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果然已經把她看穿,紀念只恨不得鑽到地毯下面去。
&你胡說什麼呀……我……我要去睡覺。」
冷小邪抬手按住她的肩膀。
&答我。」
&有。」
紀念咬著牙不肯承認,一邊就掙扎著想要起身。
冷小邪按著她的肩膀不給她逃走的機會。
&挨揍是嗎?」
掙扎不過,她氣吼。
&敢!」
冷小邪低笑。
&敢不敢,你最清楚。」
紀念怒極。
&小邪,你混蛋……你明明知道,還非要我說出來……你起來!」
肩膀上的手掌力道放鬆,紀念抓住機會坐直身子,冷小邪的臉已經在那裡等她。
她慌亂停下,才避免直接撞到他臉上的結果,儘管如此,二張臉的距離依舊已經所剩無幾。
四目相對。
眼前的那對黑眸如黑洞,仿佛能將她吞噬,紀念呼吸越來越緊,扶在他腿上的手掌都開始冒汗。
冷小邪抬起手指,將她額上滑下來的一綹頭髮拂起來,別到耳後。
他的動作很慢,划過她肌膚的手指微有些粗糙,力道卻是無比溫柔。
&道嗎?」
紀念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如華彩之前的一段急鼓,仿佛那顆心已經急不可待地想要從胸口跳出,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似乎下一秒就因為心跳過度掛掉。
她說不出話來。
撫在她耳後的手指,很自然地順著她的頰側滑下來,扶住她的下巴,冷小邪低低開口,聲音沙啞。
&一直在等這一天。」
等她確定想要他的這一天。
紀念還是沒說話,一是說不出來,二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的喉嚨很乾,嘴唇也很好,掌心和後背上都有一層薄汗,那種感覺,就仿佛她是一條被扔到淺灘的魚。
不過下一秒,他已經解救了她。
那是一個纏綿無比的吻。
……
&處省略三萬六百七十二字,河蟹社會,大家要純潔~~)
……
電視面畫上播放著恐怖劇情,電視音響將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傳遍客廳。
可是紀念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見。
那天的恐怖片到底演得是什麼,她一點也沒記住,後遺症是後來每次看恐怖片的時候,她都會想起冷小邪,想起那撕裂之痛與至骨歡娛。
以至於後來,冷大將軍每次向她提議。
&念念,我們來看恐怖片。」
她都會面紅耳赤。
恐怖片演完之後,冷大將軍關掉電視,帶著自己的戰利品將戰場轉移到主臥。
將全身發軟的紀念塞到被子,他伸手拿過她之前隨手扔在床上的內、衣,勾在手裡看了看。
&怕我不會解嗎?」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紀念一把將衣服奪走,塞到自己的枕頭下面,立刻就拉過被子將自己裹成粽子。
拉開被子,睡到她身側,伸手將她拉到懷裡,他抬手將她縮在被子裡的頭解救出來。
&疼嗎?」
紀念紅著臉搖頭。
他壞笑,「在哪做的呀,人工膜挺逼真的呀?」
紀念將手放到他的胸口,動了動身子,在他手臂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