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貴賓令牌,我們不如在天海宗管轄範圍試試效果?你覺得怎麼樣?」
畢指星提議道。
「畢長老可知這附近的無日宗和天海宗是什麼關係嗎?」
「無日宗最高不過金丹,天海宗兩位元嬰,這兩宗門還這麼近,而且從名字上看,無日無日,你猜猜他們的關係……
哈哈,不和你打啞迷了,天海兩字已經將日給全包了,無日就是說天海沒收了日,天海宗自然就是無日宗的日,無日宗的頭,這無日宗就是天海宗底下幾個金丹搞的,海邊資源豐富,他們不想讓別人分羹罷了……」
「那我們便去無日城看看,那裡還有拍賣會,我們倒是可以碰碰運氣……」
趙炎也是在那裡運氣好,學會了樹葉的用途……
當然趙炎也不介意殺些人……
兩人換了服飾,趙炎怕被認出還戴上了面具。
既然要試效果,便不能太顯眼。
進城是要繳納靈石的,兩人各自拿出貴賓令。
守城之人看到這令牌,立即讓行。
身為守城人,就是要識別各種身份與令牌,不然就證明你吃不了這碗飯。
兩人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目的地正是之前趙炎去過的那處賣海鮮之地。
一路上依舊充斥了各種欺騙和惡權。
上次自己在這裡殺了那麼多人,為啥還不長記性,也是,過了好多年了,時間總是讓人淡忘一些東西。
這地方又變成了有人看沒人管的模樣。
當走到海鮮市場,賣家各種調包手法玩的依舊是爐火純青。
人心壞了,到底該怎麼治……
殺一個還有下一個,趙炎也意識到了自己是殺不完的。
這是人心的問題。
趙炎想做的就是用律法強行約束人心。
只有律法是不夠的,規則要強加上因果……
可以說因果與趙炎的道是兼容的,二者並不衝突,可對於因果道趙炎的理解還很模糊……
唉……未來的路太長了……
……
「店家,來五斤這個白蝦嘗嘗。」趙炎走到一個攤主跟前開口。
「好嘞,稍等。」
店家拿的一個不知道是啥樣的網子,看上去有孔,就是不漏水,連網帶水帶蝦一起給你稱重。
「五斤還多一點你看一下。」
「哦,你這裝蝦的網還有網裡的水,和蝦的價格一樣嗎?」
趙炎問道。
「對的,一直以來我們都是這樣賣的,怎麼了?有問題?」店家表現出不悅,說話聲音越來越大。
「沒什麼,我以為你那價格是蝦的價格,要是這麼算那我就不要了。」
「不要?我都給你稱好了,你說不要就不要,你玩我呢?你不買別走。」
店家氣勢洶洶,順便將桌子下亮閃閃的銀刀亮了出來。
趙炎扭頭繼續走,沒有理會。
「他媽的,兩個窮鬼。大家都看好了,這兩個窮鬼給稱好了東西又不要嘍……」
店家的聲音非常大。
他那把刀看來是唬人,威脅的,他們也不敢在這裡殺人,嘴上卻是不饒人,就是這種嘴上攻擊一般人都會受不了。
甚至一些商販還會專門說你窮來讓你要面子去購買他的東西。
「沒錢就別來我們這海鮮攤。」
「就是!」
其他一些商販嘲笑起來。
就連一個個被宰的那些正在挑海鮮的人都笑了起來。
殊不知自己才是小丑。
不敢反抗,反而去嘲笑敢發聲的,不是小丑是什麼……
「趙炎,我忍不住了。」
畢指星一個健步來到剛才罵人的商販前,一把就把攤子給掀了。
那個商販頭髮沾滿海水緊緊貼到了一起,頭上落了好幾隻蝦,成了蝦頭男。
商販笑了,笑得很大聲。
其他商販紛紛投來羨慕的眼神:「老喬你他娘的發財了,今晚請我喝酒。」
在所有商販眼中,有人掀攤子就是代表要全部買下。
這可是一筆大買賣。
負責這裡維持秩序的人迅速捏碎一枚玉簡,然後才走了過來。
「擾亂秩序,你們哪也不能去。」
執法隊來的還是很快的,沒多久便來到了趙炎面前。
「鬧事?抓起來。還有這掉落的魚蝦,你得全部買下。」
「我們可不是鬧事,他們先取巧辱罵在先,我們忍受不了才這麼做的。」
趙炎心平氣和的說道。
「一派胡言,辱罵又不是鬧事的理由,他又罵不疼你,你卻把人家攤子掀了,人家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們這是要人家的命。攤主,這些多少錢。」
「二百兩……」
「你們兩個聽見了嗎?二百兩,你們二人將錢給攤主,攤主若是原諒你們,此事就過去了,坐牢也免了。」
「二百兩?」趙炎笑了。
「你是心有多黑,敢這麼要?」
趙炎單手掐住攤主的脖子,直接將其架了起來,又狠狠地摔在地上。
「哈哈!就應該這樣。」
畢指星,一揮手這裡十數家攤子竟全被掀翻。
「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在無日城鬧事。」
畢指星想要出手,被趙炎制止。
「再等等!」
帶頭的也不傻,見自己的神識之力對二人沒一點作用,又繼續向上匯報,甚至很快傳到了元彪那裡……
「嗯?」元彪收到消息不知為啥右眼皮一直跳。
「難不成有元嬰鬧事?哼,你們都以為自己是章魚呢?我倒要會一會。」
……
趙炎,畢指星也沒出手,也沒走,就等著。
眾人都納悶不知這是何意,是自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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