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昏迷的女人還沒有轉醒,我與司南的「戰爭」便已經爆發。等到女人完全清醒的時候,正巧趕上我倆吵到白熱化的階段。
「你不要總是護著離歌,這次就是他錯了。」
「司南你不要總是對他有偏見好嗎?你這樣先入為主很不公平的好不好?」
「我怎麼先入為主了?人證在這擺著呢,你還想怎麼樣?你說我不公平,那你就公平了?」
「那你不能就憑他一句話就認定一定是離歌做的呀?萬一是她故意的呢?」
「故意的?人家無緣無故憑什麼就故意把事情推到他身上啊?蘇卿惑你到底搞沒搞清楚狀況,現在分明是他在陷害我好嗎?你平常怎麼向著他我都忍了,現在都這種情況了,你說你不喜歡他,誰信啊?」
「我真的不喜歡他,你能不能總拿這件事說事啊?」
「別再騙我了,蘇卿惑,你捫心自問,我對你不夠好嗎?我寵你愛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就差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著了,現在你居然這樣。行啊,就當我眼瞎,咱們兩個就這樣吧,明天就離婚,我不過了!」
司南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幾乎都是在對著我咆哮。雖然我早就知道他這是在演戲,但是面對如此「失常」的他,還是被嚇得目瞪口呆。而就在我被吼得不知所措的時候,司南轉身便摔門而去,根本沒有給我挽留的餘地。
這不對啊,劇本里沒有這段戲啊,他這自由發揮得也太逼真了吧,這接下來我該怎麼演啊?
我欲哭無淚的看著司南離開的方向,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繼續臨場發揮。最後我實在沒辦法,把心一橫,指著大門開始嚎啕大哭。
「司南你這個沒良心的,離婚就離婚!你走了你就別回來了!我不會原諒你的!」
許是我們演戲演的太過逼真,除了我們兩個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