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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互相望著對方把孟嬌拋在了一邊。孟嬌站在那裡就像在看悲情戲,讓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呆呆的望著兩個人,唯一能夠盼望的是他(她)們早日發現她的存在。不然她傻傻的給人當電燈泡得何時是頭呢?她揉了揉失去知覺的腿。「小雨!外面冷讓你老公一起去我們的住處吧!」「好!好!」緣斯雨傻傻的拉著樂騰宇跟孟嬌一起往回走。
「小雨!我們去哪?」「去哪!出來玩只能住賓館或旅店之類的,當然回去住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回我們住的地方去。小宇你知道嗎?我們在北京也有新房子住了,好大呢!」「真的啊!那你找到你的父母了嗎?他(她)們一定也希望你活著。」
「什麼話?小宇,是不是你詛咒我早點死好給你的新蜜讓道。」「小雨!你變了!變得刻薄,變得陌生,變得不近人情了嗎?如果我像你想的那麼思想齷齪,我何必又大老遠的捨棄自己的事業跑北京來尋找你。我想你早死就開張死亡證明,我苦苦還守候著你。是你看我不順眼了吧!」
緣斯雨一句話也沒說拉著孟嬌就走,「別走啊!小雨等等羅大哥吧!」「等他沒有良心的人,我為他守清白,他還對我說三道四的。我還沒傻到那種程度。」「羅大哥!不是我說你啊,小雨真的為你吃了不少苦頭呢!她還被一個。。。。。。」「跟他說什麼,還不快走。」「不許走!」樂騰宇一把拉住了緣斯雨。
「你放手啊!你這個壞蛋,你。。。。。。」緣斯雨沒等說完就被樂騰宇的嘴給堵上了。緣斯雨狠狠的瞪著樂騰宇。樂騰宇彎下腰將緣斯雨抱在懷裡對孟嬌說:「你先回去吧!我和緣斯雨在這過甜蜜的夜。」「噢!」孟嬌獨自一人回去了。留下緣斯雨單獨面對樂騰宇。
「小雨!你選擇在這裡過夜還是去旅店?」「小宇!我冷。」「小傻瓜!我抱著你還冷,那我們去個暖和的地方吧。」「嗯!」緣斯雨將頭縮進樂騰宇懷裡。「怕冷的小貓,弄得我的心都痒痒了。一會讓你好好品嘗愛的味道。」「小宇!你說什麼呢?」「我說我終於找到我的愛妻了。」
「怕你了!你一甜蜜起來我就要遭殃了。」「小雨!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樂騰宇一個人的,誰也休想在我面前把你搶走。不管他是江嚴還是林唯一還是其他什麼人,我都不許他們靠近你。」
「什麼江嚴林唯一的,小宇你沒發燒吧!」說完伸出手在樂騰宇的額頭上撫摸了一下,「小雨!你是不是著急了?」「小宇!前面有鬼火,我。。。。。。我好害怕。」「什麼鬼火呀?在哪裡?」「你先放我下來,我指給你看。」「好!」「在。。。。。。在那裡。」「沒有呀!」
「小雨!小雨,你去哪了?你出來呀!我不再逗你了。啊!啊!鬼。。。。。。鬼,別抓我,別抓我。我可沒害過人啊,不過為了我的妻子你就帶我走吧!帶我去哪都行,我求你一件事,千萬別抓我的妻子緣斯雨。那我們就一同上路吧!」
只聽咣的一聲,就再也沒有動靜了。緣斯雨躲在那裡仔細的聽了聽一點聲音也沒有,她又覺得更加寒冷了。如果是在白天她一點也不害怕,要是孟嬌在她也會壯起膽子來的。可是現在天這麼黑,樂騰宇又不在她的身邊。她可怎麼辦啊?剛剛自己是不是有點玩得過火了,如果樂騰宇真的被鬼抓走了,那她怎麼走啊?
