步調
怕愛了找苦惱怕不愛睡不著
我飄呀飄你搖呀搖無根的野草
當夢醒了天晴了如何再飄渺
愛多一秒恨不會少承諾是煎熬
若不計較就一次痛快燃燒……」
一首歌唱完,還是沒動靜。
又過了一會兒,周訊轉過臉來,滿眼淚水。
「你混蛋!」
……
下了飛機到達酒店後,大家稍事休息,婁曄就帶著主要人員上了一條渡船。
他們延著河流順流而下,這就是他們這部電影的主體,蘇州河。
蘇州河是吳淞江魔都段的俗稱,它在魔都的成長中起到了極其重要的作用,早在古代魔都還沒有建縣時,蘇州河就已經存在。整個魔都的水域,也都是以它為框架建成的。
如今這條河已經風光不再,骯髒、渾濁的河水上,到處飄滿了垃圾。
攝像師舉著攝像機記錄下了這一切。兩岸破敗的樓房,已經停止使用的陳舊廠房,還有河上那一艘艘交錯而過的渡船。
這個故事就是從這裡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