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直接重重的一拳,打到他的肚子上,然後再連續兩拳揮到他的臉上。
把他打倒在地,其他的小伙子也都連忙上來幫忙。
但是他們這些年輕人怎麼可能是聖誕的對手。
他右手一個右勾拳,左手一個左直拳,依照聖誕的力氣,一拳直接可以打倒一個。
將對方一個反手,痛的哇哇叫。
他一踢腳,一拳頭,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幾個年輕人打倒在地上。
聖誕覺得還不過癮,撿起籃球朝著那個打格蕾絲的男人重重的一擊。
他躺在地上,鼻孔被打的直流血。
聖誕又掏出一把水果刀。
格蕾絲在籃球網外面看著聖誕的一言一行。
嚇的她連連喊:「李,李」
聖誕把水果刀一刀從籃球上紮下去,隨著尖刀的進入,籃球的氣慢慢的卸掉。
刀口馬上就離他的心臟越來越近。
聖誕還是保持了理智,對他威脅道:「別以為我不敢真廢了你的蛋,夥計。「
他被嚇的在躺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聖誕覺得嚇的他差不多了,扯出尖刀,騎上機車,在格蕾絲面前說道:「現在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了吧!我是不完美,但你應該等我。我這個男人值得你等待。」
說的格蕾絲挺羞愧的,只能什麼話也沒說,拿著頭盔給聖誕戴上,自己也戴上,坐上機車,回家了。
同一時間,老羅在小島上進行了一次徹底搜查,並且找到了桑卓的房間。她的房間牆壁上也貼滿了桑卓自己畫的畫。
老羅在眾多的畫中扯了一張下來,故意拿到加扎將軍面前說:「你女兒也畫畫?這事可還沒完呢?」
「走,這什麼都沒有。」老羅帶人在這裡各種尋找桑卓和濫殺無辜老百姓。
加扎將軍其實根本就看不慣老羅了。
「你給我適可而止。」加扎將軍只敢大聲的對老羅說道。
但是此時的老羅又帶著那位強壯的貼身保鑣到其他地方區去尋找桑卓了。
傍晚,巴尼又來到了老圖紋身店。
老圖正在認真的研究著畫著紋身。
「怎麼了,巴尼,你都不睡覺的嗎?」老圖看巴尼這麼晚還沒睡,估計是失眠了,於是問道巴尼。
「不提了,你女朋友呢?」巴尼現在確實是一點睡意都沒有,滿腦子都是島上的那個女人。
「又一段過往煙雲罷了,兄弟。」老圖邊抽菸,邊回道。這對老圖來說,習以為常了。一段階段,一個女人。
「這本來是為了她畫的,但是.告訴你吧,我要把畫畫完,再把吉他砸個稀爛。」看來他是失戀了。
「你想一個人嗎?「巴尼不理解的問道。
「也不是,怎麼了?」老圖覺得巴尼的問題很奇怪,覺得巴尼應該是有事要問。
「那個島上,有個姑娘」巴尼儘管準備放棄這次交易,但是他卻始終都掛念著桑卓。
雖然這件事對他來說,只是個普通的任務,但是心中的良知卻一直在勸他不要放棄。
所以想和老圖談談,看似乎能到這裡找到答案。
這不,巴尼話還沒說完,老圖就開始回答了。
「正常。」老圖認真的紋著花紋,回道。
「她帶我們在島上轉,她是我們的目標的女兒。她本來有機會離開,但是她沒有。」巴尼繼續向老圖傾訴道桑卓。
「她挺有膽量。」老圖對桑卓稱讚道。
「為什麼我一直耿耿於懷」巴尼心事重重的對巴尼說道。
「因為她心存某種信仰,而我們沒有,過去是有,但」老圖說的確實一點都沒有錯。
並且對此事很有感觸。接著繼續說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漸漸風化,就如同畫布,畫布上的顏料會風乾而褪色。」
「是什麼?」巴尼問道。
「信仰,靈魂的信仰,不知道該怎麼說,人性部份吧,兄弟。你還記得波士尼亞,我們去對付塞爾維亞的那幫惡棍,弟兄們都死在了我們眼前,血流成河,我沒想到能活著離開那裡,我知道你,你也沒想到啊。」
「是啊。感覺就像自己也死在了那兒。大腦一片黑暗,失去了一切信仰。只留下漆黑的一片。我記得我喝了一整瓶當地的酒。我還記得酒名是希爾維茲。當時我已經毫無感覺,然後我登上,登上了一座大橋,我看見.我看見。」說到這裡時,老圖已雙唇顫動,淚眼婆娑。但是在微弱的燈光之下,也看不清楚這個男人眼裡的淚花。
老圖有些哽咽的繼續說道:「我看見有個女人站在那兒。我向前走去,她看見了我,就這麼看著我,我們四目相接。
我知道她要做什麼,她看著我時,我就知道她要跳下去,知道我做了什麼嗎?哥們。我只是轉身走開了。
後來我聽到了「噗通」一聲。她就這麼死了,而我,我殺了這麼多人,只有她。我本可以救她,卻選擇了袖手旁觀。
而之後,我意識到,如果當時我救了那個額女人,或許,還能挽救自己殘存的靈魂。懂嗎?」老圖非常懺悔的和巴尼說了這段話。
巴尼聽完,似乎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就和老圖離別了。
不多久,老羅經過一番尋找,終於將桑卓找到了。
桑卓已經被他們抓在車上,她被掙脫的滿身是汗。
老羅走到桑卓面前,露出他一直以來的奸笑。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內。
將桑卓脖子上的項鍊給扯了下來。
準備要給她一個下馬威。老羅一本正經的對桑卓說道:
「一位已故的智者曾經告訴我,真正的男人,永遠都不會打女人,逼不得已時,你可以推開她。但絕不能打她。」
說到這裡時,是不是覺得這個老羅還挺男人的。沒想到他緊接著又說道:「我從小就是受這種教育,但是他絕沒有這樣的道德境界,還有他。」他指著身邊的幾個保鏢說到。
正在這時,老羅的那個強壯保鏢直接給桑卓就是一個耳光,將桑卓打倒在地,讓桑卓直流鼻血。
加扎將軍心疼不已,可是卻沒有辦法。
這個保鏢按著桑卓的脖子,就像抓小貓一樣,把桑卓強制性的放到了一個黑房子裡,準備進行嚴刑逼供。(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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