她小心翼翼掏出了手機,按了一下手機屏幕亮了直來,她借著微弱的亮光向前走去,她小聲的哼著歌給自己壯膽。兩條腿沉甸甸的干走也不到頭,而且她的腿還在不停的打著哆嗦。樂騰宇則悄悄的跟在緣斯雨身後,看著她那副膽戰心驚的樣子,他有好幾次都忍不住要笑出聲來。
心裡卻在無數次的吶喊:「小丫頭,讓你跟我玩,這次不讓你嘗嘗我的厲害,你就不知道馬王爺還有三隻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堅持多久。」他不敢距離緣斯雨太近,害怕緣斯雨會突然轉身自己露出馬腳。他一直跟著緣斯雨,緣斯雨走著走著腳下突然一軟整個人就跌倒了,她的手機也射出了好遠,在那裡一閃一閃的晃動著,仿佛對自己的摔倒而感到不滿。緣斯雨的跌倒樂騰宇並沒有看見,他還在不停的向前走著。
走著走著樂騰宇覺得有點不對頭了,怎麼不見緣斯雨的影子了,別是小丫頭暈倒了吧,如果是這樣她這個做老公的可就不稱職了,要是被外人看見了還不得控告他虐待老婆啊!還有他的兩個寶貝們,怎麼看待他這個當父親的啊!他越想越心驚,趕緊折回來往回跑。他也將手機掏出來尋找緣斯雨的蹤跡。「哼!這個傢伙還真是冷血,明明看見我摔倒了,也不肯過來看看我。什麼一日夫妻百日恩啊都是騙人的鬼話,如果夫妻之間真有那麼恩愛的話,當今社會也不會離婚率那麼高了。」
緣斯雨的眼裡流出了眼淚,她不知是哭自己還是哭別人?她輕輕的擦去淚水,剛剛她摔倒時特意找好了角度,那樣自己摔得既逼真又恰到好處,而且又不會傷筋動骨。現在她真想自己爬起來,可又害怕一會樂騰宇會來,那麼她表演的苦肉計就要白費功夫了。她等了好久,也沒有動靜。
樂騰宇該不會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吧!想到這裡她的心又是一片淒涼,想想自己跟樂騰宇在一起那段快樂的時光,如果不是因為江嚴的一句誤傳。她也不會和樂騰宇分開,跑這麼老遠來尋找自己的父母和老公。想想這段時間她所遭的罪吃的苦還少嗎?如果不是為了她的父母和老公和孩子們,她早就堅持不下去了。現在她好不容易才跟樂騰宇相聚可是轉眼之間又分開了,她責備自己的任性。
她越想越害怕,正在她想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在急促的跑著。一定是樂騰宇擔心她出事又折回來了,有這樣的老公在她身邊體貼她照顧她真好。一絲笑意在唇間流露出來,隨即又收回去了。她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剛剛自己不是在裝暈倒嗎?等樂騰宇過來再現裝就來不及了,她緊緊的閉著眼睛,耳朵卻在聆聽四周圍的動靜。
樂騰宇被一個東西絆了一下差點摔倒,「什麼東西絆我,他撿起來一看竟然是緣斯雨的手機。」他臉上的汗立刻流了下來,小雨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小雨!你在哪兒?」他一邊擦拭著手機上的土一邊踉蹌著向前走,不遠處他終於看見了緣斯雨。
她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自己還真是粗心,自己算是一個男人嗎?這麼大人了還跟小雨鬥氣,萬一緣斯雨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怎麼跟她的父母和孩子們交待啊!想到這他不顧自身的疲勞將緣斯雨抱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他招招手,一輛出租車立馬停在他的面前。
「先生去哪啊?」「科爾醫院。」車像飛了似的向前狂奔著,樂騰宇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一心只想帶緣斯雨去醫院看看,她為何會突然暈倒?而緣斯雨許是跟樂騰宇折騰的有點疲倦了加上白天跟孟嬌玩了那麼久,體力多少有點透支了。她被樂騰宇重新抱在懷裡的那份溫暖時時刻刻衝擊著她,她多想撫摸一下樂騰宇的臉,可是她實在太累了,竟敢彎在樂騰宇的懷裡睡著了,樂騰宇的懷抱真的好溫暖啊!她都有點捨不得了。
「先生到了。」「好!」樂騰宇急匆匆的付完錢便抱著緣斯雨往急診室跑。可是跑了一半他一摸兜才發現他的錢早已經花得所剩無已了,他看了看緣斯雨又看了看自己兜里的錢。「大夫,能不能通融一下先讓我老婆住院之後我再去交錢。」「不行!醫院規定必須得先交完抵押金才能住院。籌錢去吧!」樂騰宇剛一轉身,就聽那兩個人在小聲嘀咕著:「外地人還真是厲害,沒錢還敢跑來看病,要是我早跑到城牆根那蹲著去了。」
「就是!沒錢還商量什麼?」樂騰宇強壓著怒火質問兩個人:「你們醫院不是寫著以病人為主,顧客就是上帝嗎?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上帝的嗎!」「喲!看你說的,難不成我們北京人欺負你們外地人不成,到哪沒錢都看不了病,要是都遇上你這主,我們醫院早關門了。」「你。。。。。。你。」「好吵!小宇你怎麼了?」「小雨!她們太勢力了,你病了,我想讓你住院可是我沒錢了。」
「別難過,小宇。你過來我們商量一下一定會有辦法的。」「小雨!」樂騰宇的眼裡閃過一絲淚光,緣斯雨緊緊的咬著嘴唇,看著樂騰宇。「小宇,你笑一笑好不好。」樂騰宇咧了咧嘴,他的笑比哭還要難看。緣斯雨悄悄抬起腳在樂騰宇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小宇!你看我沒事了,我真的沒事了。可是腿一軟又摔倒了。」「小雨。」「對不起!小宇,我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就好了。」緣斯雨艱難的試著往起站可還是站不穩,在場的人全都感動得哭了。
樂騰宇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委屈,他覺得男人的尊嚴都讓他給丟光了,他失聲痛哭起來。「別怕,小宇!有我在沒什麼好怕的。」她艱難的用手指指自己的兜,眼前一黑又昏過去了。樂騰宇停止了哭聲,在緣斯雨的包里找到了一些錢,那些錢遠遠超出了緣斯雨看病住院的錢。
「小雨!有救了。」他興奮得手舞足蹈起來。在場的人望著他,有的人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哥們!堅強點。」「別太難過了。」「我們支持你。」樂騰宇點了點頭:「麻煩在坐的各們幫我照看一下我的妻子,我去交住院費。」「放心去吧!」樂騰宇這回跟上次可不一樣了,他挺了挺身子把錢朝收款的那兩個人面前一摔。「住院。」兩個人嚇了一哆嗦。
「告訴你們不要狗眼看人低,我妻子賺的錢夠你們好幾年賺的了,你們神氣什麼啊!」「是!是。」兩個人再也不敢說話了,恐怕得罪了這位上帝。「把你們的院長找來,我要叫他把你們兩個開除。」「這不大好吧!大哥,再說我們尋找一份工作也不容易。你看我倆給你賠禮道歉行不。」「不行!你們侮辱了我的人格,我要找你們院長說理去。」說完就往外走。
「天啊!這下我們可有大麻煩了。」「誰說不是呢!我們都還沒過試用期呢?」「哎!怪只怪我們有眼不識金香玉,得罪了那位大哥。」「是啊!剛來就要回去,我媽不得傷心難過死才怪。」「都是我們命不好,不行啊!我們得想想辦法才行?」「晚了,早你們幹什麼去了。」「院長我。。。。。。我們真的不想走。」「那可不是我說了算,這位大哥一定要我將你們開除。否則他就要把我們醫院告上法庭,我這廟小實在是裝不下你們兩位大神仙,你們就另謀高就吧!」
「好!我們馬上就辭職。」「啊!羅素你真要走啊。」「不走能怎麼辦?好漢不吃眼前虧。」「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走。」「院長!我們能不能過兩天再辭職啊?」「那就明天吧!這位先生你看行嗎?」「好!那就這樣。」樂騰宇說完就直奔501去看他的愛妻緣斯雨去了。緣斯雨躺在病床上,身子特別的虛弱加上昨天受的驚嚇竟然發起燒來。「抱抱我小宇,我好冷。」「別怕,我在這小雨,沒人吵你了。我保證不會再讓你受到驚嚇了。」
說完緊緊的握著緣斯雨的手,「小雨!我愛你,我不想再失去你。」緣斯雨笑呵呵的看著樂騰宇。「小宇!我知道。」「好哇!小雨,你故意裝病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緣斯雨趕緊往外逃,嘴裡還不閒著:「哥哥!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好!就饒你這一回,下次再犯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我們出院吧!哥哥。」「行!我們去把抵押金拿回來就走。」「小雨!求求你做做好事,救救我們吧!」「救你們!我。」緣斯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對!就是你。」「妹妹們,你們別跟我開這個玩笑好不好。我又不是你們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靠救死扶傷來生活,你們找錯人了吧?」「沒錯!你老公因為你要院長開除我們,我們就指著這份工作吃飯呢!你跟院長說說讓我們留下來行嗎?」「我怎麼給弄糊塗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兩個人面面相覷,這是明擺著拒絕她們啊!看來她們的最後一線希望也要落空了。
「你們院長叫什麼名字啊?我有個同學也在你們醫院任職。」「同學!他叫什麼名字?說不定我們認識呢。」「曲任平。」「什麼你認識我們曲院長?」「啊!他真在這裡啊,那我可得找他敘敘舊,小宇你跟我一起去見見我的老同學行不。」「你的老同學我剛見過,我就別去了,在這裡等你好了。」「去吧!就算陪陪我嗎?」「好吧!」樂騰宇極不情願的跟在緣斯雨身後。」
「請問曲院長在嗎?」「我就是,你是小雨?」「還好!還能認識老同學。」「見笑!別人不認識我的夢中情人也得記得啊,緣斯雨我可是你的忠實朋友啊!」「別這麼說!」緣斯雨尷尬的拉過樂騰宇,「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公樂騰宇。」「噢!我們已經見過了,他還讓我開除兩個女職員呢?」「是收款的兩個醫生吧!我看就給老同學個面子就別開除她們了。」
「這可不是我的面子的事,那也得看你老公的意思啊!」「老公!你就手下留情,現在掙錢多不容易啊,可別砸她們的飯碗,我知道因為我你受委屈了,回去我補償給你行嗎?」樂騰宇的臉陰陰的一直很難看,尤其是聽到緣斯雨是曲任平的夢中情人那句話。臉就沒放晴過。聽到緣斯雨那麼問他更不高興了:「你看著辦吧!自己能做主還問我做什麼?」
緣斯雨一聽敢情這主吃醋了,這個曲任平也是,就算真的曾經暗戀過自己也不能當著她老公的面說啊!「不好意思!曲任平,這事就這麼定了,那兩個人就別開除她們了,我還有其他事就不打擾你了。」「不打擾,不打擾,小雨改日我請你吃飯。」
「啊!」緣斯雨的心裡怪怪的,還吃飯呢?樂騰宇的臉都已經變成鐵青色了。他甩開緣斯雨大步向前走著。「你去哪?小宇,你等等我,走那麼快幹什麼?」「就你磨磨蹭蹭的,是不是還等著你的老同學哪天請你吃飯啊?」「小宇!我們剛見面你就跟我吵,你怎麼一點也不珍惜我們相聚的日子呢?」「我怎麼不珍惜了?你左一個情人右一個情人的出現在我面前,我招架得起嗎?如今又出來個老同學說你是他的夢中情人,那我是你的什麼人啊?」
「江嚴!我愛你,你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江嚴一句話也沒說,汪小月立刻沖江嚴撲過來。「幹嗎?你!躲遠點。」林唯一擋在了她和江嚴之間,「用不著你管。」汪小月伸手就去抓林唯一的臉。這下林唯一更生氣了,本來看見江嚴臉上掛花他就已經一肚子氣了。
現在這個瘋女人還敢碰他。只聽「啪。」的一聲,汪小月被林唯一一推一個沒留神撞翻了桌子。林唯一趁這個機會把江嚴帶了出來。
汪小月好不容易才爬起來,正要走卻被飯店經理給攔住了。「小姐!你在這裡打架,還嚇跑了我的客人。把我的東西還碰壞了,你總不能一聲不響的走掉吧!」「那你說該怎麼辦?我可告訴你!想讓我賠錢想訛詐我可不行。」「那總得有個交待吧!不然我打電話叫警察來跟你共協商如何?」
「不行,你敢叫警察來我就殺了你。」「哈哈!小姐我好害怕呀!劉柱去找幾個打手來,讓他們跟這位小姐商量商量賠款的事宜。」「走吧!小姐。」「哼!我何東升何時做過賠本的生意,落在我的手裡讓你生不如死,敢跟我較量跟我玩的人,手法還嫩了點。檔次還低了點。」
不遠處傳來了一聲聲的慘叫,就仿佛遇見鬼一樣。劉柱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不好了老闆那幾個打手全都掛彩了,那個汪小月也跑了。」「什麼跑了?一群沒用的廢物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還留著你們有何用。走帶我去看看他們。」「老闆!」「都抬起頭來讓我看看,天吶!這個丫頭不是練過九陰白骨爪吧?怎麼把你們都抓成這樣。」「老闆!我們可還都沒成家呢?要是真被破了相,我們的對象就歸你給介紹了。」「沒那麼嚴重過些天就好了。」「劉柱把黑社會的王佳給我找來,我真恨不得生吞了汪小月。」
「江嚴!都是我不好讓你帶傷回來。」「沒事的!大哥我養兩天就好了。」「好吧!你在屋裡呆一會,我下樓去給你買點創傷藥回來。」「那麻煩你了,林大哥。」「麻煩什麼?我去了。」林唯一怕汪小月跟著過來不放心將門從外面鎖上了。江嚴不停的照著鏡子,淚水慢慢的流了下來。緣斯雨肯定不會這麼狠心對待他的,想到了緣斯雨他臉上的傷仿佛撕裂了似的疼痛。
他把緣斯雨的照片從懷裡掏出來,他不停的親吻著照片上緣斯雨的那張小臉。「小雨!我受傷了,你會心痛嗎?你說話小雨,你是不是早就把我給忘記了。都是我不好,把你的好從來沒有當回事,如今我才發現你對我來講是多麼的重要。可是我發現的實在太晚了,讓你見笑了,看見了我臉上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